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穿好了旗袍,就左右扭擺在鏡前照了照。
很服帖,很完美,不愧是大師手筆,無可挑剔。而且這樣的打扮也很適合出現在親人的婚禮上,端莊又隆重,還不失身份。
正準備問問那踏進來的某人,好看麼?
一回頭,眼前一暗,強烈濃重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一雙鐵臂將她整個人牢牢抱住。
柺杖落地,發出清脆聲響,溫婉一怔,皺眉拍他,“年靳誠,你又發什麼瘋!”
一理他就格外嘚瑟!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疑問,根本無心回答了好麼,身體重量全都依靠在她身上,頭顱俯低,那雙暗如深海的眸底旋起狂風暴雨,不給女人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精準地堵住了她的呼吸。
溫婉被他重量撞得一震,後退幾步抵到了鏡面上,無路可退,她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近乎掠奪殘暴的親吻。
可心底裡,怒火簇簇燃燒。
進來了一語不發,直接壁咚,這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肯搭理他了,他就又得寸進尺?
脣瓣麻麻地痛,他完全不控制力道,吸吮的那個勁兒恨不能把她的舌頭都吞下去。溫婉皺眉,雙臂拍打在他肩頭,唔唔抗議。
可男人哪裡肯聽,雙手扶着她的腰,藉由穩住自己的身形,她掙扎着推了一把,這人身子一歪,險些摔倒,女人本能地又趕緊扶住他,兩人纏做一團。
直到被他親吻的險些窒息,那張俊臉才微微分開一些距離,給她新鮮空氣。
溫婉喘息着,眼神水靈靈的越發勾人魂魄,可內心怒火沖天啊,“你怎麼回事!嗑藥啦?”完全就控制不住地架勢!
男人勾脣淡淡地笑,見她喘了口氣緩過來了,沉沉應了句:“我磕了一種叫溫婉的藥……”
話剛落下,溫婉來不及爲這句話害羞一下或是嬌嗔一下,嘴巴又被精準無誤地吻住。
這一次,狹長深邃的俊眸微微閉闔,那人顯然更陶醉更投入,大掌沿着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向下,隔着布料摸了陣兒,覺得不夠解渴,想鑽進去,奈何旗袍的布料太服帖,他幾經努力都不得其門而入。
劍眉蹙起,似乎不耐煩,他找到旗袍下襬的分叉,毫不猶豫地,一把撕開--
那副畫面,那個狠勁兒……嗯,看過湯唯跟樑天王飾演的某劇的童鞋,可以把影片打開,快進到那個雨天下午,兩人在公寓裡的一出糾纏--對,就是那麼劇烈,甚至帶點粗魯蠻橫,但……荷爾蒙爆棚,特別叫人熱血沸騰。
溫婉一聲尖叫,都來不及阻止,便聽“哧啦”一聲,頭皮發麻。
旗袍下襬被卷繞上去,纏在她腰間,男人越發擠進來,猶如洪水猛獸不可阻擋。
溫婉那個氣啊……
那人嘴裡振振有詞,“妖精,叫你穿成這樣!叫你穿成這樣!”
她總算明白這人突然發、情是個怎麼回事。
欲哭無淚啊!
她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試什麼旗袍,這下可好,一把撕了,她明天穿什麼?!
“年靳誠,你個粗人、混蛋!這我明天要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