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聲喊,就兩個人的注意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而令王簡單沒想到的是這個葬愛家族大公爵冷少確實和這個死宅孔虯喆認識,直接熱絡的對他喊到:“我說誰來了原來是葬愛家族族二公爵孔二少。”
他看看是死宅,再看看這非主流,實在覺着這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畫風裡。可偏偏他們認識不說,好像還一副很熟絡的樣子。
這是死宅孔虯喆拉着四個裝滿巧克力、牛肉乾兒、奶糖和咖啡之類高能量食物的購物車,走到近前看着的上這一地的屍體有些遺憾地對兩人說:“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我要知道來的是葬愛冷少絕對不能讓你們在這兒打起來。”
而這個葬愛家族大公爵冷少也故作豪邁的一撩劉海,轉頭對王簡單說:“你怎麼不早說你和葬愛家族二公子認識?如果你早說明白了這裡的情況,咱們之間有何至於弄到這種地步。”
這一副之前的一切都是個誤會現在我們又可以相親相愛地好好相處的樣子令王簡單一陣作嘔,他看了眼死宅:“你確定你和這個怪物很熟,如果你和這個行走的行爲藝術關係不是那麼好,現在你轉過頭去我把他做了。”
兩個人同時趕忙擺手嘴裡說着:“別別別,這誤會都已經說開了咱們總算是自己人,到不了那種你死我活的地步。”
王簡單這一打岔才讓死宅想起來他還沒向冷少和王簡單互相做個介紹,便趕忙過來一把拉着王簡單的臂鎧,一手拉着冷少那紋滿花繡的胳膊,將兩人拉到了一起就給他們互相介紹了起來。
“這位渾身都包裹在鎧甲中的是我新認識的一個哥哥,廚子哥。”死宅拉着他就跟冷少說起了兩人見面時的經歷,以及現在對於這廚子哥的敬畏,聽到這個冷少一陣陣的目放神彩,大有一種英雄惜英雄相見恨晚的感覺。
不等死宅向王簡單介紹他,他自己很是自來熟的一把握住了王簡單握盾的右肩膀上的肩甲,很是鄭重的說道:“褚子歌,果真英雄了得。褚這個姓氏我知道,我倆一家有一個姐姐她嫁給了一個姓褚的男人,子歌這個名字也非常的文雅,符合我們葬愛家族的氣質,我跟你說……”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孔虯喆一把拉開,對着他呵斥到:“狗比,胡說八道什麼呢,人家廚子哥,算了,你愛咋想咋吧,廚子哥這是我的小學同學,從小爹媽死的早只有個小名兒叫冷狗子,長大自己給自己起了個大名兒叫冷凌棄,他開了家紋身店,名字叫葬愛家族。”
後半句話話是對着王簡單說的,同時還用自己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轉圈圈,同時用嘴型沒有發出聲音的在那個傢伙看不到的角度對王簡單說了一句:“腦子有病。”
而這個被人說腦子有病的傢伙這個時候卻在偷偷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嶄新的蘋果6s,嶄新到那個防盜牌還在手機背面卡着,只是上面的連接線被剪斷了,這個傢伙在手裡鼓搗來鼓搗去,不知道要幹什麼?
