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白赤/裸的少女體形嬌小,僅有一米多高,渾身光潔如玉,長髮烏黑如瀑,容貌清麗秀氣,一雙漆黑的大眼睛格外迷人。她頭頂長着兩根細長的觸鬚,背後有一對透明的翅膀,但認真看去,那對翅膀隱隱泛着藍光,邊緣處還有一圈黑色花紋。蟲人少女剛剛破繭而出,肌膚和翅膀上都溼漉漉的,她本能地扇動翅膀,緩緩升到離地數米的半空,讓晨風把**吹乾。晨曦之中,只見她雙峰翹立,蜂腰圓臀,玉足單手可握,十根粉嫩如花蕊的腳趾晶瑩可愛,清秀的氣質下有着別樣的誘惑。蟲人少女絲毫不介意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奧秘,明如秋水的眼眸好奇地注視着我,微微一笑,輕聲道,“主,主人!”
蟲人少女數年來吸收我的血液,早和我建立起微妙的精神聯繫,不需要猜測,便知道我是她的主人。按照魔法傀儡的說明書描述,這種主僕關係尚未穩固,一旦蟲人的精神力比我強大,主客逆轉,受到控制的人將會變成我。爲杜絕這種狀況的發生,最好找到高級暗黑魔法師施展秘術,在我和蟲人少女之間簽訂靈魂契約。簽約之後,蟲人少女的生死哀樂便掌控在我的手中,永遠不會背叛。
我咕咚一聲,口水狂吞,某個部位可恥地堅硬豎起。我已將近有三年沒有和女人親近,陡然見到這麼絕美動人的少女,哪裡控制得住自己奔涌如烈焰的慾望?
那蟲人少女俏臉微紅,純淨無暇的眼眸含羞望來,輕聲道,“主,主人,你想要,克勞迪婭服侍你嗎?”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或許是久未開口的關係,說話時略微有點結巴。
我老臉不由一紅,強忍着誘惑道,“你是克勞迪婭?你能猜到我在想些什麼?”
克勞迪婭搖搖頭,“我不知道主人心裡的想法,但我可以感應到主人的各種情緒和慾望啊。難道主人此刻不是對克勞迪婭充滿了火熱的愛慾嗎?讓主人感到開心和滿意,是克勞迪婭的責任。”白光閃動,她嬌美的身軀竟緩緩長大,從一米多高變成了一米八左右的高挑美女,凹凸起伏的曲線簡直是完美無缺,動人到了極點。
我大開眼界,“你能自如的控制身體變化嗎?”
克勞迪婭輕笑道,“自如變化體形大小是我們蜂人族的天生本領,不過也受到一定限制,不能無限的變大。體形越大消耗的能量越多,所以更多的時候我們會選擇變小,以節約活動時消耗的能量。”
“那你最小能變到什麼程度?”
克勞迪婭周身白光一閃,眨眼間變成蜂鳥般大小的精緻美人,撲扇着翅膀飛到我眼前,笑嘻嘻地在空中輕盈起舞,細聲細氣地道,“主人,你喜歡嗎?”
我伸出手掌,讓克勞迪婭落在掌心,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分量,不禁對蜂人族的變身術大爲折服,笑道,“不論你變大變小,我都喜歡。”
克勞迪婭輕笑道,“可是我感覺到主人更喜歡大個子的克勞迪婭哦。”說着飛離我的手掌,體形慢慢恢復原狀,雙臂一張,自動自覺地撲到我的懷中,雙腿夾住我的腰部,如蛇般緊緊纏繞着我。即使體形變幻成將近一米八高的模特身材,她依然輕盈無比,彷彿一團棉花做成。我本能地摟住她柔軟的蜂腰,只覺入手溫軟滑膩,帶着一絲絲清涼光滑的觸感,腦中嗡的一聲巨響,難以遏制的欲/火從丹田直衝上來。克勞迪婭輕聲嬉笑,櫻脣微張,吐出香嫩粉舌,輕舔着我的耳垂,呼出陣陣火熱的氣息。我寒毛倒立,不禁打了個寒顫,真是個要人老命的小妖精!
