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閒鬆和陸幽梅,陶南霜,秦玉鳳,黃聽lou幾人從遊樂場內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多了。 五個個人這個下午在遊樂場內可以說是不分大小,毫無顧忌的玩了一個下午。
別說林閒鬆,陸幽梅,陶南霜這三個小青年了,就連秦玉鳳和黃聽lou也都開心得一臉容光煥發的模樣。
秦玉鳳和黃聽lou這兩個一起長大的好姐妹,雖然經常通電話,時不時還聚一聚,但是要說在一起玩耍,那真的已經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今天藉着這個機會,兩姐妹在遊樂場內好好的瘋玩了一次,把心底藏着的那些童趣完全釋放了出來,其實說起來哪個成年人心底會沒有童趣呢。 只不過這些童趣被社會,被他們自己給壓制住了而已。
如果有機會好好的將這些壓制在心底多年的童趣發泄出來,絕對是一件讓人身心愉快的事情。
不過雖然秦玉鳳和黃聽lou整個下午玩得都非常開心,卻也有遺憾的地方,那就是沒有辦法再找回以前所有的兄弟姐妹們一起玩耍時的感覺了。 而且這種遺憾估計一輩子也難以實現,畢竟現在分佈在華夏,甚至是世界各地的兄弟姐妹想來一次完整的大聚會都不容易,就更別說一塊來遊樂場瘋玩。
黃聽lou和秦玉鳳依然走在三個小年輕的身後,黃聽lou忽然說道:“玉鳳。 你說如果我們提議大家一起到一個遊樂場去尋找會議的話。 有多少兄弟姐妹會迴應地。 ”
“我想恐怕響應的人不會多吧。 ”秦玉鳳搖了搖頭說道:“不說別的,就說我們這次在遊樂場玩吧。首先是你剛好有事來鬆海,然後就是先送他們剛好要來遊樂場玩,然後我們兩個纔有機會在遊樂場瘋玩了一個下午。 你看看,就我們兩個人怎麼玩一次都要那麼多先決條件。 就更別說想那麼多兄弟姐妹一起行動了。 ”
“是啊。 ”黃聽lou很是無奈的嘆息這說道:“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懷戀當年大家在玩耍的情景。 記得上一次所有兄弟姐妹聚齊還是幾年前父親六十大壽的時候了。 此後,雖然每年過年過節都有兄弟姐妹回去。 可是就沒有一次能夠聚齊的。 ”
“是啊。 ”秦玉鳳點了點頭,也嘆息了一聲說道:“本來今年如果能夠提前知道***會回家地消息。 我想兄弟姐妹們應該又能聚齊一次。 可是***卻是不聲不響的回去地。 事後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姐妹覺得可惜呢。 ”
“是啊。 ”黃聽lou對此也是非常的惋惜,“早知道我也回家了。 不過***今年既然回家了,我想明年應該還是會回去的吧。 明年的過年的時候,說不定就是我們兄弟姐妹聚齊的時間。 ”
“但願如此吧。 ”秦玉鳳擡頭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林閒鬆,臉上lou出複雜地神情,同事將聲音也放得更低“聽lou。 父親其實很想很想見見閒鬆。 可是***又不願意因此改變閒鬆的生活。 哎,每次聽到父親在電話裡的嘆息聲。 我就覺得心酸啊。 ”
“玉鳳,雖然父親已經有很多孫子,孫女可是隻有閒鬆才真正是和他有血親的外孫啊。 ”黃聽lou臉上也lou出不忍的神色,“可是沒辦法,既然現在***不願意父親見閒鬆,自然也有她的道理吧。 不過閒鬆始終是父親的親外孫,我想***應該不久後,就會讓閒鬆回家去見外公外婆的。 ”
“我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想地。 你看看閒鬆多可憐。 都讀大學了,居然還從來沒有去過遊樂場。 哎,也不知道他的童年是怎麼過來的。 如果當時他身邊有外公外婆在,或者有我們這些舅舅姨媽在,肯定不會讓他的童年那麼苦。 ”秦玉鳳說着覺得眼睛都有些發澀。
