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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爵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手上的鮮血,亢奮的滿臉通紅。刻在骨子裡的那股嗜血、瘋狂的因子,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狂爵一步一步的向擂臺下面走去,主持人看着狂爵,竟然不敢上前宣佈狂爵獲勝,呆呆的看着狂爵慢慢朝哈皮克走去,而那些想要和狂爵**的貴婦人,也沒敢上前找狂爵搭訕,現在的狂爵實在是太過恐怖,猶如刀鋒一樣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走出來的哈皮克。
哈皮克的頭上慢慢參出了冷汗,嚇的兩隻腳不斷的顫抖,忙對手下說:“還愣着幹什麼,快過來扶我一下。”於是他身後的幾個保鏢,壯着膽子上前扶住了哈皮克。
狂爵看着哈皮克,猙獰的笑了笑:“先生是你兌現諾言的時候了!脫光衣服,順着油輪盡情的蛙跳吧!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某些不理智的行爲。”
哈皮克身後的一個保鏢,硬着膽子上前,瞪着狂爵道:“這位先生,我想你還不瞭解,你惹上了誰,請收回你的無理請求,不然我們手中的槍可是會不客氣的。”
“啊哈哈哈哈哈。”狂爵捂着心口狂笑了起來:“有意思,實在太有意思了,竟然連小羅羅也敢質問我了嗎?”狂爵快速出手卡住了那個保鏢的脖子,把他給拎到自己的面前。瞪大眼睛看着那個可憐巴巴的保鏢:“告訴你,有些人存在世上的唯一目,就是爲了證明強者,證明我們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破滅的,你、還有這船上的一切都是可以的,殺光一切,屠光一切,這就是我存在的目的,如果你想去地獄旅遊一下,我不建議送你去,真的。”
在遠處的血冥看到狂爵的眼睛,突然變得更加血紅幽深,知道狂爵不小心陷入到狂暴境界之中。唯一能讓狂爵醒來的方法,就是把傳音神念給壓縮到極限,然後傳到狂爵的意識海里,讓它爆炸開來,纔可能讓狂爵清醒過來。雖然想起來很容易,但做起來很難,陷入狂暴之中的狂爵,會把任何攻擊他的人,當成敵人,血冥也一樣,所以速度就凸顯了他的重要性。
血冥的眼睛開始越來越紅,一道無聲無息的神念,猛的射向了狂爵的大腦。
轟的一聲,那一道神念猶如核彈一樣,在狂爵的意識海里炸裂開來:“醒來,狂。”的聲音,在狂爵的意識海里久久迴盪。痛的狂爵手一個哆嗦,那個被拎起來的保鏢也掉在了地上,在那裡拼命的呼吸新鮮空氣。
幾個呼吸後,狂爵調整了過來,低着頭說:“各位不好意思,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請各位不要在意,不過我想哈皮克先生,你還是要恪守承諾的好,不是嗎?”說完狂爵就擡起頭來,盯着哈皮克。同時悄悄的對遠處的血冥豎起了大拇指,那意思是你小子行啊,當然血冥也偷偷的給了狂爵一個鬼臉。
哈皮克算是怕了狂爵這個人,慌忙的脫下衣服,就圍着油輪盡情的蛙跳。當然這樣的一個精彩鏡頭,誰也不願意放過,很多人都拿起DV跟着全程拍攝,看能不能賣給那些大報刊,興許還能賺點外快呢。當然在這龐大的隊伍中,約翰遜做的最爲誇張,竟然叫人弄來了大型的攝像機,進行了跟蹤拍攝,看那個架勢,估計是打算拍成電影哩。而那幾個哈皮克的保鏢,想要阻止卻也有心無力,人太多了,大人物也是不少,你阻攔試試看,顯命長了是吧。
這次狂爵是賺發了,一億美金直接翻了五十翻不說,還有約翰遜的那一半分紅,也是一大筆錢,最後狂爵仔細算了算,竟然賺了進百億美元,成了名副其實的大財主。
在之後的兩天裡,不少漂亮的貴婦人都來找過狂爵,造就了很多經典笑話,有的很直接說:“我想和你**,你願意嗎?”說完就不等狂爵答應,就直接開始把衣服脫掉了,害得狂爵手忙腳亂的把她們給打發走。有些就比較含蓄一點說:“希望可以請你喝點酒。”只是酒裡,放了分量極大的性藥。當然這些小手段,都瞞不過狂爵的眼睛,只是狂爵不想道明,還是把那些性藥給喝了,然後又用功力把酒給逼了出來,當然那些比較斯文的貴婦人,希望也落空了。
這兩天約翰遜也經常來找狂爵,總是能夠看到狂爵的房間裡有一兩個美女,其中有好多貴婦人約翰遜還認識,誰不認識呢?倫敦市市長的老婆就來找過狂爵哩。當然那些貴婦人好像也認識約翰遜,一看到約翰遜就嚇的跑掉了。當然那些貴婦人跑掉之後,約翰遜總會嘻嘻哈哈的調戲狂爵說:“哇哇,帥氣先生還真是豔福不淺啊,看看,你把我們倫敦市,最有名的幾個女人,都給勾搭上了耶。”當然狂爵對約翰遜的話,直接過濾。
兩天後的早上,約翰遜又來找狂爵,是分贓的,用電腦直接把錢轉給了狂爵。而中午來找狂爵就搞笑多了,就連血冥都差點毫無顧忌的笑了出來。
