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樑煙雲沒有辦法去接受,她哪裡是運氣好,簡直是運氣糟糕透頂,不過好在遇到了趙赫而已,其實,他還是懷疑自己的,不是嗎?
“你的意思,我剛剛在撒謊?”一邊說,一邊凝眉,用力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漏洞百出,真的要殺人滅口,將你推入那枯井或者丟入荷花池豈不是更加容易,辦法有一千種,但是他們無疑採用了最愚不可及的一種,將你打暈了,帶着你出城……你以爲……”
“本王會相信不成。”一個字一個字都表明了高度懷疑,樑煙雲聞言,一個字都不說,臉頰因爲激動變得緋紅,又因爲一種難以置信,那些緋紅的血漬逐漸的抽光了,於是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白色。
那種白,白的觸目驚心,白的讓人一看就覺得無言以對,兩個人的目光稍微交匯了一下,樑煙雲沉默不語。
“好,真正的情況是,我盜走了你的這個冊頁,給了墨琛,我就知道,你想要聽的是這個,你看,我說了,現在你開心了?”既然如此,樑煙雲不如徹徹底底的說了算了,墨琛聞言,沉默中,已經冷哼一聲……
“阿雲,你終於肯說出來了,本王並沒有指望你可以與本王兩情相悅,本王已經沒有那種打算,你只需要將本王的孩子生下來,本王就會要你走,但是你爲何一次一次的背叛我?”
“昨晚嗎?”樑煙雲望着墨琛,心道,你想要讓我不爽,我也不會讓你爽,既然你完全不相信我,我爲何不刺激你。
“昨晚啊,我與趙赫你儂我儂,我們……”樑煙雲望着墨琛,很好,墨琛的神色古里古怪,比剛剛還難看。
“做了什麼?”
“做的事,男人與女人還能做什麼,無非是……說白了多不好的,您自己個兒知道就好,心知肚明的事情還要問出來,您不害臊,我還害臊的無地自容呢。”一邊說,一邊淡淡的笑了。
很好,墨琛的臉色比剛剛難看的多了。
“花名冊呢,給本王。”攤開手,看着樑煙雲,樑煙雲在自己的衣袖中費力的找了會兒,將一個瓶子拿出來,“給你。”
“你!”他看着手中的瓶子,“什麼東西?”
“這個啊,服用以後您就會變得龍精虎猛起來,一晚上金槍不倒的。”墨琛聞言,用力的將那個瓶子給捏住了,然後捏碎了狠狠的看着樑煙雲。
“本王一定要你後悔你說了這樣子的話。”一邊說,一邊望着樑煙雲,樑煙雲心道,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
“左曉月對你很好啊,她說什麼你都相信,我說什麼都是白瞎,昨晚她這耳邊吹的很不錯呢。”樑煙雲握着車簾的流蘇,輕輕的試探。
一定是左曉月搬弄是非,一定是的,不然墨琛怎會這樣子對待自己,剛剛見面就已經胸有成竹的指定自己就做了背叛他的事情。
“昨晚,她終於如願以償,與本王享受了天倫之樂,比與你在一起,讓本王記憶猶新多了,女人啊,還是要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一邊說,一邊淡淡的笑着。
樑煙雲握着流蘇的手暗暗的用力,賤人,賤人,賤人啊!不光光是搬弄是非,還睡我男朋友!樑煙雲憤懣的皺眉,但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她雖然是第一次,不過很是配合本王,本王很是盡興,從今往後,本王想,本王的龍精虎猛都要用在牀第之間,這纔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古今第一淫人,呸!樑煙雲打心眼裡逼視墨琛,不過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兩個人的目光稍微交匯了一下。
“這花名冊,你打死我我都不會給你,墨琛,我不會。”樑煙雲別過目光,專心致志的對付起來車簾上的流蘇,用力的拉扯,流蘇給拉扯的簡直緊繃起來。
樑煙雲的眼睛望着疾馳而過的風景,風景好像變成了流動的色彩一樣,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之間,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溜走了。
樑煙雲輕輕的嘆息,墨琛聞言,慍怒的看着樑煙雲,“什麼時候開始看上本王的花名冊,本王委實不清楚,你居然有偷竊本王花名冊的嫌疑,趁早點兒交出來,本王不會要你很難受,不然……”
“如何,你放馬過來,我皺皺眉頭就不是英雄好漢,士可殺不可辱,墨琛,你……你做什麼啊?”樑煙雲還在這裡貧嘴,墨琛已經好像激怒的猛獸一樣,將樑煙雲給控制在了馬車的角落。
樑煙雲四仰八叉的倒在了那裡,墨琛那白皙的長指握住了樑煙雲的羅帶同心結,“在馬車上……”
“馬車?”望墨琛,“什麼,馬車,然後呢?”
