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漫不經心的一笑,“你輸了。”
“沒有看到結果,娘子怎能輕易下結論?”
“開,開,開!”圍觀的人羣激動的喊。
小廝掀開碗,篩子真的成了名副其實的篩子,一堆白花花的細碎粉末靜靜的躺在碗中,預示着賭局的結果。
凌歌皺眉,這個男人手法真快,什麼時候?竟然沒有發現?難道是用內力震碎的?僅僅只用了一秒的時間,他的修爲深不可測。
輕薄的嘴脣沁出邪魅的笑容,他妖孽的望着凌歌,“這個結果,娘子可滿意?”
“不輸不贏,戒指還給你。”說罷,凌歌將戒指扔給他。
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戒指,嘴角含着一絲笑意,“爲夫倒是認爲我們都贏了。”
“你想如何?”
“你履行你的賭約,我履行我的賭約。”
他如風掠過,白衣飄揚,修長的臂膀一把摟過凌歌,霎時揭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目光綽綽的望着一張絕色傾城的小臉。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這普通少年,竟是一位傾國傾城的姑娘,方纔還以爲這俊美的少年真喜歡男風。
在衆人的霍霍目光中,白澤冰涼的薄脣覆上她的脣,靈舌輕巧的撬開她的紅脣,柔軟中帶着絲絲涼意,淡淡的香氣順着交纏的脣舌一點點的沁入心脾,凌歌只覺大腦一片空白,窒息中一片眩暈,一顆心噗通噗通的跳動。
這個熾烈而狂熱的親吻,霸道強勢,似攻城掠地,鋪天蓋地而來。任她逃脫不得,思考不得,更掙扎不得!
白澤的嘴脣稍稍鬆動了一下,空氣透入口中,凌歌的頭腦漸漸恢復澄明,凌歌掙扎着手臂推開他,奈何她的力氣又怎麼能是白澤的對手,反而被他箍得更緊,難以呼吸。凌歌掙扎不得,狠狠地咬了他的嘴脣,辛甜的鮮血漫出,白澤鬆開了手臂。
凌歌揚手甩了他一巴掌,白皙的臉上微微泛紅,厲聲說道:“無恥!”說罷,在衆目睽睽之下,頭也不回的走出賭場。
“主人?”黑暗中傳出一抹冷厲的聲音。
白澤不易察覺的搖了搖頭,邪魅的舔了一下嘴角,粲然一笑,好一隻狡猾奸詐的小狐狸!
娘子,我可是喜歡的很。
眸子裡的深光越發篤定,騰凌歌你這一世註定是我孟章白澤的妻子,別無他選!
匆匆走在街上,凌歌總覺得身後有人悄悄跟着,她步伐稍快後面也變快,她步伐稍慢後邊也跟着變慢。凌歌第一次出宮,對宮外不熟悉,穿過了幾條街,竟然走進了一條死衚衕。
“姑娘,站住別動。”背後響起一道粗獷的聲音。
凌歌慢慢轉身,兩個男人映入眼瞼,一高一矮,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長相。
凌歌眼神一凜,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矮個的男人一仰頭說:“俺們就是搶劫的,剛剛看到你贏了很多錢,交出來。”
高個男人不耐煩的說:“跟她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直接搶過來。”
矮個男人擔憂的說:“大哥,那個跟她在一起的男人看起來很厲害,到時候來找咱們尋仇咋辦?”
高個男人目露兇光,“笨蛋,殺了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