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該想到的,要不然,帝集團和天道幫,也不可能誓不兩立到如此的地步,但是,羅伯特又爲何要這樣做?
“爲什麼?他和父親,不是好兄弟嗎?”
“我至今不知道爲什麼,可是我知道……是他找的那批ji女,是他讓父親進了監獄!”伊向天眼裡仍有憤恨。
“可是……可是羅伯特……不是已經死了嗎?是你們乾的?”
渴伊向天沒有回答她,只是說道:“父親也死了!”
她不懂他的意思,一命還一命,還不夠嗎?
爲何現在,又要把蒼穆牽進去。
接雪落倏然瞪大眼:“那麼,蒼穆殺害父親的說法,也是被嫁禍的是不是?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乾的,他沒有立場也沒有理由,他爲何要殺了父親?”
“羅伯特的死,只是抹去了父親的死,父親坐的幾十年牢……”
伊向天輕聲說道,眼望向桌面上,手指輕釦着桌面,“既然羅伯特已經死了,那麼,就由他的義子來償還……誰叫,羅伯特沒有兒子呢……”
伊向天的眼微眯了下,臉上露出殘忍的笑。
雪落一下子撲上前,手撐着桌子:“不可以!你這樣做,和那些無恥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我本就高尚不到哪裡去,也不想做得多麼高貴,無恥,又有何妨?”
伊向天脣角扯起笑,對於雪落的焦急與惶恐,根本不放在眼裡。
“可是你忘了,他是我老公……”
伊向天緩緩擡眼望向她,脣角的笑依然存在,然後湊近她:“他是你老公又如何?如果你和那個女人同時出事,你看他會先救誰?”
“我不管……我不管他先救誰,我不允許你傷害他……哥……你放過他吧,放過他吧?冤冤相報何時了?父親死了,羅伯特也死了,你還要死傷多少人,你才能善罷甘休!”
雪落的話才說出口,頓時覺得喉嚨口一窒,伊向天的手掌已橫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
“歐陽雪落,你在說什麼?!我不能善罷甘休?是我不能嗎?我放過他?他又如何能放過我?我不能善罷甘休,他又何必咄咄逼人?”
他還想說什麼,卻是見到雪落漲紅了臉,一副無法呼吸的樣子。
他才恍然驚醒,一下子放開了她。
雪落捂住喉嚨,一個勁咳嗽起來,一咳嗽,胃內又難受起來,整個人趴在桌子邊乾嘔着。
“雪落……雪落……”
伊向天忙去扶她,卻是被她一把抓住。
“哥……咳——咳——哥你放過他吧……你放了他吧……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她緊緊攥着他的手,整個人也滑下去。
他望着她,並沒有用力去扶,只是看着她慢慢下滑,然後,跪在他的面前。
“哥……我求求你了,你放了他吧,你放了他吧!好不好?好不好?”
他定定望着,沒有說話,過了良久,纔開口:“你居然……又爲了他,給我下跪!歐陽雪落……值得嗎?”
門突然被打開,身後傳來司徒的聲音:“天哥,帝集團的人救走了魅影!”
司徒看到室內的兩人,頓了下,隨即垂下頭去不再說話。
——(
“聽到了嗎?你根本就不必爲了那個女的來跪我求我,帝集團的人,哪怕捨棄一切,都會把她救回去!”
他緩緩蹲下去,面對着她,伸手,替她撩着額邊散亂的發,用指腹爲她擦拭着頰邊的淚。
“你應該擔心你自己,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真的不會再把你放走了……”
她愣愣望着他,聽不太明白他後半句話的意思,不放她走,不放她走,那是什麼意思?
“司徒,將那封信……交給fbi……”
伊向天放開雪落,站起身對着司徒說道。
雪落一聽,看到司徒去拿桌子上的信封,她慌忙跳了起來,一把奪過:
“不……不……不可以!”
她將信封藏於身後,一個勁搖着頭。
司徒被雪落的動作嚇了一跳,卻也礙於她的身份,不敢上前搶奪,只是望着伊向天。
伊向天看向雪落:“你幹什麼?把信拿出來!”
“不……我求你了,你放了他吧!父親不是他殺的,你爲什麼一定要讓他去頂罪,就算他的義父曾經陷害過父親,可是那是上一輩子的事,和他沒有關係……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雪落對着伊向天喊着。
後者卻只是望着她沒有動,良久,纔對着司徒道:“去把信拿回來!”
雪落一聽,忙緊張得望向司徒,看到他朝着她走來,她忙向後退去。
邊退邊望着司徒,到了最後,碰到了窗口,她一下子把信拿出來,唰唰兩下,便撕碎了它。
司徒也因爲雪落的動作怔在那裡沒有動。
伊向天卻並沒有發火,只是轉身走向沙發:“那是複印件,你儘管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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