如果有一個美麗純潔的美少女撲進你懷中,渾身赤/裸,流露出對你的信賴依戀,擺明了任你爲所欲爲,你會怎麼做?我不是清心寡慾的教會人員,也不是沒有能力的太監,所以我做了一個正常男人
都會做的事情。
當激情平息,克勞迪婭趴在我的胸口,輕聲說起她幼年時的往事。克勞迪婭出生在蠻獸森林的蜂人部落,蜂人族以女性爲主導,每一個部落都由蜂后統領,她們主要靠花蜜和水果維生。蜂人族的女性美麗非凡,天生帶有花香,因此受到其他部族男性的覬覦,常常淪爲被捕捉的對象。在克勞迪婭的記憶中,她們部落一直在不停的遷徙,躲避着無處不在、心懷叵測的獸人騷擾。有時遭遇到獸人強行阻攔時,戰鬥亦不可避免。蜂人族外表柔美俏麗,實則內心剛烈之極,寧可戰鬥至死,也不願充當獸人們玩弄的奴隸。到克勞迪婭渡過幼年期,化蛹結繭時,她所在的部落比起全盛時期人口數量減少了一半,基本上都是在遷徙過程中戰死和失蹤的。
我輕嘆一聲,當一個族羣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美麗的外表便成爲她們致命的枷鎖。當下我把如何得到蟲蛹一事和盤托出。克勞迪婭聽到自己是拍賣會上的競拍品,又是驚訝,又是難過。不難推測,她所在部落最終的結局並不樂觀,否則部落內最珍貴的蟲人巨蛹不會落入人類手中。想起那些熟悉的面孔和親人們,克勞迪婭悲從中來,淚水如有泉涌,打溼了我的胸膛。
“雷!”正力圖安慰美少女的我,沒有留意周圍的動靜,驀地聽到木蘭雷鳴般的怒吼聲,不禁嚇得跳了起來。咦,木蘭不是在前線和蟲族作戰嗎?怎麼忽然返回來了?難道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
木蘭怒目圓瞪,指着掛在我身上不肯鬆手的克勞迪婭,惡狠狠地問道,“她是誰?不抱,放開!”
我撓撓頭,不知該如何用猿族的語言解釋,好像它們還沒有發明“奴僕”這個單詞。見鬼,我怎麼有點心虛呢?就好像外出偷情,結果被老婆抓了現行似的,面對木蘭那噴火的眼睛,我居然渾身都不自在。
克勞迪婭感應到我的尷尬侷促,驕傲地仰起頭,姿勢優美地飛上半空。木蘭呲牙咧嘴,憤怒地朝空中揮動手臂,空有滿身神力卻發作不得。克勞迪婭朝木蘭吐了吐舌頭,白光一閃,倏忽消失不見。
我鬆了一口氣,忙問木蘭回來有什麼事?
木蘭惱怒地瞪着我,悻悻地說出緣由,大意是蟲族首領在戰鬥中被殺死,巨猿們把它的屍體帶回了部落,問我要不要去看上一眼。最近一段時間,巨猿部落和西邊蟲族的衝突加劇,雙方已經大戰了數次,互有勝負。爲研究蟲族的特性和作戰指揮模式,我特別交待過木蘭收集蟲族統領的屍體,希望通過解剖來發現找尋蟲族的弱點。
我苦笑道,“看!”木蘭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和平日裡對待我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回到巨猿部落,山谷內的平地上已擺放着幾具剛從前線運回來的蟲族屍體。有的外形如螳螂,卻有三米多長,渾身覆蓋着堅如鋼板的蟲甲。有的頭頂生有巨型硬鏟,體形方正,彷彿一輛專門破壞敵陣的坦克。有的背生四翅,滿口利牙,腿上長着鋒利的毒刺。有的頭部巨大,頂門上長着兩排複眼,身體上如蛇般長滿盾狀鱗甲。每一隻蟲族屍體都有致命的傷口,散發出刺鼻的惡臭。正在圍觀蟲族屍體的小巨猿們看到木蘭出現,嘩的一鬨而散,遠遠躲到一旁窺探。
木蘭指了指那隻頭部巨大的甲蟲,“蟲族,首領。”
我是第一次見到蟲族指揮者的模樣,繞着它走了兩圈,發現它額頭正中有一條緊閉的縫隙,心中一動,莫非高級蟲族也具備超強的精神力?我取出刀片,對準那條縫隙一割一挑,一顆大如人頭的晶核滾落在地。儘管沒有了流動的靈氣,我仍能夠感應到晶核內充滿澎湃的精神能量。果然,能夠遙控指揮數十萬乃至數百萬蟲族的指揮官,其精神力非同一般的強大。
等一等,精神力?!三眼魔狼,金色迅猛龍,蟲族首領,它們都是精神力超強的異獸,而它們都在額頭正中生長有儲存精神能量的晶核!難道眉心部位,竟是容納精神力的最佳位置?我的心怦怦直跳,感覺自己無意中推開了一扇大門,困擾我多日的難題出現了轉機,眼前豁然開朗。如果我採取恰當的方式鍛鍊自己的眉心穴位,使之成爲新的靈力儲存點,那我豈不是可以增強精神力?我想到開心處,忍不住放聲大笑,手舞足蹈。
木蘭看見我忽然失控,不禁嚇了一跳,“雷,雷,不笑!”
