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自問沒有曠世之才,亦沒有平定天下的能力,李某非是梟雄,亦非英雄,不過,保一地百姓安穩,卻還是當得的!”李默然沉吟半晌,擲地有聲的說道。
傅巽和伊籍對視了一眼,突然齊齊大笑起來,一齊起身,對着李默然拱手一禮,道:“既如此,巽\籍願爲主公效犬馬之勞!”
李默然一時間有點傻眼,他自問自己不是那種YY小說裡的男豬腳,更沒有什麼豬腳光環,怎麼自己才說了兩句,這兩位就“納頭便拜”了?
其實李默然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很多遊戲裡提過的“相性”,說得再直白一點就是性格問題。
有些人,天生就是好基友,見了面說不到兩句話就激情四射,比如劉關張···
傅巽和伊籍從本質上來說,都不是那種好高騖遠,野心勃勃之人,他們四處求學,一心只想出仕爲官,卻又總是遇不到會用人的主公,如今有這樣一個機會,他們自然要嘗試一下。
伊籍似乎看出了李默然的疑惑,笑道:“我與傅兄皆非好高騖遠之人,我二人平生所願,無非是做一小吏,保一方平安,如今主公之願與我等不謀而合,可謂得遇明主啊!”
李默然這纔回過味來,深施一禮道:“有兩位先生助我,子魚不勝感激!”
傅巽笑道:“從今而後,我等便是主公的門客,主公莫要如此客氣,卻是要折煞我二人了!我們雖然出仕於主公,不過還需在此間待上些時日,等老師回來,親自辭行,主公若有要事可以先行去辦!”
李默然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無妨,這些日子確實被張繡攔在了宛城,估計還要些時日才能上路,而且在去漢中之前,我還要走一遭江東,李默然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無妨,這些日子確實被張繡攔在了宛城,估計還要些時日才能上路,而且在去漢中之前,我還要走一遭江東,估計一時半會兒還無法上路,所以二位也不用急,和宋老辭別之後你們再來宛城找我!”
傅巽和伊籍相視一笑,說道:“如此最好!”幾人坐在一處,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兒,李默然擡起頭看了看天色,說道:“今日時日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兩位先生也好生休息吧!”
傅巽和伊籍笑道:“主公一路上還要多加小心,如今主公不便現身,若是叫外人知道,恐怕要節外生枝啊!”李默然笑道:“這是自然!我自會小心的,二位先生請放心。”說着轉身和文姬紅玉二女,出了小院,轉上了馬車。
傅巽和伊籍二人在院前,目送馬車離去,等到馬車消失得無影無蹤,二人才回到自己的院子裡。
馬車中,李默然感慨地對文姬說道:“沒想到這荊襄之地卻是我的福地,只可惜劉表那人,確實不會用人,荊襄之地,用如此多的人才,卻不被他所用,真是暴殄天物!”
文姬也笑道:“正因爲劉荊州不懂用人,才讓夫君有機可乘啊!夫君得了便宜還要說人家的不是,天底下哪有這般道理?”
李默然搖搖頭說道:“反正這些人在他手下也不得重用,而且,看張老爺子的意思,恐怕不日就將要漢中託付給我,如今我手下雖然有賈老爺子,還有徐庶徐茂,不過能征善戰的武將確是沒有,而且,我早就聽說,荊州劉表手下有兩員武將,一個是甘寧甘興霸,另一個是黃忠黃漢升,這二人無不有萬夫不當之勇,可惜如今卻鬱郁不得志,若是我日後執掌漢中,這二人是一定要招攬過來的!”