“然後……龍精虎猛。”樑煙雲保護了一下自己的胎兒,“墨琛,你瘋了。你放了我,不然我就叫了,我叫非禮了。”
“非禮勿視,本王想,本王的車架是不會有人敢阻攔的,好奇害死貓,你不是不服本王,本王應該要你好好的聽話的,對嗎,阿雲。”再看時,那羅帶同心結已經到了墨琛的手中,墨琛將那羅帶同心結順手就捆紮在了樑煙雲的眼睛上。
視線受阻,樑煙雲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樑煙雲只覺得自己的衣服讓人給褪下來,她羞澀的臉龐紅紅的,好像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她緊張的尷尬的吞嚥了一口唾涎,“墨琛,你不要這樣子,墨琛,你……”
“我恨你,阿雲。”
說着話,樑煙雲已經覺得遍體生涼,好像自己讓人頃刻之間給丟在了水中一樣,後背接觸到了車廂裡面的氆氌,綿軟。
“墨琛,我求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給你,花名冊,我給你,我給你,你放了我。”樑煙雲這才知道,自己成了落入狼口的小紅帽,她驚駭莫名,墨琛這一定是與自己開玩笑,其目的不過是爲了那所謂的花名冊而已。
只是,樑煙雲真的不是罪魁禍首,這花名冊不是樑煙雲可以拿出來的東西啊。
“墨琛,你……別……”那種感覺,除了恐懼就是恐懼,她伸手要起來,手在空中飛舞,想要將墨琛推開,墨琛卻好像未卜先知一樣,已經握住了樑煙雲的手,“阿雲,你不要亂動,不然對胎兒不好。”
“墨琛,你不要亂動,不然對我與胎兒都不好,你不是要花名冊,我給你,我給你。”
樑煙雲極力的掙扎,但是動作幅度不能太大,畢竟對胎兒不好。
樑煙雲一開始沒有想要做一個好母親,但是現在,樑煙雲做了準媽媽以後,時常想,自己一定要讓嬰兒呱呱墜地,前提是,健康的。
此刻,樑煙雲的掙扎讓墨琛不過是陰測測的一笑,那空洞的聲音冷硬的已經傳到了樑煙雲的耳朵裡面。
“阿雲,你的衣服裡面空空如也,我已經找過了,你果然將這花名冊給了趙赫,阿雲,本王自認爲這麼多年待你不薄,但是你呢,這麼多年,你是如何讓本王灰心喪氣的,本王愛你千百萬,你愛本王千百萬分之一。”
一邊說,一邊望着眼前的人。
“你如何就找過了。”
“你渾身上下已經,本王看了一個一清二楚。”樑煙雲一呆,進而,就讓一種痛楚的力量給填滿了,樑煙雲手足無措的揮舞,“墨琛,我會殺了你,墨琛,你,我會殺了你的,我保證。”
樑煙雲的眼淚落了出來,這種屈辱,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現在,墨琛好像看藝術品一樣的欣賞着自己,看着自己,在馬車的顛簸中,樑煙雲皺眉,哭泣。
“想不到,你也是有哭的時候,並且是這樣的情況之下,阿雲,你不覺得很好玩嗎?本王與你,這樣子豈非很好玩?”
“我恨你。”
“恨吧,本王早已經不在乎,本王與你互相傷害這麼多年,恨不恨的本王已經心知肚明阿雲,說真的,什麼感覺?”
“恨的感覺。”樑煙雲的眼淚已經落下來,好像滾珠一樣。
“恨的感覺也如此的美妙,阿雲,你不愧是本王的好王妃,雖大煞風景,不過讓本王由衷的喜歡,現在馬車在動,本王也在動,你應該迎合一下,不是嗎?”樑煙雲在哭,是真的在哭。
這無關於情愛,而是凌辱與折磨,是一種變相的懲罰,馬車的速度並不快,他早已經漸入佳境,咽喉爆發出來一種幼獸因爲捕獵這才釋放的美好嗓音,她的手用力的抓住了那車簾的流蘇。
用無聲的舉動抗拒那堅不可摧的折磨與撞擊,終於還是完畢了,樑煙雲汗流浹背,墨琛氣喘吁吁,將樑煙雲的眼罩拿下來,樑煙雲臉上早已經是一大片斑駁的淚痕,樑煙雲的神色楚楚可憐。
“起來,穿衣服,你知道嗎?這個時候讓男人一看就情不自禁想要……要是不快點兒,本王可不能保證這一趟旅程你可以與本王相安無事。”樑煙雲看着墨琛,好像低等動物看着高等動物。
好像食草動物看着齧齒類的大型食肉動物,樑煙雲是那樣的畏懼,是那樣的惶恐,她立即慢慢的坐起身來,在角落的位置慌亂的握着自己的衣服,衣服凌亂,找了很久,連袖口都找不到。
她發現,她的手在顫抖。
他呢,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阿雲,你不覺得,你應該先給本王穿衣服嗎?你向來不會伺候本王。”聲音怒意重重,樑煙雲皺眉。
握着衣服已經幫助墨琛穿好了,墨琛欣賞着樑煙雲,樑煙雲這纔開始給自己穿衣服,“我的腰帶呢?”
“在這裡。”墨琛指了指自己的腰。“楚腰潘鬢,你爲何總是這樣慌亂,你看看你,兩你自己的;羅帶同心結都系在了本王這裡,你讓本王無言以對。”
“王爺……”樑煙雲很快的握住了墨琛腰間的羅帶同心結解開,墨琛嘆口氣,“阿雲,你以前是一個秀外慧中的女子,你蘭心蕙質,你麗質天成,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本王第一次見到你,就想要將你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