聽到林閒鬆回答得那麼果斷,陸恆威流lou出失望的神色。
“閒鬆,你在蜀都和柳家多少有些接觸吧。 這牽橋搭線應該還是可以的。 其實這事情說白了就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如果真的能讓我和柳家的家主柳真炎見一面,我想他也不會錯過這種互補的合作。 ”陸恆威還是希望說動林閒鬆可以幫他這個忙。
林閒鬆心裡對那所謂的四大世家有所接觸的就兩個,一個遼東李家,一個巴蜀柳家。 說實話,他對這兩家的印象實在都不咋樣。 特別是遼東李家,自從遇上之後,無論是他個人還是代表的古商業聯盟就一直是在和它對抗,爭鬥狀態。
如果說林閒鬆對遼東李家還有那麼一點點不反感的地方的話,那就是因爲李清瓊也是遼東李家的人這個原因了。 可是總體來說,林閒鬆還是對遼東李家充滿了惡感的,就算是想到李清瓊這個朋友的時候,也時常自動的將她排除在遼東李家之外。
至於巴蜀柳家,雖然林閒鬆對柳家的感覺比遼東李家要好多了,可是他依然對柳家不是太待見。 特別是那個刁蠻小姐柳青青,雖說他在蜀都的時候,不但沒有吃她的虧,還不大不小的給了她些難堪。 但是在和柳家談判時,處在的下風位置,讓他實在很難對柳家產生什麼好感。 林閒鬆畢竟還是年輕人,看事務往往更多的從主觀上去判斷。
四大世家能夠生存強大這麼多年,都有其獨到之處。 不過這卻並不會影響林閒鬆對他們地感官,因爲印象不好就是不好,林閒鬆也只會從自己就所見所聞做出判斷。
所以林閒鬆對陸恆威如此希望和柳家合作,很有些不屑和不解,你怎麼說也是一個商業家族的領頭人吧,難道就那麼想跑去受那柳家趾高氣揚的氣?我代表古商業聯盟去談判,那可是被逼得沒有辦法。 你卻主動送上門去,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啊。
當然。 這些林閒鬆都只是在心裡想一想罷了,他不可能真的這樣當着陸恆威說出來。 他身爲古商業聯盟的盟主,雖然當的時間不長,但是多少還是能夠了解商人的心理。 商人地目的是什麼,說得高雅一點就是商業目地,說得世俗一些,銅臭一些。 就是爲了錢。
所以商人之間之間的爭鬥往往都會以相互妥協收場,簡單的說就是一切都能談,大家都是爲了做生意,不用你死我活的,沒必要。
這一點特別明顯的表現在東方英和韋天成曾經的古商業聯盟盟主之位的爭奪上。 說起來當時韋天成已經擁有很明顯地優勢了,還得到了外部的強援。 如果他的手段能夠不商人氣一些,直接用霹靂手段的話,想必古商業聯盟的盟主之位已經落入了他的囊中。 當然。 如果韋天成那樣做的話,難免會讓古商業聯盟出現一些小的分裂,多少影響到整個聯盟地商業運作。 再看看東方英呢,也比韋天成好不到哪裡去,先是不聲不響的對抗,最後沒辦法了。 想出找林閒鬆暫時替代當傀儡來阻止韋天成達到目的的昏招。
所以說商人有商人的弱點,雖然很多時候他們精明得似乎可以計算自己的每天消耗地空氣,但是一旦和金錢密切相關的問題時,他們也會有讓人覺得難以理解的舉動。
而現在林閒鬆覺得陸恆威想做的事情就是讓他很難以理解的,你說你一個商業家族的家主做得舒舒服服,逍遙自在多好啊,偏偏想跑去柳家的地盤去受罪,那不是有自虐傾向嗎。
林閒鬆依然搖了搖頭,說道:“我和柳家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如果你真想和柳家合作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柳真炎的電話。 你可以自己聯繫。 ”
陸恆威聞言。 卻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 那也就算了。 只是可惜了巴蜀這個市場,只能在外面看着,地確讓人心癢癢。 ”雖然非常眼饞巴蜀市場這塊大蛋糕,但是如果沒有人引薦,而是讓陸恆威自己冒冒失失地打電話過去,他還真是拉不下這個臉面。
