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鄭乾告訴湯紫瑤他是過來旅遊的,總不能說他是過來挨雷劈的吧。
三人到了重山市下了車之後,因爲現在距離中元節還有兩天,鄭乾並沒有準備立即和湯紫瑤一起回豐都,而是決定和林雲溪先在重山市區待幾天。
剛到重山市,不知道怎麼得,鄭乾就感覺這裡的空氣之中似乎像是瀰漫着一種極其不一樣的氣息,那種氣息很怪異,等他仔細去感受的時候又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吃完飯,鄭乾看到了陸氏集團旗下經營的連鎖賓館,想都沒想就直接過去,林雲溪先去休息了,鄭乾則是沒有在賓館停留,直接送湯紫瑤去趕往豐都的車站。
兩人剛到車站,幾個長的五大三粗的漢子悄悄的圍了上來。
“小子,你下手挺黑的啊,羊哥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爲首的戴着墨鏡男子聲音冰冷的道。
鄭乾眼眸微微一眯,“看來,你們還真是沒打怕啊。”
剛說完,他就猛地上前一步,一腳踩在那漢子的腳掌之上,這一下子他用了暗勁,瞬間就讓那漢子的腳掌骨頭脫臼。
但是鄭乾低估了那漢子的力量,那漢子的腳掌脫臼,卻依舊是一身不吭的用那鐵鉗一般的雙臂朝着鄭乾抓了過去。
而且,與此同時,在那漢子旁邊的三人也一起出手,將鄭乾團團圍住了。
“抓活的!”
爲首的漢子眉頭緊皺,聲音異常冰冷,這是因爲腳掌骨頭的劇痛的原因。
看到一隻手朝着自己抓來,鄭乾一個推手,一下子直接抓住了那人,然後用力一拉,那漢子的手臂瞬間被卸掉了,整個人一下子撞了出去。
湯紫瑤因爲離得過近,也受到了波及,驚叫一聲朝着旁邊倒去。
鄭乾的動作更快,一下子抱住了湯紫瑤。
“臥槽尼瑪,給老子死!”
看到鄭乾一照面就廢了老大的腳和一個兄弟的手,另外一名漢子頓時大怒,一腳毫不客氣的朝着鄭乾踹了過去。
鄭乾因爲抱着湯紫瑤,根本就沒辦法躲閃,只能硬硬承受這一腳落在後背,整個人一下子前衝了出去,兩個人一下子滾倒在地。
湯紫瑤雖然被鄭乾護着,但是剛剛的力度太大,她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身上本就薄的吊帶衣衫都是在剛剛的衝撞中撕裂,雪白的肩膀一下子露出了出來。
鄭乾掙扎着要從地上站起來,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落在湯紫瑤的白嫩的肩膀上,他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
“貂蟬在二十年前轉世投胎爲凡間一女,呂布拜託你代爲照顧,他日必有重謝,在貂蟬的肩膀處有一粉色的蝴蝶印記……”
在湯紫瑤的肩膀上,正好有着一處粉色的印記,看上去像極了一個飄飄起舞的蝴蝶。
“你是貂蟬?”鄭乾下意識的出聲問道。
湯紫瑤一愣,滿臉不解,她剛欲說話,正好看到身後的一個漢子衝了過來。
“啊……小心!”
湯紫瑤一下子驚叫了起來。
鄭乾一驚,猛地起身,項羽神力快速的爆發,一照面就結局了兩人,剩下的兩人鄭乾倒也不懼了。
他毫不客氣的一拳爆發,那和漢子的拳頭猛地撞在了一起,後者慘叫一聲,那條手臂上傳來清脆的骨裂聲,然後連連後退。
鄭乾並沒有就此罷休,快速的追了上去,又將那漢子的另外一條手臂脫臼。
最後剩下的漢子完全懵逼了,站着不敢上。
這裡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的人,圍觀之人越來越多,那戴着墨鏡的漢子的眉頭一皺,沉聲道:“撤!”
鄭乾沒有追,給湯紫瑤檢查了一下,發現後者並沒有什麼問題,心裡這才放下來。
“自己面前的女孩就是貂蟬轉世麼?”
鄭乾感覺有些時候有些不太敢相信,總感覺很奇怪。
帶着湯紫瑤重新買了衣服,兩人在候車的時候,鄭乾無聊的開口問道:“你肩膀上的蝴蝶印記是怎麼來的啊?”
湯紫瑤小臉一紅,畢竟剛剛衣服被撕破了,露出了大片春光。
“那是胎記。“湯紫瑤紅着臉道。
兩人繼續聊了一會兒,鄭乾就送湯紫瑤上車了,鄭乾決定在中元節當天去豐都,到時候直接給湯紫瑤打電話就好。
回去的時候,鄭乾給牛頭髮了一個消息:“貂蟬轉世已經找到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牛頭在忙,並沒有立即迴應。
回到賓館,鄭乾剛出電梯,就看到前面走廊廊道有幾人在拉扯着,一個頭發凌亂的女孩蹲坐在地上,哭喊着:“救命!”
一個身材健碩的青年正在用力拉扯着女孩的手,嘴裡還在一邊罵道:“你個賤人,偷男人不說,還敢躲在這裡,跟我回家!”
旁邊圍觀的一箇中年婦女看到鄭乾,瞄了一眼,嘴裡卻是嘆道:“是啊,小美啊,不是二嬸說你啊,剛子在外面打工,你卻在家裡偷男人,被剛子發現,他不僅沒有怪你,只是讓你和你的野漢子斷絕來往,你就一氣之下跑到這裡住着,你這樣做可對不起我們剛子啊!”
“我不是什麼小美,我不認識你們,救命啊!”女孩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的凌亂不堪了,嘴裡還在不斷的喊着。
走廊上路過的保潔阿姨和幾名房客本想去勸阻,但是聽到女孩偷男人還躲在這裡,印象分頓時下降,再加上這是別人的家事,也不想多管閒事,直接離開了。
女孩坐在地上傷心的哭着,幾次要去向路過的房客求救,但均被那剛子的青年用力的拽了回來,嘴裡一邊罵着,還一邊拖着女孩朝着旁邊的房間里拉去。
旁邊的中年婦女二嬸一邊絮絮叨叨的說着,一邊推女孩進房間,鄭乾從旁邊走過,近乎絕望的女孩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剛準備撲過來喊救命,但是就在這時,那二嬸又猛地推了一把女孩,女孩痛呼一聲,動作遲緩了一下。
就在這時,鄭乾的腳步一頓,本來都已經快走過去的他卻又退了回來。
而這時那剛子的青年則是一把將女孩拖進了房間,一臉兇狠的盯着鄭乾:“這是我們的家事。”
“等下”!
鄭乾的眉頭一皺,看着那滿臉淚水,頭髮凌亂,但依舊能看出清秀面龐的女孩,旋即他的目光落在旁邊的二嬸身上,玩味的道:“兩位莫不是拐賣人口吧?家庭糾紛也用不着用針扎啊?”
因爲就在剛纔,鄭乾路過的時候,他看到那剛子一個勁的拖反抗的女孩進房間,而後面的‘二嬸’則是偷偷的用手裡的針扎女孩的腿,女孩吃痛,反抗一下子弱了。
“小子,這是我們的家事,識相的就滾遠點!”那剛子一下子怒了,眼珠子瞪圓,氣勢洶洶的朝着鄭乾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