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韻趕緊伸出手拉住凌歌的手,她眸子一轉道:“不如我們直接一腳踹門進去,嚇她一嚇這樣纔好玩兒如果陵光雲裳沒有起牀,定會被嚇的驚慌失措,慌亂不已。?”
凌歌凝眸一想,隨即搖了搖頭,否決道:“你這方法我看不妥,這陵光雲裳就算是今日打賭輸給了我,做我一日的丫鬟,不過她的身份依然是雲清宗的首席弟子,又是朱雀國的長公主,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如此做太是無禮。何況我可不想成爲像那些蛇蠍心腸的女人一般的主子,這踹門辱罵可是隻有她們纔會做的事情。而且若真是如此做了,估計陵光雲裳到時尋了一個好理由,要到宗主或是云溪子面前告狀就麻煩了。”
李詩韻撇了撇嘴,不過細細一想,凌歌說的並沒有錯,雖然她們之間是有樑子,但也不至於將事情做到如此地步,畢竟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斷然不能做出讓陵光雲裳說出來的錯事,還是要以理爲先,陵光雲裳定是心裡盤算着尋找藉口取消今日之約呢
李詩韻臉色有一絲失落的神情道:“好吧,都聽你的。”
凌歌勸慰道:“放心吧,咱們今日有的是機會讓她好好嚐嚐做丫鬟的滋味。”
李詩韻點了點頭,凌歌覆又擡起手,她沉了沉氣,在厚重的屋門上敲了三下,裡面依舊是一片靜寂,聽不見任何響動。
凌歌黛眉微皺,難不成是陵光雲裳睡得太死了不過沒理由,依着她對陵光雲裳的瞭解,她定然不是如此不機敏之人。
凌歌又敲了幾下屋門,屋內還是沒有任何的響動,連走動的聲音都不曾聽見過一聲,只有院子裡的小鳥在歡快的鳴唱。
李詩韻側耳細聽了一番,疑惑道:“難不成這陵光雲裳是不在屋裡還是她人就在屋裡,但是卻裝作不在,默不作聲,想用此種方法賴掉今日的懲罰”
真的像李詩韻所說嗎凌歌轉念一想,依着陵光雲裳那番高傲的性子,約莫也不會就此抵賴。何況還是宗主親自裁決之事,她都應承下來了,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敗壞自己的名聲。那麼,如果不是用如此方法抵賴,就只有另一個答案,陵光雲裳不在屋內。
李詩韻是個急性子,一時沉不住氣說道:“還不如一腳踹開省事,屋內有沒有人一看便知。”
凌歌望了一眼屋門,篤定的說:“她不在屋裡,你就是一腳踹開了也沒什麼用。”
李詩韻趕緊追問道:“你怎麼知道陵光雲裳不在屋裡而不是躲在屋裡默不作聲難不成你有透視眼”
凌歌笑了笑道:“直覺。”
李詩韻道:“直覺難道我們真的不用進去看看,她到底在是不在”
凌歌眸子裡的光不容置疑,她頗有自信的說:“我的直覺一向很準,陵光雲裳不在屋內。”
雖然凌歌僅僅只是單憑直覺,李詩韻看到凌歌如此自信的神情,不知道爲什麼心底裡卻莫名的感到信任,仿似凌歌說的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