“玉鳳啊。 雖然我們心痛閒鬆,但是他從小就在鍛鍊中成長倒也不一定是壞事。 ”黃聽lou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 閒鬆從小就被折磨,沒有樂趣的童年還是一件大好事羅。 ”秦玉鳳瞪着黃聽lou說道。 她與林閒鬆相見地時間比較早,再加上陸幽梅的關係,早已把林閒鬆看得和自己親生兒子差不多了,所以特別維護。
“呵呵,玉鳳,看你這個樣子,怎麼就護着閒鬆的老母雞一樣呢。 ”黃聽lou看見的秦玉鳳一副護短的樣子,覺得頗爲好笑。
“你纔是老母雞呢。 你快點給我說清楚,閒鬆童年那麼慘。 怎麼你反而說是好事了。 ”秦玉鳳盯着黃聽lou。 絲毫不放鬆的問道。
“玉鳳,閒鬆的童年生活應該也稱不上慘吧。 我們先試想一下。 如果閒鬆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他能夠讓閒鬆最後考上龍華這樣的學校,怎麼說也算是教育有方了。 如果說他是一個有錢有勢地主,那肯定不會願意看見自己地兒子從小就吃那樣的苦。 所以我覺得,怎麼看,閒鬆他父親最少在對他地教育方面做得還是非常好的。 雖然他可能因爲望子成龍,而忽略了閒鬆作爲一個孩子應該獲得快樂。 ”黃聽lou將她的想法緩緩的說了出來。
秦玉鳳聞言輕哼了一聲,說道:“就算他那麼希望閒鬆能成龍,也不能對閒鬆那麼苛刻吧。 一個孩子連一次遊樂場都沒去過,我還真是難以想象。 再說了,閒鬆能考上龍華,我看主要還是他自己聰明伶俐,繼承了***的優良基因,和那個傢伙關係不大。 ”
黃聽lou聞言失笑道:“玉鳳,你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依然是那股子信服口不服的性格。 其實你心裡對我地話也有所認同的是不是。 ”
秦玉鳳一轉過頭去,說道:“反正我不會覺得那傢伙對閒鬆的教育是正確的。 最少他已經讓閒鬆失去了一個正常孩子應該擁有的快樂童年。 以後見到那個傢伙,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
“哈哈,如果玉鳳你要教訓閒鬆他父親的時候,***攔着你,你怎麼辦?難道連***一起教訓不成。 ”黃聽lou笑着問道。
“那…………那我不會找***不在的機會教訓那個傢伙啊。 ”秦玉鳳有些惱怒地瞪着黃聽lou說道:“聽lou,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難道你覺得那個傢伙用那樣地教育方法對待閒鬆是正確的嗎?”
聽着秦玉鳳有些孩子氣的話,黃聽lou又忍不住想笑。 難道剛纔一陣瘋玩,不但讓她們找回了童年的快樂。 也讓秦玉鳳的性格也跟着回到年輕時候了嗎?
“玉鳳,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的。 只是我就是在想啊,如果沒有閒鬆的父親對他嚴加教育,說不定閒鬆就無法考上龍華,如果閒鬆考不上龍華,也就無法和幽梅相識。 如果無法和幽梅相識,你我可能到現在都無法見到閒鬆…………”
“好了。 好了。 你就別跟我繞彎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 ”秦玉鳳大概也覺得自己剛纔說地話有些太小孩子氣,現在回想一下不由得自己都失笑起來。
此時走在前面林閒鬆,陸幽梅,陶南霜已經走到了停車場,忽然陸幽梅發出了一聲驚呼。
秦玉鳳和黃聽lou聽見陸幽梅的驚呼聲立刻跑上前去,就看林閒鬆,陸幽梅。 陶南霜三人正站在一輛車前。
陸幽梅指着車窗上的一塊破碎了的車窗說道:“閒鬆,你剛纔說什麼,說你在這裡被襲擊了?還是飛…………飛刀。 你受傷沒有,傷在什麼地方了,讓我看看,快點讓我看看。 ”
陸幽梅估計也是忽然一下被嚇暈了。 否則怎麼會問整個下午都在遊樂場內玩得生龍活虎的林閒鬆會不會受傷。 真的有傷,現在就算不在醫院裡也早就在家老實呆着養傷了。
“飛刀襲擊?”秦玉鳳走上前去,一把拉住林閒鬆的胳膊,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把林閒鬆看了幾遍,在確定林閒鬆身上看不到什麼傷口後,才稍微安心的問道:“閒鬆倒地是怎麼回事?”
