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醫院裡,醫院裡的醫生繼續給席夕夕進行一系列的檢查,護士也在給席夕夕的手腕打點滴。
一行人都幾乎在走廊處等待。
科姆管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後,便迅速的接通起來。
“已經調查清楚了?”
聽到對方的話,科姆管家隨之反問道。
對方不知道是說了什麼,科姆管家隨之微微點頭道,“好,現在立刻上來彙報情況。”
在掛了電話後,科姆管家連忙走在少爺的身側,低聲稟告道,
“少爺,因爲這回席小姐病情嚴重的事情,所以科姆特地派人去調查詳細關於席小姐之前的具體情況,這回手下得來關於席小姐的消息,突然有了重大發現!”
於此時,正站在病房門口翻閱關於席夕夕病歷的姜施俊,在聽到科姆管家的話後,驀地停下翻閱病歷的動作。
他那幽藍色的眸子倏地微冷,淡淡道,“說?”
聽到少爺的詢問,科姆管家隨之小心翼翼的回道,“十年前,席小姐曾經出過一場意外……”
……
等席夕夕醒來之後,讓她意外的是,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姜施俊而是溫藺河。
如果不是溫藺河親手扶着她的身子坐了起來,席夕夕差點以爲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溫藺河,你怎麼來了?殭屍先生呢?”
席夕夕有些意外的一手撐着牀坐起了身子,環視了一圈才發現自己到了醫院。
“外面,在跟醫生說話,所以這段時間是你我的二人世界。”
說到這,溫藺河微頓了一下,輕佻的笑道,“我?我說過,只要你需要我出現,我就會出現。”
聽到溫藺河又頑皮的話,席夕夕不禁嘴角微扯,好笑道,“少給我貧嘴,說實話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沒有想到你會突然出現。”
自從上次分別後,兩人將近半個月沒有見面,也難怪席夕夕一醒來見到溫藺河坐在牀邊會意外。
溫藺河聽到她的話後,不禁挑眉一笑道,
“是不是想我了?小夕夕,你如果想我,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可是24小時爲你全天開機。”
說到這,溫藺河自然的湊過臉,擡手探過她的臉,修長的手指徘徊在她的髮絲上,不急不緩的撫平她略微凌亂的髮絲。
溫藺河的突然靠近讓席夕夕怪不好意思的,此時聽到他毫無顧忌的話更是有些無可奈何,隨後席夕夕無語道,“多謝溫先生的好意,不過我壓根不想你,只是你突然出現有點嚇到。”
聽到席夕夕的話,溫藺河嘴角微抽,原本溫柔撫平她髮絲的大手故意打了個爆慄在她的額前,懲罰似的微咬牙道,
“小沒良心的東西,虧哥哥對你這麼好,竟然一點想念也沒有,就跟King一樣。”
說完這話後,溫藺河收回了手,身子懶洋洋的靠在了座椅上,格外的瀟灑。
被溫藺河打了個額頭爆慄,席夕夕忍不住吃痛的擡手揉着額頭,隨後有些惱意的咬牙看向溫藺河道,“少來。本姑娘沒有哥哥,只有一個親弟。”
說這話的時候,席夕夕正好看到門外站着的熟悉身影。
在看到姜施俊邁開步伐走了進來時,席夕夕興奮的像個小粉絲似的揚起小手使勁的朝着姜施俊揮了揮,“殭屍先生,我在這裡!……”
不過是醒來片刻沒有看到姜施俊,席夕夕就好希望可以立刻見到他。
所以在見到殭屍先生出現在病房門口,如果不是手上掛着點滴,她恨不得立刻走下牀往他身邊走去。
而坐在一旁的溫藺河看到席夕夕一見到姜施俊就這般高興興奮的舉動,不禁嘴角微抽,暗自呢喃了一聲,“真是見色忘義的丫頭。”
溫藺河真是納悶,這臭丫頭是不是以爲誰都臉盲眼瞎看不到她這麼大的一個人兒?
看到她對待施俊哥的時候態度這麼積極又熱切,這一幕看在溫藺河的眼底真不是滋味,有時候溫藺河真懷疑自己是不是來找虐,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這個臭丫頭。
更可惡的是,這臭丫頭偏偏還不把他放在眼底。
他如此帥氣的臉在她面前永遠都是背景,只有施俊哥在她眼底才發着亮光,若是以前他溫藺河溫大少爺走到哪裡都是亮點,可到了席夕夕這裡,他才體會到什麼是從天堂到深淵的感覺,落差簡直太大不要太爽。
就在姜施俊邁着沉穩步伐來到牀邊停下的時候,溫藺河也隨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施俊哥,如果你真的爲小夕夕着想,你就該知道別理會那狗屁的比試,最重要的是帶小夕夕去美國治療!”
溫藺河就等着姜施俊進來,如今他走了進來,溫藺河也不忘提醒他。
對於他來說,席夕夕的健康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
姜施俊的目光落在席夕夕還略微蒼白的臉色上,他淡淡的回了溫藺河一句,繼而對着身側的科姆管家吩咐道,
“科姆,備機。”
“備機?少爺,您的意思是說,今晚帶席小姐一同去美國嗎?”科姆管家聽到少爺的突然吩咐,有些意外的反問道。
“恩。”姜施俊低聲應了句。
隨後,他俯下身坐在席夕夕的牀邊,大手撫上她的手,“今晚我們去美國。”
“去美國?”
席夕夕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一直都一頭霧水,此時聽到殭屍先生突然說出這句話,她更是困惑不解的反問道,“爲什麼要去美國?”
“治療。”
姜施俊言簡意賅的吐出了兩個字,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
然而聽到這兩個字,席夕夕皺着眉頭,猶豫了不到幾秒的時間,她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開了口,“不要。”
堅定的,同樣沒有商量的意思。
“小夕夕,我們這是爲你好,今天台上的時候,你知道你的病情有多嚴重嗎?你必須去美國治療病情才行!”
聽到席夕夕的拒絕,站在一旁的溫藺河不免勸說道。
知道溫藺河是好意,但席夕夕還是搖着頭堅持道,
“不,我不想去。我沒有病,除了哮喘我什麼病都沒有,難道你們都認爲我精神有問題,所以想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