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來到王琦在香港買的別墅之後,凌飛就泡進了浴池裡面,想着關於星海集團的事星海集團大本營就在香港,表面上只是一個主要和國內有業務往來的貿易公司,但實際上是最大的地下錢莊,也是洗黑錢大的基地。很顯然集團和有染,要不然的話不會從事黑金交易的。
凌飛相信星海集團有背景,所以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搞不清楚星海集團究竟依靠那個黑道集團,要是搞不清楚這點的話,想要完成對星海集團的吞併幾乎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想要吞併星海集團,主要是凌飛看中了黑金這塊市場,他知道國內很多高官貪污之後的錢都是通過星海集團流出海外的,另外國內一些走私集團的錢也是在這裡漂白的,如果自己控制了星海集團就等於是在商界擁有了超然地位。當然取代星海集團而成爲國內和香港最大的貿易集團,這對於華美集團的發展是相當有力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凌飛並沒有想過要一下子吞掉星海集團,而是現在開始佈局,等時機成熟再下手。
躺在浴池裡面的凌飛想了等很多事情,把這次自己來到香港所要做的事情重新整理了一下,看究竟應該從那裡着手比較合適。此外就是親自查找高大全的消息。
就在凌飛胡思亂想的時候,窗戶外忽然有個人影晃動,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是他相信外面一定有人。
爲什麼自己纔來外面就會有人呢?在這種情況下凌飛不相信是偶然事件,更加不相信外面進來的只是一個小蟊賊。他悄然地從浴池站了起來,在腰間圍上浴巾之後就慢慢地走了出來,從抽屜了拿出來皇甫秋雁留給自己防身的手槍,想看一下究竟是什麼人來找自己的麻煩。
等拿到槍之後,凌飛心裡有有底了,他一點都不緊張慢慢地來到門前,聽了一下外面的動機之後,相信對方不會貿然地破門而入的,於是就悄然上樓了,看一下究竟是什麼人混了進來。
凌飛拿着手槍悄然上樓了,他通過窗戶朝下看去,發現來得是兩個女人,看上去並不像是職業殺手,十有是小偷。在確信是小蟊賊的時候,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想要好好地捉弄對方一下。
站在樓下的兩個女賊個頭大概有一米六八左右,看起來有點纖瘦,不過倒是凹凸有致的,看起來很有誘惑男人的本錢。一個穿着火紅色緊身衣,一個穿着黑色的緊身衣,她們兩個都用罩住了頭,壓根看不清長得什麼樣子。
穿紅色緊身衣的女賊輕聲地說道:“胡湄,你說這房子裡面會不會有人,要是被抓住的話就麻煩了。”
“小靜,你這個膽小鬼就放心吧,我都才過好幾次點了,這個房間的主人好久沒有回來了,咱們進去之後只要拿出去幾件值錢的東西一賣,就可以給你爸爸看病了。”
穿黑色緊身衣的胡湄看上去膽子比較大,她拉着穿紅色緊身衣小靜朝房子的後面走去,希望可以找到一個窗戶鑽進來。
站在樓上的凌飛覺得特別好笑,這兩個女賊連基本的開鎖工具都沒有,就這樣的三腳貓功夫還想來偷東西,真得是可笑。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不好,很顯然整個房子能夠從窗戶進來的地方只有浴室,而自己剛剛在那裡洗過澡,在這種情況下那兩個女賊不可能發現不了,要是被她們發現了,遊戲就不好玩了。
爲了不被女賊發現房子裡面有人,凌飛就飛快地跑下了樓,他來到浴室發現女賊還沒有趕到的時候就急忙把窗戶封死了,然後悄然地上樓。
凌飛相信,如果女賊打不開浴室門的話,一定會想辦法爬上二樓,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輕鬆地抓住她們了。只要抓住先上來的那一個,保證下面的那個也跑不了。
胡湄很快就拉着小靜來到了浴室外的窗戶下面,她小聲地說道:“我早就打探好了,這個窗戶可以進去的,咱們進去之後把這裡值錢的東西全部拿走。這裡應該是有錢人包的地方,肯定有好東西。”
“包?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
才上大一小靜相對有點單純,對於外面的事情是一無所知,要不是急着給父親湊錢治病的話,說什麼都不會出來當盜賊的,她拉着胡湄的胳膊有點緊張地說道:“要不咱們回去吧,我好害怕,要是裡面有人的話,我們會被抓住的”
“膽小鬼,讓你出去做金魚,你說不願意去那些骯髒的地方,現在偷東西你又不肯,難道讓我去賣身掙錢給你爸爸治病不成。”
胡湄也不理會小靜,直接伸手去推窗戶。可是推了好幾下都沒有推動,感到困惑的她自言自語道:“沒有道理的,小菁說過可以推開的,怎麼現在打不開呢?”
