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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約翰遜從狂爵那裡弄了不少好東西,美如其名,你是我的師傅當然要對我好了。就連蟠桃都被約翰遜給黑去了幾十個,當然那幾十個蟠桃約,翰遜現在還是不能吃的,他要是吃的話,可是和吃毒藥沒什麼區別。狂爵又給了約翰遜一個空間戒指,讓他把貴重東西都放在裡面。最重要的是狂爵把自己一生對武學的理解,都用幻心指傳給了約翰遜,當然過程是非常痛苦的,那種腦袋就快要被漲暴的感覺,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可是在傳功的過程中,約翰遜卻開心的大笑了起來,能不笑嗎?那可是真正的好調調,不是有一句話叫知識是無價的。約翰遜醒來的時候,差點連狂爵都不認識了,畢竟一次性接受了那麼多的知識,對約翰遜來說,就像過了好幾十年一樣。
今天中午狂爵就要走了,於是把約翰遜給叫的自己的房間。
約翰遜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低着頭,無聊的左手玩右手,什麼也不說。最後還是狂爵聳聳肩無奈的說道:“你平時不是很能說的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啞巴了。”
約翰遜哭喪個臉,差點就哭了出來,在這些日子以來,兩人早已產生濃厚的師徒情感:“師傅你就要走了,徒弟那還能說的出什麼。”
狂爵仰天嘆了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口悶掉:“我們這種人,有時候是必須要狠下心來斬斷紅塵情緣,也許我教你武功,其實是害了你。好了,也不要哭喪個臉,爲師只是去隨便“玩玩”,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巧的話,我們幾年後,就可以再見面,不巧的話,也許要等個幾百年吧!我曾經是個軍人,對於你,我希望你也可以像軍人一樣,嚴格要求自己,我們武修沒那麼多條條框框,有的只是實力至上。就算是天王老子站在老子的面前,老子也不買他的帳。還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銘記在心,不要隨便把我傳給你的絕學外傳,落入好人之手還沒什麼,要是落在壞人之手,我會親手清理門戶。”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狂爵的眼中寒光一閃。
約翰遜嚇了一跳,他聽的出來,狂爵所說絕非戲言,忙說:“是師傅,弟子約翰遜決定不會隨便把絕學外傳。”
狂爵站立起來,輕輕拍了拍約翰遜的肩膀:“保證吧!塵世間的錢財名利,對我們修煉並沒有多大好處,適當的散財對你會有好處的。”說這句話的時候,狂爵那慘白臉上,竟然有點泛紅。
狂爵爲什麼說那句話,估計只有血冥最清楚了,約翰遜每捐一元錢,上天賜下的功德,狂爵最起碼要抽取一半的紅利,約翰遜在不知不覺間,被狂爵給黑了一把。
說完那句話,狂爵乾咳兩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就一個瞬移,帶着血冥消失在油輪之上,至於遊客丟失那種煩心事,就讓約翰遜去煩心好了。可憐的約翰遜,算是被這個不負責任的師傅給拋棄了。
瞬移到了海面上,血冥便用爪子對狂爵豎起了大拇指,那意思是高,實在高,就連自己的徒弟都不放過,厲害啊。
狂爵直接對血冥的表情經行過濾。看着波浪滾滾的海面,習慣性的摸了摸下顎:“是這裡嗎?血冥。”
血冥拍了拍胸脯,保證道:“電視上說的,就是這裡。”
“老規矩,在沒有任何眉目之前,不許使用任何的力量。”說完就解除飄浮術,撲通一聲,直接掉落在海里,一個浪頭打來,就把狂爵給淹沒了。
血冥拿出一個蟠桃,張開大口,一口吞掉,然後就學着狂爵樣子,也掉在了海里。
美麗的海底世界,頓時出現在狂爵的面前,斜陽透過海面,折射在海水裡,把整個海底照射的流光溢彩,美麗的讓人炫目,狂爵看着一條條叫不出名字的魚,遊過了自己的身邊,讓人感到特別親近。當然,想要和狂爵親近的魚還真不少,只看一條鯊魚,齜牙咧嘴的向狂爵衝了過來,結果很悲慘的被狂爵一拳給打暈了。血冥慢慢的游到狂爵的身邊,用神念交流道:“狂,這裡好美,不是嗎?如果我解開封印,我可以毀天滅地,同樣也可以創造萬物,但我絕對造不出如此和諧,充滿遐思的大自然,也許這纔是真正造物主的奇蹟吧!”
