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才十幾歲青春美少女是很難有勇氣把自己的三圍告訴陌生人的,哪怕在對方的槍口下,吳小靜覺得十分難爲情,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突然感覺到那個槍管繼續用力頂自己胸前的櫻桃,在這種情況下就顯得有點慌亂,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體重一百磅,三圍是87CM51CM90CM。你問的問題我都回答了,是不是現在可以放我走了。”
“你還真是太天真了,你覺得這樣我能放你走麼?你現在還沒有說出來你同伴的情況,記住不要耍花招,否則,嘿嘿。沒有什麼事情我做不出來的。”
凌飛沒想到這叫吳小靜的女孩這麼天真,心中不由有些好笑,不過臉上還是一臉冷酷的樣子。
“她,她,她叫胡湄,今天十八歲,在夜總會的舞娘,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體重一百磅,三圍是92CM52CM93CM。求求你不要爲難我了,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這個時候小靜已經泣不成聲了,恨不得跪下來哀求對方放過自己。
凌飛也不說話,伸出手指托住小靜的下巴,靜靜地看着她,然後拉着這個美少女往樓下走。
等來到浴室門後的時候,凌飛緊緊地抱住了小靜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大手按在那平坦無半點贅肉的小腹上,輕咬着吳小靜的耳垂說道:“表現好一點,說不定我會饒恕你的,要是敢不聽話,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時候可千萬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嗯。”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在這種情況下小靜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也只能憑天由命了,她慢慢地走進浴室輕輕地把窗戶打開之後說道:“胡湄,你進來吧。”
由於浴室裡面沒有開燈,胡湄壓根沒有想到這裡面除去小靜之外還會有一個人,她不假思索地爬了進來,可就在進來之後就傻眼了,因爲在這個時候浴室的燈突然亮了,不僅還有一個男人,而且對方手上還有一把手槍。
畢竟在夜總會混,胡湄還是見過大場面的,她顯得並不是很緊張,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把手槍的槍管推開之後,笑吟吟地說道:“大哥,就算你想黑吃黑,也不知道舞刀弄槍吧。既然你先到了,那我們姐妹走人還不行麼?”
胡湄伸手拉住小靜的胳膊就準備往外走,可是小綿羊既然掉進了狼窩,又怎麼能夠走的了呢?
凌飛伸出大手狠狠地閃了胡湄一個耳光,一下子把她就打倒在地上,那彈指欲破的俏臉上頓時就映現出一個血紅色的手掌印。這下子她就慌神了,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哀求道:“大哥,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我吧,改天,到紅玫瑰找小妹,我請客,保準給你找兩個靚麗的金魚。”
“老子今天就想吃你的鮑魚。”
凌飛俯去,強有力地分開了胡湄那緊夾的,然後用槍管順着修長的慢慢地往上滑。
看到這個有點邪惡的男人企圖侵犯自己好朋友的時候,小靜嚇壞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緊緊地抱住凌飛的,哀求着說道:“求求你放過我朋友吧,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求求你放過她吧,我求求你了?”