不多一會兒終於他鼓搗出了響動:“是你我找不到,絕望罷了的態度,人在危難之間,你總趕到,是我太多不知道,道義是你的引導,明日來日,也是你使我自豪,一聲好舉杯痛飲,醉過了只感到,笑,狂笑着,
世間冷與酷,歲月無情仍願意,爲你闖開新故事
情和義今天我知,是我不需一再懷疑,世上無情人在變,義氣本色不太易,但我知,今天到此,生死與你創造名字……”
在王簡單和死宅兩個人見了鬼的表情中,這個傢伙鄭重其事的一手拉住一個人的將他們拉到了年貨售賣區,對着超市中售賣的年畫裡的一張秦瓊的門神像就開始了伴隨着背景音樂演說:“今日有我葬愛家族大公爵大少冷凌棄,二公爵二少褚子歌,二公爵二少孔虯喆……”
死宅孔虯喆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從褲兜裡掏出那個他在一樓偷來的iphone6s一把撅折之後扔在地,嘴裡謾罵着:“放什麼歌放歌,這都快沒電了你還放歌?不知道手機快沒電的時候輻射最大呀。”
也別說,這句根本就不挨着的話,真的吸引了這個冷凌棄的注意力,他根本不在乎剛剛結拜沒拜成,反倒很感激的對孔虯喆說:“對啊!多虧你提醒我,要不然的話多傷身體啊,輻射對身體不好。”
王簡單嫌棄的看着這個神經病輻射對身體不好,手機快沒電了放音樂輻射最大,你這一身紋身加上臉上耳朵上掏的這些洞那一個不傷害身體?這兩傢伙真都不是什麼正常人趕緊甩開他們纔是正事兒。
想到這兒他隨即就開口掌控主動權的提問:“你是不是認爲這個超市還能守的住?或者說你是不是還認爲政府有能力救援?我們是沒聽到廣播,但我估計廣播會告訴你們不要出屋,準備好食物水在家裡等待救援?”
“是啊,跟你說的很像,他們說軍隊會來救援我們的,但是我發現我開始變都不一樣了我的力量異常增大。不到十五分鐘之後他們的第二遍廣播裡就提到了進化者。”這腦殘冷狗子倒是很認真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聽完的呵呵一笑,和那個死宅對視了一眼。開始用在心裡準備了一番的話來勾搭這個傢伙跟自己一起上路:“軍隊來了之後,你帶着這些人佔領了這個超市兒,禍禍的這些東西是不是得管你要錢?”
“額,會嗎?”冷狗子似乎有些不確定的看了看死宅,想要爭得孔虯喆的意見,然而之前王簡單就和這孔虯喆使了個眼色,雖然是通過書靈使得,否則的話孔虯喆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眼睛。
但是這個表情他還是收到了,他知道廚子哥想要帶着這個傻子,這也是他心裡所想的。難得在這末世之中還能遇上一個好友,而他同時也是一個實力強勁的進化者。這樣的情況任誰都不會放手。
“肯定得讓你賠錢這是跑不了了!現在你該選擇的是,偷完東西趕緊走還是在這兒等着警察來讓你賠錢抓你坐牢。我記得你認爲偷東西已經做過一會了在進去還是二進宮。”
這對付殺馬特自然有他認知的方法,靠着對對方的瞭解,孔虯喆找到了冷凌棄的弱點,就是他會被不斷的打岔分散注意力,因此他才這麼打岔的方式來灌輸他們的意志。
王簡單聽明白了這孔虯喆用的方法,馬上接過來自己說話繼續徹底打亂這個也許紋身方面非常有造詣卻,卻在思維上明顯有硬傷的冷凌棄,冷狗子。
他拉着冷凌棄的胳膊繼續說:“你說這病毒爆發究竟是小範圍還是全國的?小範圍放一邊,先說全世界爆發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估計軍隊裡面應該也會有人變異,既然如此那麼軍隊和政府估計就失效了。”
這思維上且停留在十六七歲孩子狀態的傢伙直接被王簡單的話帶進溝裡,他開始順着王簡單的說法去想,越是想越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按着全世界爆發來看,他所期望的可能會讓他賠錢的軍隊也不可能來了。
“怎麼會這樣?那不是說這個地方根本守不住,她(廣播女主播)在騙我,她說軍隊會來救援我的,爲什麼要騙我?我要殺了她。”
這個在靈魂上類似啊q的傢伙幾乎輕易地就被王簡單推測擊毀了信心,他開始對廣播電臺的那個陪伴他五年的優美女聲產生了噩夢般的信任危機,懷疑鏈條啓動以後會帶給這個怪胎怎樣的改變誰都不得而知。
兩人見有點玩大了,卻根本不清楚到底因爲什麼?孔虯喆多少知道這傢伙的工作習慣,這個傢伙不愛看電視,說看電視費眼睛,影響他紋身的細節,因此工作時都是聽廣播,可能這個她就應在那個女主播身上。
兩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趕緊在這個要崩潰的傢伙徹底崩潰之前把話題往回拉。死宅孔虯喆趕忙故作高聲的說:“你說這個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人能做到全球範圍內一起爆發病毒呢?就算哪個勢力想用這個病毒的解藥賣錢,那他不是傻嗎?他能獨善其身?”