剛纔林閒鬆,陸幽梅,陶南霜三人走到陶南霜地車邊的時候,陸幽梅看見破碎的車窗。 就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弄的。 於是林閒鬆就隨口說出了當時被飛刀襲擊的事情。
他哪裡想到。 他剛剛說出來,陸幽梅就發出了驚叫。 緊接着就是對她又拉又問,陸幽梅動作剛剛緩下來,秦玉鳳又跑上來接了她的班。
等秦玉鳳問完,他纔算有了一點空隙,於是他立刻說道:“我沒事。 你們看我這樣子像是受傷地樣子嗎。 你們見過受了傷的人還在遊樂場裡玩旋轉木馬,玩摩天輪嗎?”
聽了林閒鬆的話,陸幽梅和秦玉鳳這纔出了一口氣,她們也算是關心則亂,由此也側面可以看出林閒鬆在她們心中的重要地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秦玉鳳連續說了幾句好,臉上的神色驚魂稍定。
而陸幽梅這個時候纔想到當時陶南霜不是也在車上嘛,於是又拉着陶南霜的手,問道:“南霜,你當時也在車上,沒有受傷吧?”
陶南霜搖了搖頭,看着林閒鬆溫柔的笑了笑,說道:“當時飛刀是從他那一邊射過來。 好在他反應快,快速鑽進車關上了車門。 ”
秦玉鳳和黃聽lou看見陶南霜看林閒鬆時那溫柔的眼神,心中都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妙,特別是黃聽lou,她已經從陶南霜對寧安俞和林閒鬆兩人的不同眼神,感覺出了些什麼。
哎,安俞這下真的不妙了,看起來這個陶家小姐是對閒鬆有意。 要想個什麼辦法才能讓安俞和寧家對套家大小姐和陶家死心呢。
“我先回去了。 今天下午我真地玩得很開心。 ”陶南霜說着向幾人點了點頭,打開車門就要鑽進車內。
“南霜。 今晚一起去我家吃飯吧。 ”陸幽梅拉着陶南霜地手說道。 她們一起在遊樂場一塊玩了一個下午,年青人之間本來就容易形成友誼,陸幽梅已經不覺間將陶南霜當成了朋友。
“不了,晚上我父母爲我準備了生日晚宴。 ”陶南霜微笑着說道。
她這麼一說,陸幽梅就只好放開手了,人家父母都爲女兒準備好了生日晚宴,難道她還能不讓對方回去?