“是啊,這就是我永遠愛戴的家鄉,充滿奇蹟的家鄉,這裡有很多東西都是我割捨不下的,特別是對這片土地的熱愛。好了我們下去吧!記住從現在開始,不要在用任何神念或者能量,要交流的話,就用肢體語言好了。”說完狂爵就不再用手遊動,任由着自己向下沉去,當然血冥也跟着狂爵一起向下沉去。
越往下沉,水中壓力就越大,同時伴隨着陽光也越來越少,最後竟然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光亮。還好黑暗對狂爵和血冥造成不了任何影響,只看狂爵和血冥的眼睛,都散發着幽幽的紅光,把方圓十里內的一切事物,都看的清清楚楚。
漸漸的,就連海底生物也變的越來越少,狂爵根據水壓初步估計一下,自己已經下沉8000米左右,能在這個水壓下生存的生物是非常少的,但每個都很漂亮,因爲沒有陽光,大部分生物都會自己發光,而且有些生物,發光的顏色還不止一種。狂爵看到最奇特的是一個渾身透明的烏賊,竟然結成了內丹,不過那個烏賊卻也聰明,本能的感覺到,狂爵和血冥不能招惹,所以就慢慢的遊走了。
又過了幾刻鐘,水中的壓力越來越大,狂爵一眼望去,已經看不到任何生物,周圍更是一點光亮也沒有。狂爵在心裡估計了一下,自己下潛的深度,已經超越了世界上最深的海溝——11034米,怕是快有了一萬五千米,在這個深度壓強是非常大的,就連一個汽車,都會被水壓給壓成米粒那麼大。
狂爵和血冥繼續下沉,漸漸的就連血冥也感覺到一點點的難受,畢竟血冥的身體強度並不如狂爵,周圍還是一片黑暗,沒有任何危險和安全的預兆。
繼續向下沉,狂爵仔細計算了一下,自己已經下沉了,不下於40000米的可怕深的,已經快要達到地球的地心了,這怎麼可能,這完全不符合邏輯,水中的壓力已經大的可怕,就連那裡的天地元氣,也都被壓成了結晶化,散發着微微的光芒,狂爵心想能在這個深度存活的海洋生物,怕是都有了大羅金仙的實力,不過在眼前看來,並沒有那種可怕的生物出現。
繼續往下沉,終於在45000萬五千米的這個可怕深度,出現了異變,狂爵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透明罩子,在那個透明的罩子下面,則是一個連綿百里的一個城市,對就是城市,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的城市,既是隔了一個能量罩,狂爵還是可以看的很清楚,中間那個高高的尖塔,就是能量發生器,到底是什麼能量發生器,這麼恐怖,可以支持一個這麼巨大的能量罩,而且還是在這麼深的海底,每年消耗的能量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那麼大的能量,他是從那裡獲取的,他又是如何堅持這麼長時間的。狂爵轉念一想,自己的封印正好要加入科技的成分,如果可以找到這個文明的文化結晶,到時候肯定會少走不少彎路,畢竟現在地球上的科技還不是很先進,很快狂爵和血冥就落到了海底。
血冥看到狂爵的眼神,變的越來越狂熱,用爪子碰了碰狂爵的衣角,對狂爵露了一個鬼臉,那意思是,怎麼樣這次來的不虧本吧。
狂爵對血冥點了點頭,直接傳音給血冥道:“現在可以使用神念和能量了,如果我們猜錯的話,這下面是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的城市,所以對我們這種修煉者應該並不瞭解纔對,而且這裡看起來實在太過荒蕪了,存在的危險性極小。你先撐起一個禁制,把海水給隔開,我要想一個方法進去。畢竟我們可不能用暴力轟進去,要是把那個能量罩給轟壞了,可就虧本虧大了。”
血冥打了個響指,啪的一聲,撐起了一個方圓五米的隔水禁制。等禁制撐起來後,血冥就一頭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畢竟血冥的身體素質還不是很強,長時間被那麼強大的水壓壓着,很是難受,狂爵也曾經想過,怎麼可以加強血冥的肉體強度,最後想了好多方法,都被迫放棄了。因爲血冥說,他的肉體不是不強,而是沒到時候,地獄聖獸的修煉功法很是奇特,幼年期主要修煉的法術,到了成熟期才修煉肉體,到時候血冥的肉體強度,怕是都要比狂爵還要恐怖吧!