那天中午,約翰遜穿着一身不大合身中國唐裝,手裡拿着一個香臺和幾炷香,來到狂爵的房間,一進房間就突然跪在地上,給狂爵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纔有模有樣的學着中文說:“弟子約翰遜,想拜帥氣先生爲師,懇求老師成全,如果老師您不成全,我就永遠的跪在這裡,不起來了。”
狂爵頓時有點愣神了,這是什麼跟什麼,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正準備上前,把約翰遜給扶起來。但轉念一想,自己要是上前把他給扶起來,豈不是着了他的道嘛,所以狂爵很光棍的說:“你愛跪多長時間,就跪多長時間,我管不着。”說完就帶着血冥到甲板上去曬太陽了,可憐的約翰遜先生,就在那裡跪了整整半天,當然他也想偷懶,但是他怕狂爵會突然回來,要是被看到,豈不是拜師無望,所以就真正的跪了半天。
等到美麗的紅陽,只剩下半個笑臉的時候,整個的輪船的燈都亮了起來,五顏六色的,美麗的讓人炫目,躺在睡椅上的狂爵,悠哉遊哉的看着逐漸變黑的美麗星空,開心的笑了起來,當然如果沒有幾個美女粉絲來打擾,那就更加美妙了。
血冥用神念看了看還跪在那裡的約翰遜,有點玩味的對狂爵傳音道:“嘿嘿,這個英國人,應該還不錯,滿忠厚老實的嘛,你看都跪了半天,也是不易,你就隨便教他點東西,打發了他就是。”
狂爵撇了撇嘴,懶得離血冥,直接把一個正在搭訕的美女給轟走,然後就一個人走了下去,回房間了。
回到房間,看到約翰遜還跪在那裡,氣的走到約翰遜身邊,把約翰遜給拎了起來,拉到了門外,不理會大聲嚎叫的約翰遜,很乾脆的把門關起來了。
躲在暗處的那些保鏢,忙一個個跑了過來,拿出水來,給已經口乾舌燥的約翰遜喝,並且一個個七手八腳的給約翰遜按摩。
約翰遜喝了口水,簌簌嗓子,“呸”直接把那口水噴向了一個保鏢,罵喝道:“你他媽的,你不是說你研究過中國歷史的嗎?可是他媽的,老子按照你所說的去做,怎麼就討了一身晦氣。哦輕點,很痛的。”約翰遜疼的一個哆嗦後,咧着嘴繼續對那個保鏢說:“今天回去,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想個好法子,不然嘿嘿,你的工資減半。”只看個保鏢哭喪個臉,無奈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上,約翰遜又來了,這一次約翰遜等人,全都穿着整齊的黑色西服,恭謹的站在狂爵的門口,排成一隊,見到狂爵出來,一起用中文,大聲的喊道:“老大好,我們決定以後就跟你混了,你要我們走西,我們不會走東,就是你讓我們上油鍋、下火海,我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總之就是一句話,老大的話就是真理,小弟甘願爲老大出生入死。”
狂爵和血冥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然後才恍然大悟的看了看,打扮的和黑社會無異的衆人,突然有種吐血的衝動,指着約翰遜說道:“你還我耗上了,好、好、實在太好了,看你們閒的發慌,那你們就給我做服務員好了。”結果這一天,約翰遜和那些保鏢們,都差點累的吐血,才勉強滿足了,狂爵那些變態怪異的要求。
狂爵的要求怪里怪氣的,什麼都來,叫你去賣個東西,那都是小事情,最怪的是。一看到美女又來找狂爵搭訕,狂爵就忙支開一個“服務員”讓他去擺平,要求也苛刻的要死,你必須在一個小時把他弄上牀,然後把她玩的渾身沒勁,至少三天之內不能再來煩人。結果那些可憐的“服務員們”什麼方法都來,最後竟然用安眠藥,直接讓那些女人安靜三天。畢竟最後誰都沒了力氣,都快腎虛了,再玩,噴出來的就不是**了,而是血了。
遊船由於主要是以旅遊,所以一路上開的都很慢,估計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太平洋中央地帶,也就是亞特蘭蒂斯消失的地方。
可憐而倒黴的約翰遜,毅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悍,最後那些保鏢都堅持不下去了,他竟然一直堅持了下來,就連狂爵都有點心軟了,畢竟自己的那些條件實在太過苛刻了一點,能堅持下來,就說明此人的毅力也算非比尋常。狂爵心想算了,就收個外國徒弟好了,還有兩天就稍微再指點他一下。
正在甲板上曬太陽的狂爵,對身旁搖搖晃晃的約翰遜點了點頭:“你跟我來一下。”說完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約翰遜的思維停頓了一秒後,突然反應了過來,仔細想想,發現自己沒有聽錯,頓時那頹廢的心情一掃,開心的跳了起來,哼着小調,追着狂爵而去。
約翰遜推開門,輕手輕腳走了進去,看到狂爵正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雙眼迷離的說道:“把門給鎖起來。”
約翰遜“哦”了一聲,然後就麻利的把門給鎖了起來,等待着狂爵發話。
狂爵把手中的紅酒放下,指着對面的沙發說:“還愣着幹什麼,坐吧!”