“南霜。 代我……代我們問你父母好。 ”黃聽lou對車上地陶南霜擺了擺手說道。
陶南霜走後,林閒鬆幾人也上了車。 陸幽梅開車,林閒鬆非產自覺地坐在了後座,可是誰知秦玉鳳和黃聽lou也都往後座坐,將林閒鬆夾在了中間。
“你們這都是幹什麼呢?都不願意坐在我身邊,難道我就那麼不討人喜歡嗎?”陸幽梅對這三人都往後座擠非常地不滿,她車也不發動了,轉過身對三人瞪着眼說道。
雖然陸幽梅看起來是對三人瞪眼。 但是很明顯她的主要瞪眼對象就是坐在秦玉鳳和黃聽lou中間的林閒鬆。
林閒鬆那個冤啊,我可是第一個就坐在了後座的,你的這位母親和姨媽非要擠上來,能怪我嗎。
不過秦玉鳳和黃聽lou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理由。
“幽梅,你剛纔沒聽到閒鬆都被飛刀襲擊了嗎?我和你媽這不怕還有歹人會想繼續對閒鬆不利嘛。 所以才坐在他兩邊。 ”黃聽lou說道。
林閒鬆一聽,這還了得,如果他聽了這話還繼續坐在黃聽lou和秦玉鳳中間,那他成什麼人了?於是就準備要離開後座。
秦玉鳳看出林閒鬆心中的想法。 緊緊地壓住他的胳膊,說道:“閒鬆,不許亂動。 就坐在我和聽lou中間。 雖然我們是女流之輩,但是我想還沒有人敢輕易動我們。 ”
秦玉鳳這話倒也不是亂吹牛,她本人是陸家夫人,黃聽lou更是在軍方有很大勢力地寧家媳婦。 這兩位夫人,還真不是一般人敢於襲擊的。
“閒鬆,你不許亂動哦。 我開車了。 ”陸幽梅也不等林閒鬆掙拖秦玉鳳和黃聽lou,就一踩油門,開着車直奔陸家別墅而去。
車既然都已經開動了,林閒鬆也就只要默認自己被秦玉鳳和黃聽lou夾着保護的現狀。
“閒鬆,你知不知道那個想襲擊你的人是什麼人?”黃聽lou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個***的女兒,在蜀都就雨果一次險,現在在鬆海又有人想要刺殺他,這說明這並不是一次偶然事件啊。 前兩次也許是他運氣好。 都躲過了。 可是誰能肯定他還能躲過第三次,第四次。
顯然。 秦玉鳳想的和黃聽lou一樣,她臉上有着很深地擔憂之色,“閒鬆,是什麼人和你有仇嗎?不要怕,告訴秦姨,我一定幫你出頭。 秦姨絕對不讓別人傷害到你。 ”
林閒鬆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他能怎麼說,說是厚黑門嗎?當初陸恆威和陸幽梅可就是被厚黑門的手段逼急了,才臨時找他去幫忙拖困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閒鬆說道“也許對方是弄錯人了吧。 ”
“不可能。 這種事情哪裡會那麼容易弄錯人。 你千萬不能麻痹大意,否則肯定會吃虧。 這樣吧,我讓恆威找幾個人保護你的安全。 你不能總是寄希望於好運氣吧,萬一下次你的運氣不好了呢。 ”秦玉鳳說着說着把自己都說得有些害怕了,聲音之中不由得帶上了些顫抖。
這時小車忽然一個顛簸,原來在前面開車的陸幽梅聽了她母親的話,也擔心得有些心神不靈,開車精力不集中,導致車子不穩。
“嗯。 閒鬆,我的意見也和你秦姨一樣。 安全第一,千萬不要大意。 在弄清楚對方是什麼人,並徹底解決問題前。 一定要先設法保障自己地人生安全才行。 ”黃聽lou附和着秦玉鳳的意見。
林閒鬆一聽,心裡那個急啊,如果真的按照秦玉鳳的辦法,給自己安排幾個保鏢一天到晚跟在身邊,那他怎麼受得了。 當初有嶽綠。 嶽紫在身邊,都讓他覺得極不自由了,那還是兩個小姑娘。 如果換成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一天到晚跟在自己身邊,那肯定更加不堪。
“不用,不用。 真地不用。 ”林閒鬆急忙說道:“我平時都在龍華學校附近,那裡地安全肯定有保障。 這你們儘管放心吧。 ”
“在龍華附近是安全,可是那又怎麼夠。 ”作爲寧家的重要家庭成員。 黃聽lou對某些信息還是知道得不少。
“你總不能每天,每個月。 每年都呆在那一塊地方吧。 就比如今天,你和陶南霜出來吃飯不就是離開了。 如果你要獨自去陸家呢…………”
“這…………我自有辦法保證我自己的安全。 這個事情我看你們就不要管了吧。 ”林閒鬆搖着頭否決了秦玉鳳和黃聽lou的提議。
