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美婦前,楚言還摸不清珍寶閣邀請他的深意,直到看到美婦,再根據她的話裡,明白是請他來治病的。
本來,對方似乎是珍寶閣的重要人物,還是燕南天的老朋友,楚言不介意出手。
不過,美婦話裡似乎瞧不起他,楚言也懶得計較,直接離開。
這種漸凍症他曾跟華朵研究過,現在的醫學技術,只能做到延緩病症,病人依舊會慢慢肢體僵硬,直至死亡。
全世界,只有華朵和他掌握根治見漸凍症的辦法。
“等等!”
楚言剛走出包廂,美婦臉色遲疑走出了包廂,攔在他身前,眸子中流露出探究之色:“你……你真的能根治我的病?”
楚言停下腳步,雙手揹負,臉色淡然道:“既然你不相信我,我沒什麼好說的。”
說罷,越過美婦,走了幾步再次停下,頭也不回說道:“不過看在燕閣主的面子,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現在其實只剩半年時間了。你最近睡覺,經常感覺自己被鬼壓牀,很快,你就會在某一天再也醒不過來。”
楚言還是猶豫了,作爲學過醫的人,哪有病人擺在眼前,卻見死不救的道理。
最後一次提醒,若對方仍不識趣,他也算盡了該有的本分。
聽了楚言的話,田玲玲嘴脣有些乾燥,猶豫不決的神色變得有些惶恐。
田玲玲是珍寶閣的大夫人。
今年已經三十出頭,剛嫁人生了孩子,可是女人一生中最美麗,最具有風韻,也收穫果實的黃金年華,她可不想早早離開這個世界。
若是空口無憑說這番話,田玲玲只會覺得他在詛咒自己。
可楚言說中了,這兩週以來,她每晚睡覺,才感覺被鬼壓牀,好難才能醒過來。
那些西醫對此卻解釋不了,最後不了了之之。
田玲玲咬了咬嘴脣: “你真的能解決我的病痛嗎?”
“當然,現在就可以給你治。”
“那有請楚公子出手了。”田玲玲臉色鄭重道。
田玲玲終究是南方頂級勢力珍寶閣的當家,楚言屢次說中她不爲人知的痛處,已經證明他確實不俗。
兩人回到包廂坐下。
田玲玲坐了好一會,楚言卻是沒有動作,只是面無表情看着她。
“楚公子?”田玲玲不明所以。
“燕南天沒跟你說過我治病的方式?”
等了半天,田玲玲都沒解開衣衫躺下,楚言乾脆不等了。
他來到田玲玲旁邊,將她旗袍腰間的繡扣解開,然後扯開旗袍,露出如凝脂般雪白的腹部。
然後,楚言厚實大手落在田玲玲雪白的小腹上,邊運起內勁輸入田玲玲體內,邊打量着田玲玲。
不得不說,田玲玲的身段極好,腹部不僅僅沒有贅肉,還有着鍛鍊過的馬甲線。
根本看不出已經生了孩子。
饒是楚言見過了諸多極品女人的小腹,扯開旗袍看到她的小腹時,眼睛也忍不住一亮。
“你……你幹什麼!”
