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大早就聽丫頭說,是我兒昨夜出去散佈對你不利的謠傳才招致你毒手,你……”
無雙清淡帶着冷意的眸子,劉嬤嬤一時恍惚,周身不能動彈還是擡頭看着她道。
“哦,這麼說你也知道你兒出外中傷本小姐的事?”
想自己前一天被人陷害這一晚上就傳出這樣的事,先前春桃告訴自己自己還不當回事,如今倒讓她淡淡一笑再次問。
“……是。不是你能是誰?府中誰跟我三兒有仇至此?”
無雙淡笑的表情,劉嬤嬤不知爲何看得一陣心驚。想她也只不過是個毛丫頭,大庭廣衆之下她還不相信她能做出什麼,頓了下倔強看向她憤問。
“呵呵,你說的我倒真有這個動機。可劉嬤嬤你可想過,堂堂太守府嫡女下人出外造謠中傷壞其名聲,按我天啓法令,報官也絕對會讓這下人吃不了兜着走甚至不死也去半條命。放着這樣的有利條件我不用,我卻親自動手更別說賣兇傷人這樣浪費錢的事?如是你,你會怎麼做?”
劉嬤嬤的憤然和指責,無雙淡淡一笑,清淡說着跟着反問。
“我……可我兒在府中做事並沒得罪或認識過什麼人,不是你又是誰?”
劉嬤嬤被說,一時無語,頓了下還是忍不住問。
“呵呵,劉嬤嬤你老憑自己的猜測就認定我傷人,那我還說我昨天出去被人差點欺負還是你的主意,你老又怎麼解釋?”
對老人這推斷力的發覺無雙不由嗤笑出聲,同樣不講理看着她問。她兒子出言中傷過她她就是兇手。那她呢?好好被人弄的原身猝死又找誰問罪。
“我,你被人怎麼和老身有什麼關係,但我兒……”
劉嬤嬤看說着她倒跟着栽贓起自己來。一時尷尬還是不死心道。
“那你兒怎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沒找他算帳都已夠仁慈了,你們中傷敗壞我的名聲我沒找你,他被人殘害又幹我何事?你說是我傷的,那我問你,你可有人證或物證?沒有證據你歪咧個什麼?”
對這種胡攪蠻纏的人,無雙乾脆同樣的方法針對,說着再次詢問。
“我……”這麼一問,劉嬤嬤不由看向一邊人羣,發現除了徐嬤嬤外劉氏母女都不在,神色有些尷尬。
“既沒證據你這樣的中傷就是栽贓,對外散佈不利的消息中傷誣陷主子,就你們這樣的行爲,你兒子別說被割舌頭斷雙腳,就是砍頭都不過分。如果你再這麼的胡攪蠻纏,咱們就只有到公堂上見,讓咱寧縣的縣官大人來做個公斷。”
劉嬤嬤的尷尬和心虛,無雙淡淡道,說到公斷故意把字眼咬的很重。天啓的法令,可是尊卑有別,別說一個主子懲罰下人,就是打死都不過分,更別說她們這樣的栽贓陷害。
“我……”劉嬤嬤再也說不出什麼來。
人羣因無雙這樣劉嬤嬤的氣短跟着改變,下人們跟着低聲議論起來。無雙看大家對她的目光有所改變,淡淡一笑。
看有些人已轉身繼續去忙,眼睛的餘光看到人羣中之前阻攔母親他們的徐嬤嬤趁此機會要走,微微揚眉,出聲阻止。
“徐嬤嬤,請留步。如果我說的沒錯,你老昨晚酉時可是找了劉三到二夫人院中,我問你是也不是?”
看徐嬤嬤因她的話住腳,想着昨晚自己看到的情形。無雙上前看着她問。她這樣一問,大家把目光跟着看向徐嬤嬤。
“……是,但他之後就離開了。你問這做什麼?”
徐嬤嬤沒想大庭廣衆之下,她會出言喊自己還問這些。想着她上面的話,說真的,主子或庶出妾室對正主不敬,在天啓國都是大罪。
雖然府中二夫人當權,面子上二夫人還是要對大夫人恭敬。二夫人她不敢怎樣,但自己,徐嬤嬤不由爲難。頓了下發狠點頭看向她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徐嬤嬤昨個兒就是支配劉三出去傳播對我不堪的消息,是也不是?”
徐嬤嬤的狗仗人勢,無雙淡淡出聲本能猜測,眼神犀利看向她問。
“……不錯。看來你已聽到我對他說的話,因此含恨才傷的他……”
雖知道自己所做過分,徐嬤嬤想着府中的靠山,還是傲然看向無雙同時分析。
“呵呵,大家都聽到了吧?這奴才找人散佈對主子不利之言還這麼理直氣壯。我真不知是二孃管教不嚴也是她故意爲之?劉嬤嬤,既然你兒子和徐嬤嬤一起參與敗壞我名聲的行爲,她還是主謀,我要有那樣的心思,爲何不先找上她,卻惟獨劉三受那麼重的傷?這其中的隱情,是故意爲之也是賊喊捉賊?一切看來都必須找劉三問個清楚,相信他口不能言雙腳不能行,手還是完好的。不是嗎?”
徐嬤嬤的大膽承認,想着這老狗這麼陷害自己,而之前春桃的話也是她的主張。這老奴雖是劉氏的幫兇,現在也不是動她的時候,但挖坑給她跳能證明自己的清白,無雙還是清冷看着徐氏轉頭看着大家道。
看有些人忌憚徐嬤嬤等人在府中的地位,雖面有鄙視卻並沒表示,無雙這才扭身看着劉嬤嬤,再次說着最後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