陸恆威的拒絕,倒是讓林閒鬆有些經驗,按照他地想法,一旦商人認定了巨大餓利益,就會拼命的尋找機會去獲利。 可是陸恆威去在他準備提供柳真炎電話號碼的時候拒絕了。
“呵呵,閒鬆你怎麼用這麼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陸恆威見林閒鬆有些吃驚的眼神,覺得好笑,於是說道;“我雖然是個商人,但還沒有到死皮賴臉的那種地步。 很多人說商人見利忘義,其實那種人是沒有辦法當好一個商人的。 同樣,我認爲沒有基本的尊嚴的商人,同樣也無法成爲好商人。 商人需要貪婪,但是如果太執着於貪婪的話,他受騙的機率將會呈幾何狀上升。 ”
林閒鬆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印象還是有些以點概面的些,雖然商人有唯利是圖的共性,但是他們之中還是有很多商人心底都是有一定的底線。
“陳家那邊最近有什麼新動靜嗎?”林閒鬆於是主動岔開話題,要不然他自己都對自己剛纔心裡對陸恆威的誤會覺得有些愧疚。
而且陳家背後的勢力正是厚黑門,林閒鬆今天中午還被厚黑門刺殺呢,心中對它怎麼可能沒有火氣。 所以厚黑門的動作也是林閒鬆心裡關心的事情。
“說來也奇怪。 ”陸恆威有些不解的說道:“陳家那邊自上次那個爲你和幽梅辦的那個假訂婚晚會之後就再沒有什麼動靜的。 說起來陳家也不是這樣能夠人氣吞聲的,這一次卻能夠硬生生吞下這口氣。 不過我還是一直提防着。 沒有放鬆。 ”
“哦,是這樣啊。 ”林閒鬆忽然發現自己似乎還有些失望,按理來說陳家沒有繼續找陸家麻煩,他應該高興纔對。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他覺得有些遺憾,想一想,大概是因爲不能在陸家這件事上繼續和厚黑門斗讓他有些遺憾吧。
這時林閒鬆和陸恆威都聽見了敲門聲,接着門推開。 陸幽梅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呆在這裡幹什麼。 ”陸幽梅有些疑惑地看着林閒鬆和陸恆威,她們三個在廚房裡一邊聊天一邊忙着。 飯菜弄得差不多了,出來一看卻發現林閒鬆和陸恆威都不在客廳內。
本來還以爲他們呆在房內嫌悶,一起出去走走了,卻從傭人那得知,林閒鬆和陸恆威卻是上樓去了陸恆威的小辦公室。
陸幽梅就覺得納悶了,你說你們兩個聊天吧,在可能內聊不就挺好。 何必要躲在辦公室內說呢。 難道你們還有什麼秘密要說不成?
“呵呵,下面客廳和我閒鬆都覺得有些吵,所以就來這裡了。 ”陸恆威看着陸幽梅笑着說道:“對了,幽梅。 今晚你媽媽做了些什麼好吃的?嗯,今天閒鬆來做客,她肯定把她最拿手的菜都做出來了是不是。 呵呵,今晚我們都有口福了。 閒鬆。 ”
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是啊。 秦阿姨的手藝想一想都讓人嘴饞。 ”
“好了,你們別光在這裡嘴饞了,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快點跟我下去吧。 ”陸幽梅沒好氣的看着這一迎一和的兩人。
林閒鬆幾人來到樓下,秦玉鳳和黃聽lou已經坐在餐桌邊,看見幾人走來。 都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躲哪裡去了。 ”秦玉鳳說着將林閒鬆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黃聽lou立刻在林閒鬆另一邊坐下,又把他夾了她和秦玉鳳之間。
陸幽梅看見這個情景,嫉妒得小腮幫子高高地鼓起,輕哼了一聲,說道:“難道在家裡都會有人襲擊閒鬆不成?”