狂爵出了禁制,朝那個能量罩走去,用手摸了摸,發現那個能量罩入手冰涼刺骨,而且特別的光滑。狂爵順着能量罩,慢慢的遊了起來,花了三天的時間,把這個能量罩的周圍轉了一邊。狂爵在途中想到了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挖隧道,但狂爵用腳使勁踢了踢,那堅硬到極點的海底地面,暗自罵了一個聲:“媽的,這個地面竟然被海水千萬年來,給壓成了什麼,竟然如此堅硬,怕是用法寶也要挖個好幾年吧。”
最後無法,狂爵重新回到血冥那裡,坐在禁制裡,吃了幾個蟠桃,享受一下,然後躺在海底苦思冥想起來:“其實科技和修真應該都是一個樣子的,只是兩個文明走的道路不同而已。如果給科技足夠的發展時間,我想科技也一樣可以達到那種神鬼莫測的地步,只是科技發展,主要是在物質方面,難免會出現一些危險的慾望,到時候就怕是世界毀滅吧,太過容易得到和普及的力量,卻也是一種危險。相反修真雖然很難成功,更難普及,但由於更加註重精神層面的昇華,卻更容易達到那種神鬼莫測的地步。這樣想來,豈不是。”一道靈光,在狂爵的腦海裡閃現了出來:“修真者控制天地元氣,同樣可以製造出類似防禦罩的東西,要是用科技的手法來解釋,就是按照一定的頻率,來控制遊離在空氣中的能量,爲自己所用而已。這麼說來,只要通過頻率共振,我就可以進去了”想到這裡狂爵就忙走出禁制,向那個能量罩游去。
到了那個能量罩旁邊,狂爵緩緩探出右手,貼在上面,感受一下里面能量的頻率情況,同時調節着體內能量的頻率,努力讓他們經行共振,逐步達到和能量罩上頻率一樣的情況。
這其實是一個很複雜的工程,怕只有精神力強大無比的血冥才能很輕易的做到吧!
很快狂爵就發現了問題所在,這個能量罩的頻率竟然是變化的,而且變化頻率非常的快,要想進去,就必須在一瞬間完成了兩個動作,第一就是把頻率給調到共振狀態,第二個就是利用共振的那個瞬間,猛的衝進去。
很可惜,狂爵試了半天竟然還沒有成功,而且精神力巨耗。血冥看到狂爵在那裡忙,也懶得上去幫忙,就躺在禁制裡,悠哉遊哉的吃着黃瓜,無聊的左爪玩右爪。狂爵回到禁制裡,看到血冥還在那裡悠哉遊哉的啃着黃瓜,頓時氣的火冒三丈,一腳把血冥給踢出了禁制,隨後就一頭悶了在地上,睡了起來,畢竟那半天耗費的精神力,可是非常龐大的,只有通過睡眠,才能快速補充精神力,而且由於狂爵是殭屍,沉睡對他來說,卻是一件快樂無比的事情,要是狂爵受到了特別嚴重的傷,也可以通過沉睡來治療,大不了百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汗。
狂爵醒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狂爵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血冥抱着幾個蟠桃蹲在自己的身旁,眨巴眨巴那可憐的眼睛。那意思一看就知道是討好狂爵的,畢竟那天是他不對,別人在那裡累的半死,他竟然還能悠哉遊哉的吃着黃瓜。
狂爵隨手把蟠桃給收進空間裡,右手一翻,把空間裡的紅酒給拿了出來,拔開瓶蓋,狠狠的喝了一口:“血冥,你去試一下,看能不能和那個能量罩產生共振…….”狂爵給血冥解釋整整兩個小時,血冥才完全明白狂爵說的是什麼意思。
血冥慢慢遊到那個能量罩的旁邊,把爪子按在上面,按照狂爵教的方法去做。只看血冥的身體一閃,出現在能量罩裡面。
狂爵把眼睛瞪的老大老大,自己累死累活半天沒有成功,沒想到血冥一下子就成功了。
狂爵忙遊了過去說:“你試試能不能出來。”很顯然,血冥聽不到狂爵在說些什麼,狂爵想了想也就釋然了,這個能量罩還帶有隔音的效果。所以狂爵就給血冥打了個手勢,示意血冥出來。
血冥又一個閃身出來了,扭着屁股咯咯狂笑不止,傳音給狂爵:“很簡單嗎?你怎麼就用了半天呢。”這句話,差點把狂爵給氣的吐血,但還是很理智的剋制住了自己:“現在可以確定,這個能量罩沒有什麼問題。你現在進去等我一下,我再試試看能不能進去。”
結果直到十天後,狂爵才走狗屎運閃了進去。當時狂爵的精神力已經乾枯,那還有絲毫的氣力來控制能量頻率,但就是好巧不巧的,在那一瞬間,兩股能量頻率突然相同了,而更巧的是狂爵累暈了,一不小心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