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礦山

就這樣幾杯酒我和左騰變成了心心相惜的好哥們,買單的時候尷尬的我錢包還丟了,應該是在逃命的時候掉了。

最後左騰買了單,我們兩個加了Q,左騰跟我說下次再看見什麼東西讓我喊上他一起去看看,兩個人起碼有個伴遇到危險了起碼有個照應,我也滿口答應,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再一次看見。

左騰不放心我,便打算送我回家,在路上,我猛地發現那束陰冷的光奔着青城方向閃去,我便和左騰說起,左騰一個激靈拉着我招呼來了一輛小三輪,直奔青城礦山而去。

青城礦山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我們在小三輪車上晃晃悠悠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青城礦山,那束白光消失了在了礦山排廢水的地方,我和左騰半夜摸上礦山磕磕絆絆的終於到了白光消失的地方。

說來也奇怪白光消失以後連痕跡都尋不見,我的眼睛也看不見她在哪,我們兩個就在附近摸索,其實當時我的內心是怕的要死的,大半夜的礦山沒有人,只有幾個破燈泡亮在礦山工人住的窩棚附近甚是恐怖。

我們兩個找不到白光,就往礦山工人窩棚那邊走,走到最後一間還亮着燈的礦棚時,本來想進去打個招呼借住一宿明天好回去的,到門口時聽見屋裡傳來了聲音!

“姑娘啊!不是我弄死你的,都是那王礦長見色起意,非要霸佔你的身體,你說你也是好好的一個人跑來都是一些遭老爺們的地方來鬧什麼事,我就把你推到排污河裡,剩下都是王礦長乾的,有事你找王礦長,你找我做什麼,我就一個打工的,人家當官的怎麼安排咱就得怎麼幹。”

我們兩個聽到這就明白了,鬧事那天那礦長把人抓了之後對人家寡婦見色起義,給人家姦殺了,然後給丟河裡面了,人性真是可怕,然後我遇靈的地方應該是那女人順着排污河飄到了通遠小鎮的那裡,這裡就是她受辱的地方,我倆躡手躡腳悄悄的離開了礦棚房。

我向左騰不解的問道:“左騰!這女怨靈會不會來報復這礦裡的人啊,這女怨靈這麼兇,大半夜的咱倆咋辦啊。”

左騰腳步慢了些道:“這女怨靈是剛死沒多久,還呈現白衣狀態,這個時期的靈都很弱,而且這麼大的礦場,都是有風水的,這女怨靈應該只能到她被推下河的地方!這裡根本進不來,人死爲靈,靈要是在死了就魂飛魄散了,她不敢硬闖。”

我點點頭,起碼這裡還還是安全的。我又問左騰好奇道:“你說白衣狀態是什麼意思”

左騰撇了我一眼沒好氣道:“啥也不懂啊你,行吧我給你解釋下,人之將死非冤非橫便會有靈差,又叫黑白無常把人帶走,這個時候的靈都是身穿子女給穿的壽衣,冤死的橫死的第一狀態就是白色衣服,這個時候大部分靈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他們的記憶會很混亂,靈力不穩,所以經常有時運不濟的人能看見他們。”

“這個期間會持續七天,七天後沒有被道士超度或是靈差帶走話,他們纔會真正上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他們的衣服會變成灰色,這時候稱之爲怨靈,這個時候的他們還是很弱的,怕公雞,怕狗,不能見陽光。”

“若是這個靈怨氣特別大的話衣服會變成黑色,被稱之爲惡靈,這個時候的靈已經擁有了在活人面前現形的能力,人們說的鬧過多半便是指這一類靈,他們不再怕公雞、狗,卻依然不能見陽光。”

“黑衣惡靈借用月光修習衣服便會變成紅色,被稱之爲厲靈,紅衣厲靈便可以短暫對抗陽光,即便如此也很少會有頂着陽光害人的厲靈,他們經常會打着傘出沒在陽光下,或是站在建築物的陰影下。”

“再往上便是鬼王,這類存在地府便會知曉,派出鬼差抓回地府或是收編或是剝去法力打入地獄。”

我停下身來激動道:“臥槽!今天看見她的時候她便是一半灰一半白啊!那不是馬上七天了麼!”

聽我說完左騰怔了一下道:“七天了!沒等到七天就一半灰一半白!那七天一過就會變黑衣惡靈!如果變惡靈了的話我們誰也跑不了,有可能整個礦山上的人都會被她殺光,那時候就得看她還有沒有理智了,張晨我們快跑!這不是我們能對付的惡靈了!”

我和左騰急轉向山下奔,在青城鎮找了一家小旅館,半夜還有敲門問需不需要特殊服務!敲門的時候嚇了我們一跳,咚!咚!咚!咚!。

左騰跟我悄悄說:“人敲門敲三下,靈叩門叩四下,莫要開門,或許是那惡靈尋來了!”

聽完我是睡意全無!

我和左騰坐着大眼瞪小眼看了一宿,UU看書 www.uukanshu.net 誰也不敢大聲說話!誰也不敢睡覺!也根本睡不着,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着,直到早上五點左右天色開始亮了起來。

公雞打鳴的聲音傳到了耳邊,這時候,我與左騰長呼一口氣,剛想小歇一會!就在這時我們倆聽見了一陣警報聲音!哇嗚哇嗚哇嗚!

我倆被這警報聲嚇了一跳,便急忙的退了房間向礦山走去!在排污河附近我們看見了PC!他們拉起了警戒線!

左騰大大咧咧的向周圍圍觀的老爺們詢問道“爺們!這發生了什麼事!這咋地了還拉警戒線了!”

那爺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對佐藤小心翼翼道:“小孩你不到啊!這昨天晚上有一個礦裡面的老爺們跳河自殺了!諾就那把頭那戶的,也不知道大老爺們有什麼想不開的!半夜跳河自殺了!!”

我和左騰對視一眼,把頭那戶不就是昨天晚上傳出來聲音的那間屋子麼。

女怨靈果然昨天晚上過了七天成了惡靈,我和左騰一溜煙地下了山,路上我向左騰尋問道:“她爲什麼不害那個王廠長,害一個礦工算什麼本事。”

左騰白了我一眼說道:“人家是廠長,有錢請的起道士,你覺得家裡會沒有什麼風水佈陣麼,而且晚上人家也不來這裡,只有這些礦工在這裡睡覺,而且我覺得那個女的下水之前並沒有死,而是被淹死的,你看見她時候她身上沒有什麼傷,身上還是溼漉漉的,明顯淹死的徵兆。”

我也覺得左騰說的有道理,左騰對我說道:“這件事咱們已經管不了了。PC已經介入了,我估計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