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簡涼焱靈機一動,和他的那些好哥們說好之後,他們再見到簡如初總會在她面前提錦墨,而當兩個人都在的時候,他們又都會笑的很曖昧。囧的簡如初想學御劍術直接飛上三樓,不想爬樓梯撞見簡涼焱那些個無良的損友。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又迎來了新一週的週末。
因爲錦墨有些私事要做,所以命令唐澄和樑爽送簡如初回家。
至於,那私事自然是和那封寫滿詛咒的“情書”有關。
和往常一樣,理科一班週五最後一節老巫婆的數學課,她又拖堂了。
於盛夏從教室出來,正好碰到了錦墨。因爲上次的事情,她從市長千金淪落爲普通市民,所以她至今對錦墨和簡如初幾個人懷恨在心。
這一會兒,看到錦墨,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只瞥了錦墨一眼,於盛夏便要邁步子離開,卻被錦墨攔截住了。
“你攔我做什麼?”
錦墨涼涼的覷着她,冷聲問她:“是不是你做的?”
“什麼東西是不是我做的?你有病是不是?!”
於盛夏要走,卻生生被錦墨的視線震懾的沒了邁步的勇氣。
錦墨陰沉的目光似鷹隼一樣冷然與兇猛,於盛夏被他看的竟然心慌起來,“你、你瞪我做什麼?”
“我問第二遍,是不是你做的?”
於盛夏聲音弱了不少,緊張的掐着手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跟我來,我讓你明白。”
話音落定之後,錦墨便邁着步子離開,而於盛夏怔了怔神,竟也乖乖的跟着他走了。
方年華出了教室,打算和於盛夏說幾件事的,卻不想看到了她同錦墨離開的背影。心下生疑,腳步也跟着一起了。擔心被錦墨發現,方年華還特意戴上了口罩。
錦墨帶着於盛夏去了體育器材室,而方年華的停留在了門的另一側,擔心被發現,他蹲下了身。
……
器材室內,昏暗一片。
錦墨開了燈,才從書包夾層裡拿出一封信,遞到了於盛夏的面前。
他隻字未提,等着於盛夏主動招供。
於盛夏看了錦墨一眼,明白這封信就是兩人誤會的緣由,猶豫了一會兒,她把信接過來,翻看了幾下。
不過一分鐘,她便看完了上面的內容。
然後,於盛夏捏着信紙的手顫抖起來,她不是被信裡的內容嚇到,而是她笑的身體在發抖。
“簡如初也有今天,哈哈哈,活該!”
“我說她犯賤還真是不錯,招惹了別人得來了報應,居然還不知道是誰做的。”
“錦墨,你覺得這是我做的是嗎?這樣的把戲不覺得幼稚麼,我要是真想詛咒簡如初早就去泰國學降頭術了。”
於盛夏冷笑着嘲諷。
而錦墨聽着她的話,卻不爲所動。可是他深邃的眸仁裡已經滿是怒火,垂在兩側的手逐漸收成拳頭,他極力隱忍着纔沒有爆發一情緒。
偏偏於盛夏不懂看人臉色,還非往槍頭上撞。
“錦墨,你回去告訴簡如初,讓她別再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