“安全第一嘛。 ”黃聽lou理所當然的說道,“再說了,閒鬆遠來是客,一會吃飯地時候肯定害羞怕醜,不敢夾菜。 我們這些做主人的總不能讓客人吃不好,吃不飽吧。 而且這種工作我和你媽最適合做。 ”
陸幽梅當然不幹了。 她說道:“閒鬆可是我的同學。 就算招待他。 也應該由我來吧。 要不然別人還以爲我對同學傲慢無禮呢。 ”
“喂喂喂,我說。 你們這樣可不行啊。 三個人都搶着要坐在閒鬆身邊,這讓身爲閒鬆外的另一個男性的我感覺到非常的不公和自卑。 ”陸恆威看見秦玉鳳,陸幽梅,黃聽lou正在爭奪林閒鬆身邊的坐位,大有些看不過眼。
“姐夫,你就認了吧。 人閒鬆可比你可愛多了。 ”黃聽lou笑呵呵地對陸恆威說道,根本不他話當一回事,更沒有絲毫讓位子的意思。
陸恆威只好向林閒鬆投過去一個無能無力的表情,那意思是,我已經開口幫你解圍了,她們實在是不給我面子,那我也沒辦法了。
陸幽梅幾番爭奪,最終還是沒能從母親和黃聽lou那裡搶到位置,最後只好退一步而求其次,在林閒鬆對面的位置坐下。 不過好在這張餐桌比較小,所以陸幽梅和林閒鬆雖然對面相坐,可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是很近的。
“閒鬆,我們兩個要不要來點酒啊?”陸恆威對林閒鬆說道。
“小孩子喝什麼酒,喝酒傷身,對身體不好的。 閒鬆別喝。 ”黃聽lou直接幫林閒鬆拒絕了。
陸恆威卻笑道:“聽lou啊,你真是小看閒鬆了,閒鬆的酒量那絕對是海量。 我和幽梅可都是見識過地。 ”
“哦,還有這種事情?”黃聽lou轉頭向林閒鬆問道:“閒鬆,你什麼時候喝了喝多酒,讓姐夫和幽梅都看見了?”
“在…………”林閒鬆說了一個‘在’字後,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
而陸幽梅此刻臉色卻是一紅,林閒鬆的海量就是在那次和她那個假地訂婚晚會上展現出來的。 說起來她當時那見酒就喝的豪邁樣子,是不是還出現美麗少女的幻想當中。 不得不說,經過少女思維美化後,在出現在她腦海中地林閒鬆豪邁飲酒的形象,那真是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閒鬆,你想喝就和你陸叔叔和一點吧。 不過要注意控制。 不要喝太多就行。 ”秦玉鳳倒是對林閒鬆喝酒這方面倒是不大想管,畢竟林閒鬆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二十左右的小夥子了,這些生活方面地習慣,完全可以由他自己去養成。
林閒鬆對陸恆威點了點頭,陸恆威笑着給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送到林閒鬆面前。
“閒鬆。 今年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家吃飯吧。 來來,咱爺兩先喝一杯。 ”
林閒鬆舉起杯子說道:“應該是我敬陸叔叔纔是,同時也祝秦阿姨。 黃阿姨你們新年快樂,身體健康。 ”
秦玉鳳和黃聽lou聞言都喜滋滋地舉起了飲料,心中暗道:看閒鬆真是個懂事貼心的孩子地。
倒是陸幽梅見林閒鬆沒有說她的名字,撅着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林閒鬆和陸恆威一杯幹完,就感覺到秦玉鳳在拉他的衣服,低頭一看,就見秦玉鳳正向他使眼色,順着她使眼色的方向一看。 原來路大小姐正坐在那撅着嘴不開心呢。
