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放開我,你們快救小姐……”
薛氏被香蘭姐妹拉住,看劉氏被女兒當面頂撞後臉上跟着出現的慍色以及隨後的陰冷和淺笑。
看劉嬤嬤手中的菜刀離女兒越來越近,春桃在那邊根本幫不上什麼且她本人也快被劉嬤嬤摔向一邊。
那在晨陽下發着寒光的菜刀刀刃,就象刀掛在自己的心口晃動割劃。讓她悲切看向扶拉着自己的兩丫頭道,同時雙眼充滿驚恐又絕望的淚水對香蘭吩咐。
“妹妹,照顧好夫人,我上去幫春桃拉開劉嬤嬤……”
香桃看如此,看二夫人不理會且小姐的話,要大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給她跪下。想着夫人的心思,小姐的個性,香桃雖和妹妹一起拉着薛氏,還是對妹妹低聲交代跟着上前。
可她的心思還是被劉氏身邊徐嬤嬤把握,隨徐嬤嬤後退,她身後兩丫頭跟着上前。就這麼一左一右攔着香桃讓她動彈不了。
“姐姐,這可不能怪我,是你這丫頭太倔強了。她寧願和劉嬤嬤空手白刃的爭執都不想你受委屈。如此,妹妹也就沒辦法了,我們回去吧。我給老爺煮的蔘湯可在鍋爐上……”
劉氏看薛氏身邊兩丫頭拉住她,她另外個丫頭想上前幫忙。如今自己的人攔住她們,看着場中眼看就要被劉嬤嬤手中菜刀弄到身前的小人,還有她身邊被劉嬤嬤的腳屢次踢揣的春桃。
劉氏涼涼當着薛氏的面挑釁般道,帶着自己一雙女兒而去。
“妹妹,妹……雙兒,雙兒,我的雙兒,香蘭我們一起救小姐……”
薛氏看劉氏就這麼走開,而她身邊徐嬤嬤身邊兩丫頭卻攔住香桃。眼看女兒越來越處於弱勢,心驚慌亂出聲,看人家已經走遠,痛心看着場中咬牙和劉嬤嬤爭執的無雙,說着看着身邊香蘭,兩人跟着向人羣擠去。
“夫人,劉嬤嬤現在可在氣頭上,還請夫人當心你身體。”
薛氏兩人剛過去,就被一個聲音阻止。徐嬤嬤帶着另外兩丫頭再次攔住她們的路,看來是任憑無雙自生自滅了。
“你,徐嬤嬤你給本夫人讓開……”
想着她背後指使的人,想到這些人讓自己親眼看着女兒處於危險卻不能相救,薛氏氣的周身微顫,深吸口氣,少有冷清看着徐嬤嬤怒斥。
“夫人很抱歉,老奴可是受二夫人交代務必護得夫人安寧,還請夫人贖罪,攔住她們……”
徐嬤嬤被她呵斥,淡淡一笑,話說的圓滑神色卻並無一點讓步。
於是就出現,薛氏和香蘭姐妹和那些人這麼推搡擠壓的場面。
這邊這樣,那些下人跟着向一邊閃,現場人的視線就有一部分被吸引過去。
看着眼前滿眼通紅髮狠向自己慢慢靠來的菜刀,無雙雖無奈,放開抓着她握菜刀的手,另一手依然和她對峙。
“雙兒……”
“小姐……”
春桃和一邊的薛氏看無雙放手,驚駭的瞳孔大睜,就在此時,無雙出手了。
“嗚……”
一聲低嗚,劉嬤嬤手中的菜刀直砍向無雙的手臂,而她另一手則用力觸向劉嬤嬤肩頭的肩井穴。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我……”
劉嬤嬤手中菜刀“哐啷”掉地,周身麻木呆站在那,驚駭看着眼前手臂內側流血的無雙問。
“我要想要你的命或是要你兒子的命,我有千萬種方式的讓他生不如死,何必做出這麼血腥髒了自己手的行爲。既然我好說你聽不進去,只要點上你穴道讓你平靜下來再好好說。呼,春桃幫我撕點布條我先扎住傷口……”
劉嬤嬤僵站着的身影和話,無雙看着自己手臂內側被菜刀刮破了片皮的傷口,輕喘道。當時用力按壓傷口處附近的穴道阻止血繼續流,同時對身邊嚇呆了的春桃交代。
“雙兒,你怎樣了?雙兒,劉嬤嬤,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你兒子出事,好好砍我的雙兒做什麼?”
無雙的流血和劉嬤嬤呆站的情形,衆人跟着驚呆。
薛氏三人趁機推開身邊圍着自己的那些劉氏身邊的人到前。看無雙雖被她咬牙用力纏着布依然滲血的傷口,痛心問。
看無雙只是緩緩搖頭專心處理傷口,想着劉嬤嬤對女兒所做的事,薛氏第一次爲了女兒,不顧身份,對着劉嬤嬤怒聲質問給了劉嬤嬤一巴掌。
“我……夫人你也是爲孃的,大小姐只是手臂受了點傷你就這樣,可我那孩兒,好好的被人割掉舌頭就連雙腳都被打廢,老奴……”
被薛氏打了一巴掌,看着薛氏少有母愛大發冷清幾乎要跟自己拼命的眼眸。想着二小姐連自己個老太婆都應付不了,雖她身上不知怎麼的只覺肩頭被她拍了下整個身體就這麼麻木着。
但她手臂還是受了傷,那血可不是假的。
又想着府中看大門的兒子,好好的幾乎沒什麼動靜被人割了舌頭廢了雙腳。想着兒子的悽慘,劉嬤嬤還是眼眸看着抽了自己一耳光的薛氏道。
“我女兒連你個老人都對付不了,又如何對你兒子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動手……且我相信,我的雙兒絕不是兇手,如果是,就憑她讓你這麼呆站着不能動的行爲,她要對付你早動手了,又何必讓自己受傷……”
劉嬤嬤平靜下來依然不滿的話,薛氏少有的對她叫囂質問。
“我……”劉嬤嬤被說,一時無話。
“娘,別動怒。劉嬤嬤,我不知到底是誰教唆你說我傷了劉三,但你好好說劉三是我傷的,請問這中傷人甚至鬧到衙門上可會坐牢的行爲你可有證據?”
無雙簡單包了下傷口制血,看母親儼然守護小獸母獸樣的守護自己。感激看了她一眼,對她寬慰,說着真切問着劉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