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仍在繼續。
不過,在經歷了一開始楚言就豪擲兩億,僅僅是拍下一對耳環的豪氣。
接下來的競拍就顯得波瀾不驚。
妖豔女子今日有了楚言這驚天兩億,已經掙得盆忙鉢滿,心裡不能再滿足,她索性加快了競拍的節奏。
兩個時辰後,妖豔女子笑着宣佈了拍賣會結束。
賓客開始有序退場。
“走吧。”
楚言對着還沉浸在擺弄夜之星的王若蘭說道。
王若蘭愣了愣,站起身,雀躍撲倒楚言懷裡,依舊勾起他的手臂緊緊塞進懷中。
“楚言,謝謝你,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王若蘭難得低頭,聲音柔和說道。
楚言敲了敲這小妮子的小腦袋:“哦?那你拿什麼回禮?”
“好像我也沒有什麼是姐夫看得上的。”王若蘭擡起頭,一臉苦惱道,隨後眼睛發亮:“要不我把自己當禮物給你吧!”
暈~
“這丫頭……”
楚言還以爲被感動到的王若蘭終於正正經經了一會,想不到還是老樣子。
楚言好笑的搖了搖頭,帶王若蘭走出了會展廳。
這時,秦威三人恰好也走了出來,他攔在楚言身前,擋住了去路
秦威一臉不爽盯着楚言,路過的人能明顯從他臉色感受到他對楚言毫不掩飾的殺氣。
楚言停下腳步,直直和秦威對視,淡淡一笑道。
“我勸你儘早歸還燕閣主的屍體,不然當千機閣的人求上我,我很難保證不對你做些什麼。”
“楚言!”
楚言的話,讓秦威怒火沖天,面目猙獰。
他堂堂先天強者,在南方獨一檔,看楚言的語氣卻是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
自從成就先天后,秦威從未受過如此羞辱!
可秦威臉色很快平復下來了。
多年在西北荒漠打滾求生,秦威本鍛就出極爲謹慎的性格。
加之近兩天大意,差點就死在燕南天手裡。
秦威在沒摸出楚言爲何如此囂張的依仗,他絕不會輕易動手。
“等着瞧。”秦威最後咬牙啓齒,語氣森冷的擱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楚言不置可否,挽起王若蘭的手臂,踏步走到停車場,坐上車。
咔嚓!
回到落腳的山莊,秦威氣沖沖坐上主位,一巴掌拍碎厚實的紅木座椅:“我必殺楚言!”
秦威原本就已不準備交燕南天的屍體,今日一行,被楚言狠狠打臉的他更是恨不得楚言立即去死。
秦威徹底怒了,不殺楚言難以平胸中怒火!
楚言沒能逃過逛街的命運。
坐上車,楚言陪着王若蘭在州廣的頂級商圈又逛了幾圈,直到王若蘭心滿意足,才踏上回回家的路。
回到別墅。
楚言送王若蘭到她臥室門前。
“姐夫,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謝謝你!”
王若蘭忽然回身抱住楚言的腰,美眸撲閃撲閃。
說罷,她踮起腳,閉上眼睛,櫻桃小嘴輕輕在楚言的嘴脣上蜻蜓點水。
楚言被突然襲擊,感受到嘴上溫熱的觸感,小腹不由燃起熊熊野火。
這小妮子玩得越來越猛了!
可就在楚言想要回應時,
王若蘭飛快鬆開,逃命似的跑回了房間關上門。
楚言愣了愣,隨即笑着搖了搖頭。
此時柳煙還未回家,楚言洗了個熱水澡,等到楚言從浴室走出,柳煙已經在臥室,她坐在書桌前,看着一張請帖。
從背後看過去,柳煙穿着黑色的連衣裙,大白腿踩着白色的鴨嘴鞋,如瀑的秀髮搭在胸前。
楚言隨意擦了擦頭髮,就走到柳煙背後,例行按摩起肩膀。
“今天和若蘭玩的開心嗎?”
