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諸宇隨即便前去尋覓草藥,那幾人便留在那稍做休憩,等到赫連諸宇匆匆趕回來的時候,便發現在場的衆人再度一片狼藉,那些個人已經亦步亦趨地追了過來,此處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偏生那些個造成此處一片狼藉的人可是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所做的錯事。
“你們的腳程便只能夠跑這麼遠了?”
公孫謀追上來之後,便冷冷地說道,“你們現如今的樣子,可還差的遠呢。”
“畢竟你們不過是被人捏在掌心之物罷了。”
公孫謀自然是對眼前的人十分的不屑,更是沒有將他們看在眼中,一聲令下之後,身後便有些許人趕了過來,大口喘着粗氣在那說道,“哎呦,主子你可慢點,我們這剛趕過來。”
說罷又喘了口粗氣,彎着腰看着眼前,倒是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個蝦兵蟹將全部都跑了過來,更是覺得此刻的場景有些許的不對勁,所以赫連諸宇便躲在暗處,想要看看現如今的時機。
“你若是現如今就快些離開,那我還能饒你們一命,可惜的是都趕上了。”公孫謀陰鷙一笑,明明這是事在人爲的事情,可是他說出口的時候,卻是有種別樣的感覺,好似是他們想要主動送上門來一般。
“這暄昭那麼大的地方,怎麼就容不下你們呢。”
公孫謀悽然一笑,好似又變成了憐憫。
“呵,好一句容不下,若不是你苦苦相逼,我們怎麼會落入這般境地。”
賀南霜捂住自己的腰間,好似受了什麼傷,強撐着方纔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公孫謀卻絲毫不覺得此刻需要憐香惜玉,所以只笑了笑說道,“那我就看看你們的這般境地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公孫謀忽然大笑幾聲,指着那樵夫和赫連諸瑤,賀南霜連忙向前一步,擋在他們和公孫謀之間,任憑公孫謀說些什麼話也絲毫不動搖。
“他們可配不上你這般捨命相救。”說罷公孫謀便看向那兩人,好似想要當一次說客一般。
“你們現如今還是快些離開此處,你既然已經失憶,那麼你就不用這般維護他們,還有你,不過是個鄉野村夫,哪裡需要趟這趟渾水。”
樵夫撓了撓腦袋,倒是開始仔細思考起來這一切,只不過仔細思考一番之後,竟然覺得眼前這個人所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不禁低下頭開始仔細沉思起來,只不過此番沉思之後,卻也變成了重重地嘆了口氣。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那我和二呆就好生待在這,你們幾個人就好生打起來,我和二呆誰也不幫。”
赫連諸瑤立刻覺得不對,連忙想要阻攔,可是剛剛說出口的話卻被樵夫大聲給打斷了,“趕緊跟我站這,瞎搗亂幹啥,到時候我們就能離開了。”
隨機赫連諸瑤便跟着樵夫安安靜靜地站在了一旁,赫連諸瑤心中自然諸多疑慮,可是樵夫只是小聲叮囑着,“別說話。”
公孫謀走進了之後,淡淡說道,“果然是識時務者爲俊傑。”說罷更是伸出手,在赫連諸瑤身上拍了兩下。
說罷便真的帶着赫連諸瑤走向了一旁,此刻的赫連諸瑤連忙看向了賀南霜,好似想要看看她會有什麼神情,不是未曾想過他會不會對自己失望,卻是第一次覺得,這眼前之人竟然會如此笑靨如花。
“這樣倒也算是明智之舉,畢竟他們同這事情毫無關係,我纔是暄昭的皇后,他們……不過是形同陌路之人罷了。”
賀南霜忽然輕聲笑了笑,嘴角邊也無苦澀的感覺,可是卻看得赫連諸瑤心中一怔,好似眼前以前就出現過這般的場景,也好似這樣的場景,已經看了無數遍。
“要是可以的話,就快些吧,畢竟我可從不想在此處同你們多做糾纏。”
賀南霜忽然大笑幾聲,那招式已經做好準備,赫連諸瑤也想要向前,卻又被樵夫攔住,“二呆呀,這可不是你能夠去的,你要是去了,到時候有個什麼好歹,我可怎麼辦呀。”
賀南霜的招式再度超出了公孫謀的預料,她袖間竟然還藏些許的毒針,那毒針飛過來的時候公孫謀自然是全心全力想要躲閃這毒針,未曾想過這裡面還藏着什麼其他的。
身後那幾人也開始衝了過來,他們完全沒有顧忌一旁的小嘍羅,只一個勁地攻擊眼前的公孫謀,好似只要將公孫謀解決掉,這事情便可以算得上是結束了。
“公孫謀你將我們逼到如此境地,還打算苦苦相逼,那我就讓你好生看看,什麼叫做魚死網破。”
賀南霜厲聲說道,一旁的尤菱和尤槐也強撐着衝了過去,赫連諸瑤倒是依舊如同看戲一般站在那,只不過神色有點不對勁,好似在擔憂眼前的那幾個人,只不過眼前的那幾個人現如今都陷入了刀光劍影之中,所以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倒是好氣魄。”
賀南霜笑了幾聲,“多謝誇獎。”
招式之中也是花樣頻出,最後就連公孫謀也覺得有些招架不住,卻還是一人站在那,也是這時候那些個小嘍羅方纔想起來自己不能在那光站着,若是光站着怕是要被這些人給全部剿滅了。
現如今自己若是衝出去怕是纔會得到大好的前程。
如此想到,一旁就有人沉聲笑了笑,“衝啊!”
此處荒郊野嶺之中,幾多人衝了過去,將賀南霜還有尤菱他們重重圍住,雖然他們幾人武功都不濟,卻也能夠幫他們好生抵擋一番,這樣再三思量之後,倒是給公孫謀留下了個機會,公孫謀審時度勢,便飛身一招,賀南霜本就腰間受了傷,那人就在那腰間狠狠地動手,賀南雙一時不支,便倒在了地上,神情也都由些許的恍惚,一旁的人連忙收手,趕了過來。
“小姐你沒事吧。”
赫連諸瑤現如今早已經按捺不住,樵夫卻還是拼命攔住他。
“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