我抓住木蘭的巨手叭叭親了兩下,大笑道,“木蘭,我找到突破的方法了!我找到了!”木蘭措手不及,全身僵硬地呆住。我沒有過多留意木蘭的異樣,興沖沖地跑開,尋覓安靜之處試驗剛剛的想法是否可行。
我徑直攀爬上峭壁頂端,盤膝坐好,按往日的功法呼吸吐納。當我的精神、意志和身體都完美契合時,我嘗試着分出一縷靈氣進入眉心穴位,如氣海內的氣旋一樣,控制着陰陽二氣在眉心部位旋轉。隨着眉心處的陰陽二氣旋轉壯大,無法言傳的神秘力量與我的精神產生共鳴,我的眉心穴位微微發燙,一種舒暢美好的感覺在腦海中悄然擴散。外界呼嘯的風,溫暖的陽光,樹葉摩擦擺動,小甲蟲爬行,石塊鬆動滾落,飛鳥在空中飛行的軌跡,不可思議而又神奇莫名的在我腦海中一一浮現。儘管我沒有睜開眼簾,卻像有第三隻無形的眼睛在注視周圍的一切。恍惚中,我感到自己和山峰巖石融爲一體,彷彿亙古以來就存在於天地間,看日月升降,任風吹雲過。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己是誰,就這麼默默地靜坐着,感受着大地的氣息,傾聽着自然的呼喚,沒有過去,也不在乎未來。
白天過去,夜晚降臨,不斷地交替變更。刮過風,下過雨,也有飛鳥駐足停留。
“主人,主人!”
我的腦海中忽然闖入一陣惶急的靈魂波動,這個呼喚的聲音很熟悉,似乎與我有着非常親密的關係。我努力地回想,是誰?她是誰?誰會叫我主人?一個渾身雪白、嬌俏動人的少女圖像自心底浮起,擺出種種動人的姿態。克勞迪婭?是克勞迪婭!回憶的浪潮一旦打開了閘門,不可控制地洶涌而來,木蘭、巨猿、蟲族、迅猛龍、夏洛特、帕克萊萊、暗黑神殿、龍女……意念擺脫了神遊天外的狀態,重新回到體內,運轉氣血,心跳逐漸恢復正常。我輕輕一抖,滿身的泥塵鳥糞都被震散抖開,緩緩睜開眼簾,只覺山河壯麗,天地悠悠,山川起伏處隱藏着玄奧無盡的道理,不禁有感於心。
我神念轉動,迴應着克勞迪婭的呼喚。但見白光一閃,嬌小的蜂女撲到我眼前,一雙眼眸淚光盈盈,臉上掛滿了焦慮失落的神情。她一見到我,便哇的大哭起來,“嗚嗚,主人,主人!你都失蹤了十五天了,人家好擔心你,四處尋找,卻連你的靈魂氣息都感應不到。我還以爲你離開了這個世界,把我拋下不管了。”
我大吃一驚,這次入定居然過了十五天?!我入定之時自身的精神與天地的精神融爲一體,抹滅了自我的意識,克勞迪婭自然就感應不到我的靈魂。因爲那個時候,我即天地,天地即我,克勞迪婭還沒有能力將我的靈魂烙印分辨出來。我摟住克勞迪婭,輕撫她光滑的脊背,笑道,“你這麼乖巧聽話,美麗可愛,我怎會捨得拋下你?我們是有血脈聯繫的,你是我的一部分,我們又如何能夠分割離開?”
克勞迪婭含淚帶笑,如洋娃娃般掛在我的胸口,說什麼都不肯鬆手,喃喃訴說着這些天的思念和焦慮。我抱着這麼個任君採摘的美嬌娃,心裡一片寧靜,沒有任何一絲邪惡雜念,如身外平和安詳的天地,巋然不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