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騰”地紅起來,滾燙如熱漿一般,咬着下脣辯解,“少來,我可沒有認識你二十五年!你的前二十年不是爲我守的!”
他不依不饒,溼漉漉的舌頭在我的耳廓裡滾來滾去,引得我全身戰慄。
“遇見你以前爲我媳婦兒守身,遇見你以後,認定你就是我媳婦兒,然後接着爲你守身,總而言之,這輩子都在爲你一個人守身。”
哼,怪不得聽人家說生着一雙桃花眼的男人都很會說甜言蜜語,瞧瞧咱這神棍國師,說起情話來頭頭是道!
“嵐溪,你這麼做令我壓力很大啊!”不由得縮脖子,本能地躲避他的氣息,可他越來越熾熱的呼吸不停地在我的脖頸間徘徊、流連,一連串溼潤的吻落在敏感的耳畔。
本就不大的山洞裡漸漸蒙上一層曖昧的氛圍,我被篝火烤的全身滾熱,又被他抱在懷裡動不得,很快,汗珠從額角滾落下來。不安地扭動身子,臀部不可避免地擦過他的身體,他雙腿間的某物已經毫不收斂地堅硬似鐵。
這一下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親密觸碰引得我立刻全身僵硬。
上官嵐溪在我的耳邊“噗嗤”一笑,慢悠悠地道:“如果我說只對你有感覺,你信麼?”
“什麼叫只對我有感覺?”我不明所以地問他。
他抱住我,火熱堅硬的下-身在我的翹臀下用力地頂了兩下,挑眉看我,“這就叫有感覺。”
這傢伙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竟膽敢如此公然**我!
只對我有感覺?沉寂許久的腐思想瞬間被激發,不會吧?網不少字難道說……?
瞪視着上官嵐溪近在咫尺的俊臉,我不可思議地眨了幾下眼睛,“你的意思不會是說——對着別人,你硬不起來吧?網不少字”
他的桃花眼彎成了半月形,很配合地又頂了頂我,笑嘻嘻道:“不錯。”
我只覺得頭上“轟隆”一聲,響過一道驚雷,徹底被雷到了!上官嵐溪,就算你逼着我接受你,咱也不用找這麼絕的藉口!對着別人硬不起來?只對着我能硬?噗~~~開什麼玩笑!難道我成了你的專用偉哥了麼?
我臉上瞬息萬變的臉色毫無遺落地看進他的眼裡,他眨巴着眼睛,擠出一副受傷的神情,“怎麼?皇上不信?微臣好傷心啊!難道你忘了,當年在西街擺攤給人看手相的時候,也有許多大姑娘小媳婦主動送上門的,我不是都拒絕了嗎?”網不跳字。
我咬牙,“這麼說你當初拒絕她們是因爲你對着她們硬不起來?”
上官嵐溪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蹭來蹭去,“毫無感覺,更別提衝動了!”他把我抱緊,蹭完肩頭又來蹭我的臉頰,一隻手握住我的左手,放在手心裡細細揉捏,彷彿回憶似的呢喃道:“反倒不如你給我刮鬍子時,溫暖平滑的手指在我的下巴上輕撫,那時候,我心跳如擂,真恨不得把你的手拉過來親兩口……”
靠!我一把推開他,忿忿地盯着他,“小娘一心一意給你刮鬍子,你心裡胡思亂想什麼,竟然把我當成了yy對象,別告訴我你當時硬了!”
上官嵐溪愣怔地看我片刻,臉頰迅速飛上兩團紅暈,抿脣道:“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原來我對女孩子……還是有衝動的。”
奶奶的,原來更悶騷的在這呢!我給他刮鬍子,他對着我yy,這什麼人吶!!
“上官嵐溪,你是不是裝的?你說說,當初跟我和浮雲住在一起的時候,你究竟佔了我多少便宜?在心裡偷偷對我耍過多少流氓?還有浮雲,你是不是也對她耍流氓了?”
我氣得幾乎要上前去揪他的耳朵。
他吐吐舌頭,坦誠道:“我真對浮雲沒什麼想法,我發誓!寶寧,都說只對你一個人有衝動了,對着的別的姑娘,我真不行。”
呸,他還真敢承認!沒想到我被上官嵐溪當做yy對象這麼久了!呃呃呃,頓時有點抓狂,這與知道他喜歡我的感覺完全不同。
當一個男人對喜歡的姑娘說“我愛你”的時候,那是很純潔的愛情有木有!可當他把這個姑娘當做yy對象甚至**的對象,那感覺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試想上官嵐溪這個該死的傢伙,夜裡做夢夢到的全是壓着我xxoo的事……靠!怪不得那時候他總換褻褲呢!一定沒少對着我做*夢!
簡直欲哭無淚,一把揪住上官嵐溪的胸襟,咬牙切齒。
偏偏這廝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嬉皮笑臉地看着我,桃花眼眨巴眨巴地向我拋媚眼!
我惱得張口就想罵他,誰料他出口比我快,竟搶先堵住我的嘴,深深地吻住我。
無賴!無賴啊!