在這個時候,小靜知道了胡湄壓根就沒有來這裡考察過,只不過是聽柳菁說過而已,在這個時候她有點慌神了,聲音顫抖着說道:“我們回去吧,我好害怕。”
胡湄仰望二樓看了一下後說道:“有辦法了,這裡的樓不高,我們直接爬上去不就可以了。”
雖然二樓不是很高,但要是爬上去也絕非易事,不過胡湄還是很快找到了辦法,她找到了一個木臺子,自己站上去之後就輕聲地說道:“小靜,你站在我肩膀上西安爬上去,進去之後幫我把門打開就可以了。”
顯然沒有別的辦法,在這種情況下小靜只好踩着胡湄的肩膀往上爬,可是這個年輕貌美的大學生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雙手剛剛抓住二樓的欄杆,上面就露出了一張帶着邪惡笑容的男人,她還沒有來的記者做出來反應的時候,整個人就被拉到了二樓的陽臺上。
小靜想大聲呼喊讓胡湄抓緊逃走,可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按在了波瀾起伏的玉女峰上面,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開槍似的。
一個十七歲的女大學生還沒有踏入社會,可以說人生閱歷相當的空白,爲了能夠籌錢給爸爸治病不得不出來做賊,可是剛剛做賊就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之中胸膛,那種恐懼是難以形容的,可以說已經到了不寒而慄,毛骨悚然的地步。
在看到一個槍口頂到自己胸膛上的時候,感到萬分驚恐的小靜當時險些哭出來,她用異常恐懼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這個一臉邪氣的男人,想大聲呼喊,可是怎麼都喊不出聲來,只能用無比絕望的目光看着對方。
凌飛在二樓等候多時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穿紅色緊身衣的女人是一個讓人心動的美少女,那水汪汪,含有千層秋波,萬種風情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黃金不還的眼淚,晶瑩剔透的淚珠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沿着彈指欲破的俏臉慢慢滑落。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碎,看上一眼就有一種想要保護起啦的衝動。
儘管小靜那雨打梨花點點淚的模樣讓人覺得楚楚可憐,但是凌飛手中的槍絲毫沒有移開的意思,他沒有說話,只是稍微用力用槍管在那彈性十足,的玉女峰上面輕輕地按了一下,用邪惡的目光盯着對方,然後把中指按在這個美少女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上,做出來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希望她能夠乖乖地配合。
心中驚恐無比的小靜還是明白了這個邪惡大男孩是什麼意思,她伸出玉臂慢慢往上爬,希望這樣做不至於激怒對方。可是由於緊張,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量,嘗試了好幾下都沒有爬上去,只能用無奈的目光看着對方。
凌飛把左手從小靜的腋下位環抱過去,然後一用力就把這個美少女拉了上來。即便是在這個時候手中的槍依舊沒有放下,他慢慢地把身子考過去,輕咬着這個美少女的耳垂,很邪惡地說道:“不要聲張,否則我就殺了你。現在你用鎮定的語氣對下面的同伴說,自己馬上去樓下把浴室的窗戶打開,讓她抓緊過去。”
“我。”
驚魂未定的小靜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凌飛就再度用中指壓在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脣上,他壓低聲音說道:“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應該知道說錯話的後果,千萬不要考驗我的底線。”
在這個時候,小靜覺得身邊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反抗,用柔若無骨的玉手按在波瀾起伏的胸膛上,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等感覺到心跳平穩之後才慢慢地站起來,趴在欄杆上衝着下面喊道:“胡湄,我現在就去把浴室的窗戶打開,一會你從那裡進來就可以了。”
“哦,我知道了。”
站在地下的胡湄並沒有發現樓上有什麼異常,她答應了一聲之後就急忙朝浴室走去。
看到胡湄走向浴室後,小靜慢慢地轉過身去,她低聲哀求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到你家偷東西,求求你放過我吧!”
“第一次?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處子出來賣初夜的時候也是賣的第一次,後來不就照樣天天出來賣春。今天是你第一次偷東西,誰敢保證沒有下一次呢?”
凌飛雖然覺得這個美少女小靜有點楚楚可憐,但是絲毫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很惡意地把槍口對準那個嬌羞無比的櫻桃,然後輕輕地往下按了一下後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做什麼的,另外把三圍尺寸也報上來,順便把你那個同伴的情況也說一下。”
小靜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嚇得渾身上下直打顫,筆直修長的不斷地顫抖,彈指欲破的顯得十分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她十分緊張地說道:“我叫吳小靜,今年十七歲,是香港大學國際金融系大一新生。三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