凌飛其實並不是真得想侵犯胡湄,只是想給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個教訓,在看到小靜這個絕美的大學生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就有點心軟了,他伸出手指托住小靜的下巴,陰陰地說道:“這可是你說得,我可沒有你。”
“是的,是我自願的,我自願爲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夠放過胡湄,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一定心甘情願地去做,絕對不反悔。”
在這個時候,吳小靜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敢,用堅定不移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凌飛,似乎已經做好了犧牲自我的準備。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應該知道女人能給男人做什麼,也應該知道男人需要女人做什麼,這不用我教你吧。”
凌飛的臉上依舊充滿了邪送惡之氣絲毫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他就是想看一下吳小靜和胡湄這兩個女孩子之間的關係怎麼樣,會不會爲了對方而犧牲自己。
的確,只要是個女人都會知道男人最需要自己做什麼。在這個時候,已經無路可退的小靜慢慢地站了起來,美麗的大眼睛裡面已經飽含黃金不還的眼淚,那晶瑩剔透的淚珠順着彈指欲破的俏臉慢慢滑落。她慢慢地拉開上衣的拉鍊,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一寸一寸的展現出來。
可以說這個美女大學生眼睛裡面飽含傷心的眼淚,是那麼的無助,那麼地楚楚可憐。
在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胡湄已經逐漸緩過神來,在看到小靜脫衣服的時候心都要碎了。自己在夜總會當舞娘,是很難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早晚都會出事。但是小靜就不一樣了,她還是一個大學生,有美好的前途,今天要是出事的話,這輩子就算是徹底完了。
胡湄決心保護小靜,她緊緊地抱住凌飛的雙腿,苦苦哀求道:“大哥,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出主意讓她到這裡偷竊的。您要是需要服務的話,我可以提供給你。我是舞娘,身子更靈活,一定可以滿足你的。她還是一個大學生,你可不能毀了她。只要你放過小靜,我願意做你的女人,哪怕是做你的女僕,女傭都可以,求求你放了她。”
兩個美女在這個時候已經泣不成聲了,那場面真得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凌飛心碎,他在這個時候也有點心軟了,於是就淡淡地說道:“都起來吧,有什麼事情到客廳去說,這樣哭哭啼啼象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欺負你們。”
凌飛實在是不願意看美女那雨打梨花淚朦朧樣子,於是就走出了浴室,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想看一下這兩個美女爲什麼來自己家裡偷竊,想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其實對於他來說有個美女盜賊並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害怕這背後有什麼文章,在這種情況下才不願意輕易放過她們兩個。
吳小靜和胡湄一前一後慢慢地走出了浴室,來到客廳之後都低頭不語,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目光直直地盯在腳尖上,一點正視凌飛的勇氣都沒有。
“快說吧,誰派你們來的,爲什麼要來到我家行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是老實交代的話,說不定我會直接放過你們。要是拒不交代,負隅頑抗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凌飛的臉上面無表情,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絲的冷酷,絲毫都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
胡湄還算是見過世面,她直接把吳小靜保護在身後,輕聲地說道:“小靜的父親病重住在醫院,需要幾十萬的治療費用。我們是因爲缺錢纔來到這裡行竊的,我知道錯了,大哥,你就放過我吧。”
凌飛可不相信這樣低級無趣的謊言,他撥弄着手上的槍,冷冷地說道:“嘿嘿,小丫頭,電視上經常會演漂亮女人的家人病重沒錢看病,然後出去賣身賺錢。這樣的肥皂劇我看多了,也不覺得有什麼新鮮,你覺得我會相信這樣的謊言麼?看來你們還是不想說真話,難道非要給你們一個教訓才說真話?”
“我們沒有騙你。”
“沒有?呵呵,你們說沒有騙我?那我問你,既然你們缺錢爲什麼不去夜總會賣呢,以你們的身材應該可以賣到一個好價錢,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被那些有錢的老闆看上了,從此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凌飛看着胡湄說道。
“我們都是乾淨的處子,當然不會那自己的身體組做骯髒的交易了。我寧願去偷,去搶,去騙,都不會出賣自己身體的,更加不會讓小靜那樣做。”
胡湄在這個時候顯得有點激動,胸前的玉女峰波瀾起伏,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風景十分的吸引人的眼球,也足以反映出來她此時此刻有多麼地激動。
“是嗎?”凌飛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打轉,想以此的判斷胡湄說的是不是真話。不過看到胡湄清澈的眼神和吳小靜天真的眼神後,凌飛覺得她們說的是真話。
“當然是真的。”吳小靜慢慢地從身上的兜裡掏出來一張單子,走到凌飛身邊後輕聲地說道:“這就是醫院開出來的診斷書,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看一下。不管怎麼說,這次的確是我們不對,請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