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這些錢你去城中車行租輛馬車,小姐我還有事要辦。等下我們在城東的街口回合後,我們就去蓮花寺。”
出了府門,無雙帶着春掏先到錢莊拿出娘臨走前塞給自己的銀票,一百兩換成碎銀子掏出十兩給春桃交代,看她點點頭去,自己則走向不遠處的打鐵鋪。
給了那老闆定金同時交代了需要的器材要打製的數量,讓他保密不能再打同樣的東西,無雙這才走向和春桃說好回合的地方。
她卻不知,她離開不久,同街二樓的酒樓中雅緻的包間,微開的窗邊,此時正站着兩個人。
“主子,蘇二小姐好象讓鐵鋪給做了什麼,且向城東去……”
一身黑衣的薛亮目光平靜看着身前倚窗而立手端着酒杯,臉帶着銀色面具的主子道。
“恩,昨夜個兒讓你辦的事處理的怎樣?沒給她惹麻煩吧?”
面具男那深邃墨色的眸子微揚,淡淡點頭算是迴應。拿起酒杯張口優雅喝下,轉身又給自己倒了杯問。
“手下,手下……”
薛亮聽他問,想着早上主子讓他出去打探到的消息,面色爲難一時說不出來。
“恩?說……”
他心虛的反映,面具男本平靜的眸子微迷,周身冷意瀰漫。雖他只是淡淡輕恩,卻讓薛亮個大男人頭低得更深甚至放在身側的手因緊張本能微攥。
“昨夜個兒主子讓手下把那多舌之人礙事的舌頭割掉,可卻被他出腳反抗,我就瞬時斷了他的雙腳……”
薛亮本能回答,聽面具男放下酒杯神色驚駭擡頭,當接觸到他毫無暖意的眸子,嘴巴動了動跟着住口。
“然後她因你連累?薛亮呀,薛亮,你怎麼做事情就不會動動腦袋,它只是擺設嗎?去,領三百軍棍……還不走?難道讓我也卸了你雙腳?”
薛亮這樣,面具男淡淡開口,氣惱說落突然對他出聲。看低頭聽訓的薛亮神色赫然一頓,猛然提高聲音問。
“我,手下知錯了,手下這就去……”
面具男的話,聽說挨三百軍棍,薛亮眉頭不由皺了皺。想着主子的心思,恭敬道身影一閃出了外面。
“飯桶。看來還得本尊出手……小雙兒呀,你可真讓人揪心。只可惜本尊卻不能隨時帶你離開。”
看薛亮離開,面具男薄脣輕啓出聲低訓。想着手下的話,忍不住低喃,說着進入裡面。
無雙到了那看春桃正坐在輛前面有着個車伕的車前等着。主僕兩一起上去,一起向蓮花寺而去。
可就在她們到了蓮花寺向她被抓上山的那夾路口。遠遠的就看到那裡人頭走動,還有些官兵。
“小姐,有官兵,好象出了什麼事。”
春桃掀着簾子,看無雙跟着看去神色少有凝重,本能提醒。
“看到了。去看看,馬車就停在這,就停在那些衆多馬車停放的地方,我們一起步行而去就成。”
突然的狀況加上出現的官兵,想自己穿越過來做的事。無雙心中跟着“咯噔”一下,纖手攥了攥,還是強裝鎮定對那趕車的車伕交代,看他把馬車停好,三人一起上前擠向人羣。
蓮花寺本就是香火鼎盛之地,發生這樣的事。不但有下山的香客就連附近居住的人家還有上山的香客都湊擁在那看熱鬧。
“大叔,裡面發生了什麼?怎麼好好這麼多人,還有官兵?”
雖心中早有猜測,無雙還是儘量保持冷靜擠進人羣。攔住個從人羣中間出來的一個大叔徉裝好奇問。
“姑娘也是來上香的吧。在那邊的小路上去半山腰的破草屋中有人發現不但草屋被燒燬,裡面還有兩具男屍,縣官大人正帶人封鎖那裡,讓仵作查明死因呢。真是,這裡人這麼多,還有人大膽殺人焚屍在這神明之地,真是造孽呀……”
那大叔聽問,倒是向她說着裡面聽到的情形,想到之前看到的慘樣忍不住搖頭輕嘆。
“死人了呀,那仵作可查出什麼線索沒有?這蓮花寺這樣的地方也有人殺人焚屍可真是……”
無雙心中一沉,依然好奇問神色間有些忐忑解說。
“現場除了一枚髮簪並沒別的線索,看那髮簪應該屬於女人。這樣的地方還有這樣的事,可真是……姑娘要上香就儘快去上,上好趁早回家。時代不安寧成這樣……唉。”
無雙的詢問,大叔本能道。想着這地方還出現這樣的事,關切看向她道輕嘆搖頭跟着而去。
“小姐,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怪滲人的。上了香我們就回去……”
這消息,春桃當時就神色害怕看向無雙道。
“不就是個死人嘛,至於嚇成那樣。好了,不去就不去,我們上香……”
想着當時只顧毀滅證據,全然忘了傷人的髮簪處置。想屬於自己的髮簪,無雙強打精神笑着春桃,看春桃神色更僵無奈道帶着她向另一邊向寺廟的路上而去。
走在路上,想着髮簪想着裡面的情況,無雙表面平靜心卻亂成一團。早知道,當時從林中脫身就回來看看了也不至於現在這麼被動。
雖然那兩人死不足惜,自己也算正當防衛。可本尊的處境,想着那髮簪要被人識出,無雙不由心亂如麻。
她卻不知他們從人羣中過去向一邊寺門的石階上去,一輛農家馬車跟着停下。兩個身着青色粗布衣衫的男子跟着下車。
一個對另一個以目示意,那人點點頭尾隨她們後面拾階而上。那人則困惑看了下前面擁擠的人羣,跟着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