“不行。 ”這一次陸幽梅,秦玉鳳,陸幽梅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可是涉及到你的生命安全問題。 絕對不能馬虎和隨意。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自己還不能拿主意。 ”秦玉鳳堅決地說道。
林閒鬆頓時覺得哭笑不得,自己還小?怎麼說也都大一了吧,足夠承擔責任的年齡。 就算自己地年齡不夠。那監護人也應該是自己父母啊,怎麼聽秦玉鳳這話說的,好像她纔是自己地監護人一樣。
“我看這樣吧,回去我就和恆威商量一下,讓他馬上找人手,今天晚上就和幽梅,閒鬆一起去你們地公寓,開始對你的保護工作。 ”秦玉鳳稍一思索之後說道。
“不行。 ”林閒鬆地態度和她一樣堅決。 開玩笑,咱好不容易擺拖被嶽綠,嶽紫保護的命運,當然不能走回頭了。
“保鏢我不需要,我說了這些事情我自己能應付。 ”林閒鬆說着臉上也嚴肅起來。
秦玉鳳和黃聽lou都是一愣,林閒鬆在她們面前一直都是有點呆呆愣愣地乖孩子形象。 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表現出了任性的一面。
不過秦玉鳳和黃聽lou卻並沒有因爲林閒鬆忽然表現出來的任性和堅決而感到氣惱,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真像啊,真是太像了。 ”
這一句話說得林閒鬆和前面開車陸幽梅都是一頭霧水,其實秦玉鳳和黃聽lou這句話並沒有完全說出來,還有半句她們只能在心裡說,那半句就是‘真是和***太像了。 ’
林閒鬆的母親,也就是秦玉鳳,黃聽lou的那個***,平時也是非常溫順乖巧。 絕對是人見人愛的乖女孩。 可是有時候她倔強起來。 也是九頭牛都拉不住的。
不光是性格,就連林閒鬆剛纔那嚴肅倔強地模樣。 都和她們的那個***很是神似。
秦玉鳳和黃聽lou心底其實對林閒鬆都有一份近乎溺愛的關懷,所以當她們看見林閒鬆那酷似***的行爲表情,竟然都不忍心逼他。
‘哎,既然閒鬆那麼抗拒。 那隻好偷偷私下派保鏢來保護閒鬆了。 ’秦玉鳳心中暗道。
而黃聽lou心中顯然也是和秦玉鳳同樣的想法。
車子到了陸家別墅之後,秦玉鳳拉着黃聽lou和陸幽梅進了廚房。 廚房是女人們的天地,那裡不僅僅是她們展示手藝地地方,也是她們說私話的好場所。 因爲男人基本上是很少會進入這個她們的禁地的。
而接待林閒鬆的則是這個家的男主人陸恆威。
“閒鬆,我們到樓上去聊聊?”陸恆威笑着向林閒鬆點了點頭說道。
林閒鬆跟着陸恆威來到二樓他的那個小辦公室內。
“閒鬆,我們不浪費時間。 我想問問你,你覺得我們陸家是否有進軍巴蜀的機會。 ”陸恆威倒是開門見山,大刀闊斧,成功企業家的那種自信和果斷溢於言表。
“你這次去蜀都,我不知道你是去做什麼的。 但是我知道你和柳家有過接觸。 而我們陸家進入巴蜀最大地阻力也就是陸家。 而我們陸家現在所做地項目和柳家不但沒有衝突,而且還能有一定的互補。 可惜我就是找不到打通柳家這個關節地機會。 ”陸恆威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四大世家雖然說並非官方結構,但是千百年下來,有些時候也難免有些官僚和自視清高。
他們自己也做生意,但是他們卻不大開得起生意人,特別是那些新崛起的一批家族,在他們眼裡這些家族都和暴發戶沒什麼區別。
所以儘管陸家也算是華夏新貴家族,可是柳家卻看都懶得多看他們一眼,就更別說是公平的合作了。
“這個恐怕不太容易。 ”林閒鬆苦笑着說道。 他這次去蜀都基本上等於代表古商業聯盟去找柳家籤個不平等條約的。 他哪裡還嫩幫陸恆威在柳家那裡說得上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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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挑食,不厭食,各種各樣的票啊,老夢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