當然,這個時候的李默然,並不知道,他念念不忘的甘興霸,其實就在宛城···
說話間,馬車已經駛進了宛城,不過李默然卻沒有同二女一同回到住所,而是悄悄地來到校場,當初離開許昌的時候,曹老大曾調撥一百精騎,連同李默然自己帶出來的八十餘老兵,湊出了二百人來護送貂蟬她們,自己從北地帶回來的那八十餘人,如今已全部打散,用李默然曾經用過的訓練方法,來操練其餘的人,只是如今李默然不便出面,所以訓練的事情,全部由李索來承擔,如今既然已經遠離了曹老大的地盤兒,李默然覺得,自己也可以稍稍出來走動走動,順便看看他們操練的如何了。
悄悄地來到校場,遠遠的就聽見士兵們操練的聲音,躲在暗處看了一會兒,李默然滿意的發現,自己當初種下的種子,依然在悄無聲息間發出嫩芽了,那八十餘歷經百戰的老兵,正用自己從後世帶來的方法,來操練其餘的人。
李索今日並沒有去張繡府中赴宴,而是在校場練槍,李默然本身武技不凡,卻只是長於劍法,與槍法一道,並不擅長,所以平日裡,他也只教李索一些劍法,只是今日,李默然卻發現,李索的槍法比起往日,竟然大有進步,好奇之下,李默然悄悄的潛到李索的身後,拔出腰間的青虹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李所!
若是依李索往日的槍法,面對李默然突如其來的一劍,必然手忙腳亂,然而今日的利索,卻是不慌不忙的挽了個槍花,以一個奇妙的姿態卸開了李默然刺來的寶劍,李默然大爲驚奇,更兼之受傷之後,身體許久沒有活動,當下起了興致,與李索激鬥起來。
然而當李索發現眼前的人,竟是自家主公的時候,猛然間,從剛纔那種奇妙的狀態中退了出來,收槍回身,摸着腦袋,訕訕地說道:“主公,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和夫人們去?···”
李默然揮揮手,打斷了李索的話,興致高漲地問道:“索哥兒,你今日的槍法大有長進,平日裡因我不善搶法,所以也未曾教過你,今日你的槍法卻是從哪學的?”
提起這件事情,李索頓時興奮了起來,笑道:“這幾日張太守,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我與張太守的一衆手下,平日裡多有往來,太守看見我使槍,便問我槍法如何?我便說,只隨先生學過劍,槍法卻不甚精熟,於是太守就親自指點我槍法。要說這張太守,不愧是槍神童淵的弟子!那一杆大槍使的,端的是威風凜凜!不過張太守有言,他所學的槍法,乃是師門的不傳之秘,不便教於我,不過,他卻將這些年來的用槍的經驗盡數的教於我,今日正好閒來無事,索性便在校場練練槍法,不過先生,您今天怎麼出來了?”
李默然笑道:“張太守的師傅,那是和我師傅齊名的槍神,槍法造詣自然不凡,你能隨太守學習,算是你小子福氣大,以後記得多和太請教,必然會對你大有裨益,至於我嘛,近來閒的發慌,所以今日有得空,就出來散散心咯,順便看看你們這幫不成器的小子們訓練成什麼樣子了?”
李索委屈道:“主公,索可是按你的訓練方法,每日操練這幫兔崽子們,沒有一日偷懶,要不今日我叫他們,給主公演武一番?主公看看,他們操練的如何?”
李默然笑道:“也好,那點齊三軍,操練一番與我看看!”
李索笑道:“好咧,先上您就等着看吧!”說話間,擂起軍鼓,大聲喊道:“全軍集合!”二百人馬,聽到鼓聲,迅速集結成爲一個方陣,井然有序,李默然滿意的點點頭,雖然照比後世的軍演,還要差上太多,不過在這個年代,已經算得上是精兵了,隨着李索的命令,二百人馬不斷變換陣型,雖然陣型轉換間,還略有生澀,不過,李默然卻很滿意,看得出來,李索這些日子,確實在用心操練,沒有懈怠。
待操演完畢,李索說道:“主公,怎樣?可還入的眼中?”
李默然狠狠的瞪了李索一眼,怪笑道:“還差得遠呢?你小子,有點成績就沾沾自喜,回去看我怎麼罰你!”說罷不顧李索的哀嚎,心情愉悅的回到住所,陪自家老婆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