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啊,我後天也要去豐都!”鄭乾咧嘴笑着道。
湯紫瑤一愣,還以爲鄭乾是說着玩的,直到鄭乾將手裡面的火車票訂單給她看了,她這才反應過來。
送走湯紫瑤,鄭乾直接回了家,期間,他接到了兩個電話,一個是黃凝打過來的,她已經和劉英安全的回到了鄉下了。
鄭乾剛準備安慰幾句,小妮子自己早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這讓鄭乾又是感動又是心酸。
另外一個是林雲溪打過來的,她直接丟給鄭乾一句話:我也要去豐都!你要給我治病!”
壓根就不給鄭乾解釋的機會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回去之後,鄭乾抱着手裡裡面的微信看了看,然後爲了賣得出去東西,他重新修改了一下價格。
別墅改爲三萬一幢,跑車八千,美女四千。
這個價格剛改完,他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黑無常買跑車一輛,白無常買美女兩個!”
最後到手的三千二陰德,鄭乾心裡也頗爲滿意了。
“牛頭兄弟,你給我宣傳一下我的陰司超市唄,每成交十單,給你提成五百陰德,如何?”鄭乾歪着腦袋想了好久纔想起這個打廣告的辦法。
牛頭先是猶豫,隨即就心動了,二話不說就歡天喜地的給鄭乾打廣告去了。
成交量果然有好轉,不多時鄭乾就又賣出去兩名美女了,得了一千六的陰德。
現在他的身上的陰德足足有着一萬五了,距離三萬還差一半,不過也還有幾天,鄭乾心裡也不太慌。
就在鄭乾琢磨着是不是再去找藥王從他那裡贏點陰德回來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鄭先生,我是瀋河,洪山區這邊以羊哥爲首的勢力正在密謀要找你算賬,你還是先躲躲吧!”瀋河的聲音有些急切,畢竟他的所有的把柄都在鄭乾手裡呢。
鄭乾也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自己白天收拾了郭戈和盧坤,那羣小混混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
“你不是和他們的關係不錯麼?怎麼會想到同時我了呢?”鄭乾明知故問道。
瀋河在電話那頭急的都要哭了,要是自己沒把柄在鄭乾手裡,誰他媽能管他死活,現在他和鄭乾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跟何況,他的身上還有一個炸彈,引信在鄭乾手裡攢着呢。
兩人又說了下,這才掛斷電話。
鄭乾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雖然自己最近和林家以及陸家的關係不錯,但是這些畢竟是漢城市成名的企業家,不可能爲了自己一個外人和那些小混混拼命鬥狠。
思來想去,最後的結果只能靠他自己了。
“看來,光只有項羽神力還遠遠不夠的啊!”鄭乾歪着腦袋想了想。
就在這時,柳詩韻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
“你怎麼過來了?”鄭乾一愣。
柳詩韻手裡端着一杯紅酒,身上是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黑色碎布裙,她的頭髮隨意的用一根絲帶束着,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一種異樣的熟美。
“門沒關,我就進來了!”柳詩韻說話的時候很隨意,腳步邁動,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鄭乾的目光掠過,正好看到了那短裙下面的粉色。
鄭乾頓時無奈苦笑,對於柳詩韻這個妖精,他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怎麼?今天魏憲找你麻煩了?”柳詩韻直接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一字肩的大領米色針織衫一下子滑了下來,看得鄭乾有點口乾舌燥。
“是找過,但是被我解決了”!鄭乾趕緊移開目光,拿起茶几上的可樂喝一口。
柳詩韻渾然不覺,慢慢的翹起自己的左腿,然後交叉在右腿上,本就修長白皙的兩條大白美腿糾纏在一起,遠看是享受的畫,近看就是折磨的誘惑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嘛!”說這話的時候,柳詩韻的臉上蕩起淺淺的笑容,突然又像是鄰家小女孩一般的純真。
但鄭乾心裡絕對不會這麼以爲,眼前的妖精吃起人來可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的。
“哦,對了,魏憲不是最可怕的,那種人有錢沒腦子,羊哥也不可怕,那種混混沒錢也沒腦子,可怕的是我那天跟你說的那個白西裝的,有錢也有腦子!”柳詩韻的臉突然變得凝重起來,這讓鄭乾感覺有些不要適應。
“哦?”鄭乾對這些都不太明白,畢竟以前的他只是一個學生,對於這些圈子的事全是臆想和猜測。
柳詩韻沒有急,而是緩緩抿了一口酒,這才道:“那白西裝的是白家的人。”
“白家?”鄭乾的腦中一閃,漢城市的白家可是足以和陸家相媲美的大家族,之前自己在給陸雨漓治病的時候,提出收購黎氏集團的時候,他們就一口咬定自己是白家派來的奸細。
“白起,和秦國那個坑殺趙國四十萬人馬的殺神一樣的名字!”
鄭乾愣神的時候,柳詩韻繼續淡淡說道,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透過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天空,眸子深處掠過一絲不亦令人察覺的怪異之色。
……
第三天一早,鄭乾就收拾好了東西到了火車站,林雲溪已經站在那裡等着了,緊身牛仔褲,顯得她的兩條腿又長又直,上面是一件黑色的風衣,戴着蛤蟆鏡,給人一種充滿活力的青春範。
自從更年期提前後,林雲溪從來沒有這樣打扮過自己,今天她穿上這身衣服,連她自己都一驚。
鄭乾笑着打量着林雲溪,圍着後者轉了一圈,才道:“嗯嗯,身材不錯,恢復的也不錯,找這種情況下去,還有兩個療程就可以不必施針了,到時候自己調養就可以了”!
看着鄭乾肆無忌憚的打量自己身體的時候,林雲溪這次出奇的沒有生氣,反倒心裡升起一絲小小的得意。
兩人等了不久,湯紫瑤就過來了,看得出來,她收拾東西有些匆忙,看到鄭乾連連道歉。
鄭乾倒是無所謂,還主動把兩女的行李給接了過來,帶頭就往火車站走去。
湯紫瑤紅着臉跟在後面,時不時好奇的看了一眼林雲溪,也不知道在猜測些什麼。
就在三人離開的時候,火車站廣場的一個角落座椅上,一箇中年人放下面前遮擋的報紙,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羊哥,那小子離開漢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