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苡薇那副陰沉的嘴臉,再和公主陽光的笑意一比,毫無疑問的分了上下,上官凝嘲諷的勾起脣角,那罌紅的脣瓣在燈光下隱隱閃動着妖嬈的光澤:“呵呵呵,難怪百里鴻哲看不上你了。”
“爲什麼?”安苡薇一愣,顯然沒有回過神來。
上官凝紅脣輕啓,那異常輕蔑的話語是那樣清晰:“因爲……你很蠢。”
話音剛落,袖中紅色的絲線滑出,一把捆上安苡薇的身子,將安苡薇扔了出去。
“啪。”門被關上,安苡薇被丟在你門外,冷風悽悽。
安苡薇的手指死死按着地面,她還是第一次被人丟出來!她的臉色非常不好看,果然缺爹養的就是沒教養。
天剛矇矇亮,雲淺歌就去敲知畫的門了。
“起牀了起牀了,該出發了。”房內一陣鼓搗,不多時知畫就睡眼朦朧的開門去叫自家公子起牀去了。
等文逸之收拾好後,雲淺歌吹了一個口哨,天空中飛出一隻大雕,還是那隻大雕呢。
按照老規矩,雲淺歌讓文逸之和知畫坐雕走,自己最後再走。
待三人坐大雕下了山,吃過午飯,雲淺歌才僱了一輛馬車,繼續啓程。
馬車內,文逸之靜靜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云淺歌便是用單手拖着腦袋靠在馬車窗邊回憶起腦海裡的地圖,她不會記錯,再過十里就是盛山了,盛山山勢又窄又陡,且左邊沒有岩石的依附,馬車到你盛山口處就只能步行,馬車也只有原路返回了,如果她沒有料錯,這裡就是他們動手的地點了。
果然,在三人到達盛山時,一個帶着面紗,身姿姣好的女子帶着一堆有武功的女人攔住她們的去路。
“公主,別來無恙啊。”女人嬌柔純美的聲音很是做作的感覺。
“你是哪根聰?”雲淺歌揚眉,蔑視的語氣顯然沒有將安苡薇放在眼裡,更讓安苡薇可氣的是公主那種天生凌駕於他人之上的王者氣息還偏偏壓你自己一頭。
憑什麼這個草包可以這麼高高在上,憑什麼這個醜鬼可以佔有本該屬於她的少年,憑什麼這個蠢貨還可以這麼理所應當的目中無人。
安苡薇很不服氣的想着,她清清嗓子,仰頭挺胸,裝出一副自認爲高傲的氣質:“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公主會死在這裡。”
雲淺歌揚眉,正準備打擊打擊這個女人時,身後卻傳來如罌粟花般蠱惑的聲音:“公主,您不想他死吧?”
頭疼,她頭疼的撫額,回過頭竟看見數根銀色的絲線攀上文逸之的身體,男子秀美白皙的肌膚上都被銀絲勒出了淡淡紅痕。
銀絲的那頭,一紅衣絕世的男子於樹下隱隱走出,那勾人的桃花眼危險的眯起,上官凝身姿妖嬈的像是從森林裡走出來的妖精,而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傾瀉下一片斑駁,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神色。
想用文逸之威脅她?雲淺歌只差沒呵呵了。
她沒心沒肺的攤手:“抱歉,我和他不熟,你隨意。”
此話剛落,在場之人神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