柳煙依舊看着請帖,輕聲問道。
楚言點了點頭,將晚上拍賣會的經過講述給柳煙聽。
當講到秦威看到他真有兩億,臉色一片慘白時,柳煙再淑女,也忍不住掩嘴哈哈大笑。
好久。
“好了,時候不早了。”
柳煙拿起換洗的衣物,扭動着細腰豐臀,進浴室關上門。
當她從浴室走出時,身上僅裹着白色浴巾。
每每看到這個畫面,楚言總感覺喉嚨乾燥。
自古便有美人出浴這一詞,女人洗浴好走出來時,的確是生活中最美的幾個時刻。
在白色浴巾的包裹下,柳煙一雙修長的雪白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中,精緻的鎖骨上海殘留着晶瑩的露珠。
一如往日。
柳煙換上睡衣,輕輕趴在大牀上,輕輕撩下睡衣的一角,將白皙性感的後背完全露在楚言眼中。
楚言大手輕輕撫摸柳煙光滑的背部。
柳煙疲憊的身軀很快放鬆下來,正要埋頭享受,忽然想起什麼,偏過腦袋看楚言。
“我剛剛看着的請帖,是珍寶閣邀請你的請帖,他們約你見面。”
聽着柳煙的話,楚言愣了愣。
珍寶閣約他幹嘛?
難道是今天哥在他家的拍賣會裝逼裝得太厲害,引起了他們的結交之心?
楚言自戀想到。
“好。”楚言五指劃過柳煙的腰間,溫柔道:“老婆,好久沒給你按過那個位置了,最近有感覺累嗎?”
頓時,柳煙渾身一顫,俏臉粉紅。
沉默了好一會兒,柳煙俏臉通紅,吶吶道:“好,但絕對不能像上次那樣了,得正正經經按摩。”
“當然。”楚言有些激動。
……
是日,陽光明媚。
楚言坐上車,按着請帖上的地點,前去鼎盛赴珍寶閣的邀請。
珍寶閣是南方的頂級勢力之一,財力在南方所有勢力中最爲雄厚。
因爲,即使它表面啥並無可以稱道的強者,卻沒人敢小覬。
有錢就可以爲所欲爲!
這句話在華夏是共識。
先天強者秦威就是個例子。
辛苦幾十年,也不過五千萬出頭的積蓄。
只要有足夠打動先天強者的錢,就算是先天強者也肯爲人所驅使。
珍寶閣在南方就擁有着極大的話語權。
傳聞中,珍寶閣也只是某個在華夏呼風喚雨的財團組織,設在南方的分支機構。
楚言來到鼎盛,進入一間寬闊的包房,足足有一百多平米。
裡面坐着一位旗袍美婦。
這名美婦大概三十的年紀,卻花容月貌。
無論是豐滿傲人身段還是優雅貴氣的氣質,都足以秒殺大多數的女子。
“楚言?”
看到楚言進來,美婦美眸打量着楚言,有些不屑:“也不知你是怎麼治好燕南天那個病的,竟然能讓他寫信勸我回國,讓你來看病。”
“晦氣的是,燕老頭還死了,我轉頭還不能把氣撒在他頭上。”
楚言淡然道:“燕南天已經死了,你沒必要聽從他的話。不過,你身患目前科學手段無法根治的漸凍症,南方除了我,沒人能夠根治你的病。”
此話一出。
美婦頓時變了臉色,她的病情對外是保密的,就連老友燕南天也不知道她究竟得了什麼病。
漸凍症,是現代醫學尚未能找到辦法根治的疑難雜症,患者只能一天一天看着自己的身體變冷,直到死亡。
多年來美婦尋遍了神醫,神醫們都束手無策,失望的她徹底對國內的中醫失望,出國藉着西方的醫療科技延長病症。
這次老友寫信給她,揚言莞東出了一名神醫,治好了他陳年舊疾,勸美婦也回國給神醫看看。
可美婦並不相信楚言真有燕南天所說般如此厲害,她回國,更多因爲對家鄉的想念。
回到南方,楚言表現出的,超強的武道實力更是驗證了美婦的猜想。
人的精力和時間都有有限的,向來只能專精一個領域,楚言武道實力高絕,醫術可想而知高不去哪裡。
拜祭過老頭,美婦打算再次出國,可楚言昨夜在珍寶閣上的風頭,讓美婦莫名想要見這位年輕俊傑一面。
也許是潛意識想找出,老友爲何如此推崇楚言的原因。
“如果沒事,我告辭了。”楚言見美婦一時沒反應,轉身就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