田玲玲臉色慌張,她沒想到楚言竟然如此大膽,突然輕薄她。
她抓住楚言的大手,想要將它從自己小腹上甩開,可大手紋絲不動。
“你快點放開我,這病我不治了。”
田玲玲慌亂道。
她的身體,迄今爲止只有丈夫一個人親密接觸過,不想今天就被一個見面不到十分鐘的男人,打破了這個界限。
“別動。”
楚言撫摸着田玲玲如玉石般白皙的小腹,感到裡面真的有隱約肌肉。這般手感和柳煙她們相比,別有一番滋味。
田玲玲咬着貝齒,繼續嘗試着挪開楚言的大手,聽着楚言毫不知廉恥的話,她氣得臉色漲紅,正欲大罵。
就在這時。
一股田玲玲感覺極爲舒服的暖流從小腹傳來。
一直以來感覺冰冷的軀體被這股暖流沖刷着。
很快,全身暖洋洋。
田玲玲愣了一下,紅脣張了張,欲言又止,最後放開了抓着楚言手臂的手,輕輕閉上了眼睛。
直到不知何時,楚言鬆開手。
呼~
田玲玲睜開美目,吐出一縷輕氣,看着近在咫尺的楚言,眼神裡五味雜陳。
對於這種舒服的感覺,她竟是有些捨不得楚言的大手離開她的小腹。
楚言看到這種目光,哪裡不明白。
這種目光,柳煙和葉雲霞已經流露過太多次。
往往這時,楚言總會嘗試更近一步。
不過,治病和按摩楚言向來分的很清楚。
此時,不是佔便宜的時候。
對方,也不是他的誰。
楚言皺了皺眉頭,一臉認真道:“剛剛的位置還是差了點,效果不太好,得再往上一些。”
說着,他再解開一顆繡扣,大手重新按在小腹上,沒多久,就輕輕往上移動了一些。
“啊……”
楚言解開繡扣時,田玲玲還回味着剛纔的舒服感覺,沒注意到楚言說了什麼。
突然的刺激,讓她脖頸往上泛起緋紅,一臉嗔怒的盯着楚言,一下子抓住了楚言的手臂,急急從她小腹上拿開。
楚言也是微微一愣。
沒想到這位美女校長的身材比外表看起來,更加兇猛。
他只是稍微一挪,就觸碰到了兇器的邊緣。
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只能說,田玲玲胸口的發育,或許比柳煙更加驚人。
想到這,楚言不由想入非非。
田玲玲拿開出楚言手臂,立即重新系上被藉口的繡扣,臉色又羞又惱。
一時間,沒有說話的兩人,讓包廂的氣氛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境地。
重新扣上鈕釦,再三檢查沒有遺漏的田玲玲艱難穩定下情緒,這才轉過身來看着這個膽大的男子。
“除了這種方式就沒有其他治療方式嗎?”她直視楚言的眼睛,咬牙切齒問道。
短短几分鐘,
竟然被眼前這個小她接近十歲的年輕男子觸碰到身上如此多的地方。
她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如果不是楚言的方式試驗了的確對漸凍症有效,她當場就喊人將楚言殺掉!
“除了按摩,鍼灸也是可以的。”
楚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的確佔了人家的便宜,這點他認。
“只是用鍼灸的話,它要刺入的部位,遠遠比按摩的還要敏感。你確定要換嗎?”
楚言很快恢復平靜,淡淡說道。
他發誓,剛纔真的沒有半點想要佔便宜的心思。
完全是無心插柳柳成蔭,有心栽花花不開。
“混蛋!”
田玲玲心中暗罵,這傢伙的治病方式究竟是誰發明出來的,按照楚言的說法,豈不是每一個女人接受他的治療,都得被他佔便宜。
田玲玲不知道的是,如果楚言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大叫委屈。
楚言的醫術,是華夏第一神醫華朵傳授的。
華朵自己是女人,女人治女人當然沒有所謂的佔便宜問題,效果怎麼會好怎麼來。
然後,華朵傳授了醫術給楚言。
當時誰能夠想到佔便宜問題……
氣氛依舊尷尬。
楚言摸了摸鼻子,試探問道:“我真的不是想佔你便宜……要不我改天再給你治療?”
說完,起身便要離開。
“慢着!”
田玲玲深呼出一口濁氣,竭力平息激動的情緒。
就在剛纔,暖流徹底消失了,她的身體重新恢復冷若徹骨的感覺。
直到這種令人感到畏懼的感覺回到身體,田玲玲想到楚言說的後果,身體一哆嗦,喊住了楚言。
爲了治癒自己的漸凍症,田玲玲忍了。
此刻,她只能相信楚言,把他當做一個真正的醫生看待。
男的婦科醫生也不少,難道女人真的就不能找男醫生看病嗎。
病痛面前,可沒有還糾結羞恥心的餘地。
“你繼續按吧,一定要閉上眼睛。”
楚言回過身,田玲玲再三猶豫,最後豁出去,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