約翰遜勉強控制住心中的狂喜,捏手捏腳的做到了沙發上。
“我想問一下,你對中國功夫有什麼看法。”
約翰遜的眉頭皺了起來,過了良久才說:“對不起,我只知道中國功法很厲害,其它一概不知。”說完,約翰遜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認爲狂爵不會教一個連武功的具體情況都不知道外國人。
“很好,說的是實話,不知道,其實並沒有什麼丟人的,但要勇敢的在這樣特殊的場合說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恭喜你,你過關了。”摸了摸尖尖的下顎,狂爵繼續說:“那麼看起來,有必要給你介紹一下關於武功到底是怎麼樣一會事了……..”
總之對一個外國人介紹武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非常累,而且還要翻譯成英文對約翰遜說,其意義總會有點偏差,但狂爵還是不厭其煩的對約翰遜解釋:“那裡是天頂穴,那裡是涌泉穴,那裡是耳穴,眼穴,氣脈又是什麼意思,在那裡”只是很可惜,說了半天約翰遜還是沒怎麼懂。最後狂爵沒辦法,直接一爪子按在約翰遜的頭頂之上,洶涌澎湃的功力,順着天頂穴涌進了約翰遜的體內:“現在你什麼都不需要記得,你只要記得,你體內那股熱流走過的路線就OK了,每天早上五點鐘,就按照那條路線運行功力,自然會有所成,千萬要記住絕對不可以有所懈怠,不然前功盡棄就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了。”
幾刻鐘之後,狂爵緩緩收起了手爪,深吸了一口氣:“你的筋脈已經趨於成熟僵硬,所以我不得不給你築基,現在你體內已經有了一絲內力,你只要每日按照剛剛走過的路線,運行七七四十九圈,自然有一天會有所成就。”
睜開眼睛的約翰遜,突然跪在地上,對着狂爵磕了三個響頭,用不是很熟練的中文說道:“多謝師傅,徒兒一定明記在心,絕不懈怠。”然後又用英文繼續問道:“只是徒兒有一事不名,還請師傅解惑。”
狂爵上前把約翰遜給扶了起來:“但說無妨,我只是一個散人,不必拘束,以後就不要行跪拜之禮了。”
約翰遜猶豫了一下,但好還是說了出來:“我想知道武者的最高境界,能有多厲害。”然後約翰遜又忙解釋道:“我知道你們中國人不喜歡那種好高騖遠的徒弟,我只是好奇而已。”
狂爵重新坐到沙發上,把那杯紅酒拿起來,一口喝完:“坐吧,怎麼說呢,武者的最高境界,我還差得很遠,但就算是那樣,只要我願意,我還是可以很輕易的毀滅一個星球。”
約翰遜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說:“怎麼可能,毀滅一個星球,師傅你開玩笑的吧!”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想了想,狂爵終於下定了決心:“看樣還是有必要向你介紹一下——隱藏的世界。你認爲這個世界上人是主宰,對吧!但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那完全就是狗屁,每個國家的最高機密對我們這羣人都有所介紹。中國的修真者,你們國家的吸血鬼、狼人還有惡魔法師,教廷的教皇,全都是一羣怪物。難道你以爲憑什麼梵蒂岡能夠存在這麼久遠,他們憑的是實力,就連我都忌瑋的實力。所以你在外面,千萬不要去惹那羣人,不然你死的很慘,不要以爲會了一點點的武功,就了不起了,其實你連入門都不算。”
突聞這些秘聞,約翰遜突然興奮的跳起來,扭着屁股大聲的嚎叫:“啊哈哈,原來這個世界如此美妙,美麗的天使惡魔,啊哈哈,還有仙人,我的生活從今以後應該不會寂寞了吧!要是能和天使發生一段美妙的感情,那就…….”約翰遜看了看狂爵那漸漸發情的臉色,硬生生的把那句話,給嚥了回去。
“初步估計以你的天賦,要讓天使看上你,如果沒有奇遇的話,最少要千年以上的時間,並且還要我在旁邊指點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只是很可惜再過兩天我就要離開這裡,所以你有問題,就儘快問吧!”
約翰遜啊的一聲,失望的低下了頭:“師傅你爲什麼要走,難道你有事,必須要去辦。”
“這點你不必知道,等你有了實力再說,沒實力一切都是空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