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韻點了點頭道:“好,我信你說的話,可是她若是真的不在屋內,我們要去哪裡找她?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凌歌沉吟了一下道:“就算是陵光雲裳不在這裡,也一定不會出了這雲清宗,雲清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找個人出來,還是極爲簡單之事,何況誰人不認識雲裳。所以我們出去找找,若是運氣足夠好,說不定一出這院門就能遇到她。”
李詩韻笑道:“你真是樂觀。”
凌歌脣角揚起一絲笑意,“不是樂觀,是運氣。”
李詩韻和凌歌一面說着一面朝院門走去,還未踏出院門,迎面就遇上了一襲青袍的陵光雲裳。陵光雲裳並不像是剛剛出門歸來的模樣,而像是已經在外面待了許久纔回來。
凌歌眸色微動,不知道這陵光雲裳去了哪裡?
陵光雲裳見到正要從自己院子裡離開的凌歌和李詩蘊,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她沉了沉心神,約莫猜出凌歌和李詩蘊這一大早就來到自己的院子的目的,無外乎就是要提那當一日僕從之事,這倆個人真真像是趕也趕不走的蒼蠅,實在是太過煩人。
陵光雲裳臉上滿是嫌棄之色,她嘲諷的冷笑道:“兩位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怎麼?難道怕我跑了不成?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陵光雲裳還不至於爲了這麼一點小事而擅自離開雲清宗。”
凌歌並不慌張,她看了雲裳一眼,不疾不徐的笑道:“哦?是嗎?既然雲裳師姐這樣想,真真是高看了我們。敢問一句雲裳師姐又是如何得知,我們來到你這院子裡,就是爲了你今日要當我一日丫鬟的事情?”
陵光雲裳冷聲說道:“難道不是嗎?你們起個大早,閒來無事竟然跑到我院子裡,定是爲了此事。除了此事,我實在是想不出你們的其他目的。”
凌歌微微一笑,她點了點頭道:“正是如雲裳師姐所說,我們來這裡就是爲了讓你當我一日丫鬟之事。既然雲裳師姐心中像明鏡一般明瞭,那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陵光雲裳聽到凌歌如此說,以爲自己佔了上風,得了便宜,她嘲諷的一笑,乘勝追擊道:“你沒有什麼可說的?既然沒有什麼可說的,那麼趕緊回你的屋舍,省得在這裡礙眼,擾亂我一大早的好心情。”
凌歌深知陵光雲裳被自己的話繞了進去,心中不免一笑,面色卻一如往常,眸色毫無變化,她笑了一笑道:“雲裳師姐怕是沒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想必我要給雲裳師姐解釋一番。我當然是沒有什麼可說的,因爲雲裳師姐已經明白所有,那麼剩下的便是。”
凌歌看見陵光雲裳眸色凝重的盯着自己,心中想着作弄她一下,不免停頓了一下。陵光雲裳果然愣了一愣,越發的想知道凌歌要說的是什麼意思。
凌歌眸色深深的望了一眼陵光雲裳,脣角噙着一絲笑意,繼續道:“剩下的便是雲裳師姐要履行自己做出的承諾,開始做我的丫鬟,從這一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