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笑的跟出來賣的小姐一樣,真以爲自己魅力大收到的都是情書,瞧瞧,出醜了吧,居然得來的詛咒!該,真是活該!還有啊……”
話未說完,錦墨的拳頭已經掄起來了。
他淡然開口,恍若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於盛夏,再說下去,你明天就得住醫院了。”
住院這兩個字嚇的於盛夏臉色慘白起來。她不甘的把信紙丟到地上,憤然說道:“怎麼,還想讓那羣小太妹來教訓我羞辱我?你找啊,我跟她們打。但是錦墨你別忘了,我父親是調派到外地,按照他在政界的關係,他還會回來的。”
“等我爸回來,你們給我的所有屈辱,我會加倍奉還到簡如初這個賤人身上。”
“政界,不是於家的天下。”錦墨冷笑一聲,繼而說道:“於盛夏,你可能不知道,新任市長手裡有一份你父親貪污下屬官員禮金的證據。你說,他還回得來嗎?”
最後,錦墨睨了她一眼,彎腰把信紙撿起來,抖了抖灰,看也不看於盛夏一眼,離開。
打開門,外面空無一人,錦墨這才放心的離去。
而房間內的於盛夏,卻因爲錦墨的話,嚇的牙齒都在打顫。
她父親貪污她是知道的,但是新市長既然有證據,爲何一直沒有上報?!一直吊着,多可怕。
於盛夏發愣的時間,門板吱呀的響了一聲。
她側目望過去,便看到一個高一挺的身影。
方年華正朝她這邊走來,他臉上帶着一份生人勿近的清冷,駭的於盛夏心尖跟着一陣疼。
都放學那麼久了,方年華卻還沒走,還準確的知道她在這裡……說明其實剛纔的一切方年華都是觀衆。
想起錦墨方纔的話,於盛夏內心的恐懼逐漸放大起來,她着急的跑到方年華身邊,抱住了他的手臂,哀怨道:“方年華,求求你放過我爸。我知道剛纔的話,你都聽到了,我爸對你那麼好,你不能忘恩負義的。”
“你爸做錯了事,難道不該受罰?你求我沒用。”
“不,就是求你纔有用。方年華儘管你不承認,但是我爸已經告訴我了,新市長方正剛就是你的生父。這些年,我爸已經把你當成兒子在養,你不能翻臉的,你不能做的這麼絕!”
寂靜的房間,於盛夏悽慘的哀求佔滿了整個空間,那哀求的樣子好似當初的他……
看着於盛夏哭紅的眼,方年華有些許動容,他抿着脣,低頭看了一眼於盛夏拉着他手臂的手,“你鬆手,我問你幾個問題。”
“好好好,你問你問!我一定如實回答你。”於盛夏抹着眼淚,換成了另一副模樣。
“給簡如初的那封信,是不是你寫的?”
聞言,於盛夏苦笑起來。她恨恨的咬脣,嘲諷的說,“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沒有相信與不相信,我只是想知道答案。你再說一次。”
“不是!我要詛咒簡如初不會這麼小兒科!”未了,於盛夏接着補充說道:“方年華,換我問你一個問題,錦墨讓樑爽找那羣收拾簡如初的小太妹來教訓我的事兒,你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