聽了這話這已經在用雙手揉頭髮的冷少可算是從新活過來了,他馬上接口到:“對,我就說她不能騙我,我整整做了她五年的忠實聽衆啊,五年呢那可是,每回她做節目我都會給她發短信,沒事我研究新的紋身圖案都是她在陪着我。”
這話給這個傢伙注入了新的動力,他擦了擦眼淚重新站了起來,拉着王簡單和孔虯喆的手,從八分褲的另一側兜裡又掏出來一個嶄新的iphone6s,又讓他鼓搗出了那首名叫《熱血燃燒》的歌。
“哈,咱們兄弟三個就在這裡等着,等着軍隊來接我們,……”他的話剛說到一半,手機又被死宅搶了下來一把撅折,這個歌曲也戛然而止,弄得他又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但他知道這不是衝他。
死宅見他疑惑的看自己,就用目光示意他問一身盔甲的王簡單,果然這冷狗子轉頭兒就看向王簡單,想要在他這裡詢問出到底爲什麼,而王簡單也準備好了一套說辭來繼續糊弄他。
“你要知道一件事兒如果說是點發式病毒爆發恐怕事情更加的嚴重,咱們根本不能在這呆下去,當然不是因爲警察可能會來找我們強佔商場的麻煩。主要是因爲如果只有這一個點爆發並向外擴散,以你對電影小說方面的瞭解他們會怎麼解決這個危機呢?”
可惜他這段話再一次對牛彈琴了,死宅對着王簡單一搖頭,好像是在否定着什麼,就在這時這個傢伙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劉海以後才說:“我從來都不看小說,不如你來告訴我如果說在小說和電影裡面出現這種情況要怎麼處理。”
王簡單看了一眼死宅,真的不敢相信居然還有這種連小說都不看的人,不看電視不看電影不看小說不玩遊戲,他是智障嗎?索性也不跟他廢話了,直接將球踢給了死宅:“你問他,他就是寫小說的。”
眼見地上緩緩流出的血已經沒過了腳幫粘到了鞋蓋上,他索性走到一邊去甩甩腳上的血,留下死宅孔虯喆給這個殺馬特貴族講解一下普世的末世價值觀對於這種狀態下他們的影響。
冷狗子將目光從王簡單身上引到了這死宅的身上,一排大腿說:“對啊,狗比你是寫小說的啊!你跟我說說,如果發生末世危機是在一個點泄露會如何?”
孔虯喆故作爲難的說:“估計會先行大軍壓上強行隔離,然後區分病毒危害等級和可否控制,如果不可控大概會將感染者和疑似感染者全部擊斃,讓後繼續隔離表徵正常的當地居民。”
王簡單這時故意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走過來對着二人說:“哪有你們想的這麼簡單,以現在這個病毒爆發出來的威力來看軍隊根本沒辦法將他們攔住,他們連感染源是什麼都猜不出來,病毒的傳染方式是從空氣傳染還是水資源傳染?
這些東西都需要一定時間來考察,估計等他們探查出來時候就晚了。那麼事態就得擴大,一但事態擴大當局對這個地方的處理方式一般來講就是戰術核彈頭轟平。”
聽了這話,冷狗子的表情變得很糾結,他幾乎無語的站在哪愣神,似乎再想着核彈爆破的威力究竟如何。一時間也沒有再說什麼,有些木然的從兜裡再次拿出一個iphone6s,不過這個似乎並不是在樓下搶來的,他又開始在那兒不知刷着什麼。
見他不說話,死宅趕忙繼續玩下去,裝出一臉驚恐的問向王簡單:“廚子哥,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在這等死嗎?我們還能跑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