說起來陸幽梅的確有些鬱悶,本來林閒鬆地到來就讓她又有了那種失寵地感覺,剛纔想搶林閒鬆身邊地坐位失敗,現在林閒鬆敬酒偏偏還就是漏了她一個人。
林閒鬆拿過酒瓶,有給自己地酒杯滿上,對着陸幽梅舉起了酒杯。 說道:“這一杯嘛,就敬幽梅了,希望幽梅在新的一年裡能夠開開心心。 ”
陸幽梅這個時候心裡立刻充滿了喜悅,在她看來林閒鬆這並不是補敬她,而是特意單獨敬她的。 於是陸幽梅立刻端起了飲料,和林閒鬆的酒杯碰了碰,樂呵呵的喝了一大口。
林閒鬆則又是一口把就喝乾,別說,經過兩次和古商業聯盟成員的拼酒,林閒鬆現在喝酒都已經習慣一口一杯了。 你讓他一杯分幾口喝。 他還真會覺得不習慣。
哎。 原來這豪氣都是給逼出來的,被逼出來以後。 就習慣成自然了。 如果換做半年前,就算林閒鬆和現在一樣能夠嫺熟地運用四季心法來逼酒氣,他都絕不會這樣豪爽的一口一杯的喝法。
開場酒喝完,接下來的吃飯時間。 林閒鬆又陷入了菜餚的汪洋大海之中,只不過原來一般都是一個或者兩人幫他夾菜,今天這人數卻是上升到了三個。
秦玉鳳,黃聽lou,陸幽梅從三個方向往林閒鬆的碗裡送着菜,林閒鬆別說自己夾菜了,就算他吃地慢一點,他那個碗裡的菜隨時都有可能會堆出來。
“來來來,閒鬆我這個做長輩的敬你一杯。 ”陸恆威見林閒鬆被這三位女性折磨得有些慘,於是用敬酒來給他爭取那麼一點點緩衝的時間。
林閒鬆頗爲感激的看了陸恆威一眼,緩慢了舉起了酒杯,那動作比走太空步的職業舞手都要慢上一些。
又是一整杯酒一口下肚。
“閒鬆,你已經喝了三大杯白酒了,而且都是一乾而盡。 今晚不能再喝了。 ”黃聽lou拿開了林閒鬆的酒杯。
林閒鬆雖然能喝酒倒也不嗜酒,所以對酒是有則喝之,沒有就拉倒。 但是現在喝酒已經成了緩衝他吃菜的一個重要手段,他當然不能就這樣讓黃聽lou給剝奪掉。
林閒鬆連忙搶會酒杯,說道:“秦阿姨做了這麼多好菜,不喝酒送菜簡直就是浪費了。 這有些菜啊,一定要一邊喝酒,一邊吃,慢慢品味才能吃出其中的味道來。 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秦阿姨。 ”
林閒鬆倒也學會了分化敵人,尋找同盟。 如果秦玉鳳,黃聽lou,陸幽梅一致反對他喝酒,估摸着還真可能沒得喝了。 可是如果能夠在三女同盟之間搞點分化,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果然,林閒鬆這個馬屁拍得秦玉鳳紅光滿面。 她笑着說道:“年青人喝點酒應該的嘛,只要能夠控制住,不要喝醉就行。 呵呵,閒鬆說得對,這些菜之中,有些就是要一邊喝酒一邊吃,慢慢品味才能吃出味道了。 閒鬆。 你別急,慢慢吃。 慢慢吃。 ”說着秦玉鳳又往林閒鬆碗裡添了兩塊啤酒鴨。
當晚餐結束時,林閒鬆地肚子已經滾圓滾圓,這一來是三女拼命夾菜地功勞,另外不得不說秦玉鳳的廚藝真地是相當的不錯。
“謝謝秦阿姨的款待。 ”林閒鬆摸着肚子向秦玉鳳道謝。
“閒鬆,你怎麼能光謝玉鳳。 這頓飯我可也是有功勞,這個菜,這個菜…………”黃聽lou指着幾個菜。 說道:“可都是我端上餐桌的。 ”
黃聽lou地話引起了幾個人的一陣笑聲。
晚飯後,幾人在客廳內聊了一陣天,聊天地主要內容還是黃聽lou和秦玉鳳問林閒鬆的家庭情況,特別是關於林閒鬆母親的問題特別多。