他按住我,將我滿腹的牢騷和不滿全部吻了回去。是哪個有學問的人曾經說過,不要跟女人講道理,直接按在牆上強吻就行了!尼瑪這亙古不變的真理啥時候被上官嵐溪學去了!
寶寶,你在哪裡?初痕的意念突然從同心咒裡闖進來!我猛地一驚,下意識推開上官嵐溪,而與此同時,上官嵐溪竟也飛快地鬆開了我,一臉的不自然。
我感到極度的難爲情。
看來初痕回來後發現我不在營地了,所以打開同心咒來尋我。最近他很少打開同心咒了,因爲我和他的特殊感應,爲了避免其他男人的尷尬,他很注意這點,尤其當他知道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時,更加不會打開同心咒。
今天他發現我不在營地,一時心急便突然打開同心咒,於是乎……不小心撞到我和嵐溪……咳咳,爲毛我有一種被捉姦的感覺呢?
還沒來得及再與初痕交流,突然發現他把同心咒關閉了。
這是做什麼?打開了,又關閉?
嵐溪拉過我的手,溫柔一笑,“我跟初痕說了,我們沒事兒,他回到營地裡發現你不在,一時掛念你的安全,這才通過同心咒找你,我告訴他咱倆在一起呢,他就放心了。”
我登時有些吃驚,“你是說,你跟初痕之間也有感應?”
嵐溪鬆開我的手,掀起自己的衣袖,指着胳膊上的誠意符給我看,“這個是朋友之間種下的靈咒,叫誠意符,也有傳遞意念的功能,只是不如同心咒那麼清晰而已,我和初痕之間種着誠意符,故而我倆有時候也可以傳遞意念,方纔他同時呼喚了你和我。”
難怪剛剛嵐溪也那麼尷尬地鬆開了我。不知道他怎麼跟初痕說的,他與初痕畢竟是好兄弟,如果初痕知道我和嵐溪這樣子,心裡會怎麼想呢?
嵐溪看透我的心思,伸手輕輕撫摸我的臉頰,微笑而語,“我對你的心意恐怕早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只有你一個人自始至終裝糊塗!我私下裡已經分別與他們幾人談過,也通過了他們的考驗,基本上,他們已經認可我了。要不然你以爲依着殿下那麼霸道的性子,怎麼會放心留下你我單獨相處,自己去追子熙和莫菲公主呢?”
臉色一黑,這麼說我又一次被幾個男人矇在鼓裡了?上官嵐溪這傢伙居然背地裡搞定了我的這幾個男人!怪不得這兩年上官嵐溪在大大小小的各種場合裡朝我拋了無數個媚眼,明裡暗裡的勾引我,這個人愛吃醋的男人竟全都毫無反應!
上官嵐溪,好手段!我身邊的男人啊,果然一個個的都不一般!
我不禁開始磨牙,上官嵐溪,若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把你這毛病闆闆,恐怕你還真以爲能在我眼皮子地下搞地下行動!
“呵呵,愛卿啊,這麼說,你是有備而來啊?”
“嗯,萬事俱備,只等你點頭,微臣立刻洗得乾乾淨淨爬上你的龍牀。”
“難道你就不怕把朕逼急了,治你的罪嗎?”網不跳字。
他湊過來,抵住我的額頭道:“皇上,看來你實在是找不到推拒微臣的理由了,現在開始用身份壓制微臣了?唉~~你當真要這樣做嗎?很沒面子的!”
我一口咬住他的嘴脣,真想咬掉一塊肉解解氣!
他在我的嘴裡含糊不清地道:“皇上,兩位元帥很快就要到了,你不會是想咬破微臣的嘴脣讓他們看到證據吧?網不少字”
話音剛落,便聽到山洞外面傳來一陣馬蹄聲,方纔還下得挺大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奶奶的!憤憤地鬆開他的脣,狠狠地瞪他一眼,“上官嵐溪,你就作吧!”(zuo讀一聲)
推開他,從他的懷裡站起來,拍拍屁股後的草屑,我繞過火堆走到洞口,兩匹馬一前一後疾奔而來,馬上的人披着蓑衣,正是初痕和風吟。
轉眼間,兩人來到跟前,翻身下馬,脫掉溼漉漉的蓑衣,拉着我的手就是一陣詢問,還沒等我出聲,上官嵐溪從身後鑽出來,笑嘻嘻地道:“兩位大人不必緊張,寶寧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已經無礙。”
初痕和風吟一聽我受了小傷,立刻緊張地檢查我的傷口,上官嵐溪始終站在一邊,面帶微笑,徹頭徹尾的道貌岸然。
趁着初痕和風吟忙着低頭查看我傷口,我想擡頭狠狠瞪上官嵐溪一眼,誰料他的目光與我相遇,立刻誇張地扔給我一個媚眼。
無語……
山裡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過了一會兒,烏雲散去,竟然露出了月亮。
走到山洞外,一陣清冷寒意傳來,風吟貼心地給我披上披風,轉身看着三個男人,“我還是不放心詡兒和傾郎。”
初痕道:“既然你惦記着,我們便往前追追看吧,方纔那陣雨很急,估計他們也不會走太遠的。”
另外兩人沒有意見,事不宜遲,我們決定即可上馬,追趕方傾和莫詡他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