林閒鬆卻是也有些習慣了,有問就答,反正這些問題有不少是秦玉鳳以前都問過。 倒是陸幽梅不時用嬌羞的目光瞪她的母親和黃聽lou,那意思大概是說:你們總是問閒鬆家庭情況幹什麼,這表現也太過明顯和超前了吧。
在客廳內聊了一陣之後。 林閒鬆和陸幽梅離開了陸家,他們要回所住的公寓。
而這一次秦玉鳳和黃聽lou卻只是送到了門口,如果換作以往,她們肯定會要求將他們送到公寓樓下才安心。
林閒鬆和陸幽梅走後,黃聽lou,秦玉鳳。 陸恆威回到客廳。
“恆威,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秦玉鳳口氣有些嚴肅的說道。
“玉鳳,我剛纔對閒鬆可是很熱情地啊。 而且我也沒逼他喝酒,他喝酒完全是自願的。 還有,幽梅和閒鬆的事情我不會反對,讓他們自由發展就是。 這個我早就聲明瞭的。 ”陸恆威立刻說道。 秦玉鳳可沒少因爲林閒鬆的事情責備他。
秦玉鳳白了陸恆威一眼,說道:“我又沒說這些。 ”
黃聽lou在一邊笑道:“玉鳳看不出來你居然把姐夫管得這麼服服帖帖的。 ”
“別亂說。 ”秦玉鳳推了黃聽lou一把,又嚴肅的到對陸恆威說道:“今天中午的時候,閒鬆在外面被人襲擊,差點被飛刀刺傷。 ”
“啊。 有這個事?”陸恆威此刻腦海中第一個想到地就是陳家還有陳家身後的厚黑門。 他又想到剛纔林閒鬆和他在二樓的小辦公室內,向他問起的陳家的事。
難道林閒鬆已經在猜想襲擊他的人就是厚黑門或是陳家地人?
“這種事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 ”秦玉鳳沒好氣的說道:“可閒鬆偏偏對我們要給他僱保鏢保護他的想法非常反感。 居然堅決不同意。 ”
“是啊。 這可是爲了他的人生安全着想啊。 這孩子有時候真是太倔了,等他真的吃了虧,受了傷以後再後悔的話那可就晚了。 ”黃聽lou對林閒鬆的安全也非常擔憂。
“那你們的意思是?”陸恆威知道秦玉鳳和黃聽lou心裡應該已經有了些大概的想法,於是問道。
“閒鬆不喜歡有保鏢天天跟着,我們就偷偷的請保鏢秘密保護他。 不過這樣一來,對保鏢地要求就要高很多了,既要保護閒鬆地安全,還要不能讓閒鬆發現。 這可是一個大難點。 ”秦玉鳳皺着眉說道。
陸恆威點了點頭,說道:“閒鬆可是幫了我們陸家大忙的。 既然現在有人想對他不利,我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這尋找合適保鏢地事情就交給我了。 ”
“我現在就去給幾個保安公司打電話,看他們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和資源。 ”陸恆威說完離開了大廳上了二樓。
雖然陸恆威點了頭,黃聽lou心裡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她的婆家是在軍方很有實力的重要家族。 所以她知道有些力量不是普通的保鏢能夠搞定的。
“玉鳳,你看我們是不是給父親那邊透lou一下閒鬆的這個情況。 ”黃聽lou對秦玉鳳說道。
“不行。 ”秦玉鳳非常果斷的說道:“閒鬆既然在鬆海,我這個姨媽就要負責保護好他的安全,而且也不能讓父親爲閒鬆擔心。 父親年紀也不小了,我們這些做兒女的不能在他身邊盡孝道,但是也要儘量不讓他擔心纔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