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你,你是怎麼想的,說話不經大腦嗎?”一身銀盔銀甲的王簡單持盾握刀的站在那裡,對這個狗屁葬愛家族恨到了極點。他不得不憤恨怎麼會這麼腦殘的人,連先來後到都不懂。
那個所謂的大哥還沒說話旁邊一個手拿管插的紅頭髮雞冠子殺馬特先不幹了,伸手拿着那把管插指着往簡單就開罵:“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我們老大是什麼身份,你都不聽廣播的嗎?我們老大就是傳說中的進化者。”
一番胡言亂語讓王姐喃明白了這個所謂的葬愛家族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凝聚力並不是因爲他們一定是在末日之前就是一夥人。而是因爲有個什麼見鬼的廣播通知了他們,有一些人會變得更強是進化者。
再聯繫上之前在底下有一個人被扔到了櫃檯上,他不由得懷疑這個一身紋身一頭紫發的傢伙應給是個力量進化者,忽然覺得這些長相一般卻又髮型和紋身博取眼球彰顯個性的傢伙還真是有點意思。
“既然你聽到了廣播聽說有一種人叫做進化者,難道你認爲只有你這個什麼老大是進化者,我就不能是嗎?還有,做事兒得講個先來後到,門上的鐵鏈是我攪開的,守門的老殭屍是我打死的,憑什麼我拿的東西就得是你們的?”
他一邊跟他們廢話,一邊將自己的書靈吸進了體內,好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力量正在恢復着他的身體,似乎慢慢的他開始有了知覺並不像之前一樣那麼的麻木,或者說之前連麻木是什麼都不知道。
力量注入全身似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他不由得在心底感嘆:“這感覺太棒了。”這種神秘的感覺令他渾身上下似乎充滿了熱血沸騰的力量。
身體的恢復代表着他腐爛的延緩,看來這個書靈對他的作用很大,幾乎不用學習他就可以將這個書靈暗物質力量融入自己的刀盾鎧甲之中,這也是他爲什麼要按照自己的樣子觀想書靈。
而且受到了《鋼煉》的啓發,他的書靈根本不是人,就是一套盔甲握着盾和刀。這也是死宅的那個書靈感到詫異的原因,王簡單根本是藉着書靈的殼子爲自己牟利了。
原本還很是無所謂且自大狀態的那個“老大”突然間來自靈魂的感覺到了對方身上冒起的那股暗能量,作爲進化者彼此之間是可以感受到這種神奇的能量的,哪怕理解不了對方的力量屬性也可以明確的感受到對方與凡人的不同。
因此這個老大雖然一直以來很狂,在獲得了能力之後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但是多少還是有一點點認真了起來,是的就是認真了起來,在他的感官之中以自己的力量就是宇內無敵,即使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力量根本不當回事兒。
“我們有這麼些人你有什麼可裝的?”這個紫頭髮對着王簡單說話得功夫,將整個收銀臺抓了起來,劈手扔向後者。
這狂暴的攻擊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讓這個銀甲人後退,就在他們都沒看清的一瞬間王簡單稍微蹲下點身型就將那個收銀臺躲了過去。單單躲過去還不說,他後退蹬地整個人像一根彈簧一樣衝了出來。
他從未感覺過自己是這麼的快速,這種感覺僅存在這具身體與靈魂結合之後他體會過的最快速度,甚至那手眼配合之間更是被這黑暗物質調和的極其順暢,反手衝卡在左邊腰間的刀鞘中拔出唐刀,這一陣波光伴隨着暗物質居然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與光亮。
佈滿折打花紋的刀身被暗物質裹挾着散着黑色的光芒,而像那些普通倖存者的眼中王簡單整個人都發着一股晦暗的光華,似乎極其的不引人注意,而刀尖卻連續略過了四個人的喉間。
等到他們再看清楚時,站在最前面的四個積極的傢伙都已經倒在了地上。而不等這些人驚訝的尋找不到王簡單的蹤跡,在他們淡淡的傳出了一個說話聲:“除了腦袋別亂動,如果三十秒鐘不動也許會重新粘上。”
站在這個力量進化者旁邊的兩個傢伙不明所以的回頭向着聲源觀望,可就在他們回頭的一瞬間,頭回過去了身體卻沒有一絲一豪的動作。他們兩個人的身上都冒起了一股濃郁的暗能量向着後面衝去。
就在她倆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們的頭顱也自然順着肩膀的傾斜掉在了地上。似乎光滑的切面沒有一點鮮血流出,兩具屍體也在晃悠了兩下之後摔倒在了地上。
“不要大聲說話也不要尖叫,要控制控制自己,否則頭會掉的。”聲音依舊從他們的身後響起,絕大多數的人都嚇得不敢有一點的聲音發出。然而依舊有兩個人被嚇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兩個人的身上再一次出現了一陣濃郁的暗能量,雖然普通人看不到卻能感受到那一陣陰涼從他們的體內迸射而出,這能量的噴發卻被透過鏡裝承重樑看得到身後的“老大”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
恐懼的氛圍在他們之間瘋狂傳遞,這十幾個人已經倒了八個,剩下的也就是不到一半的人了,又兩個兩個吞嚥口水過於猛烈,就在絕望的眼神中發現他們的頭顱並沒有掉下來。
包括領頭的“老大”,剩下的幾個家我都摸了摸脖子發現他們頭都好端端的在脖子上長着。他們小心翼翼地互相看了看明白被耍了,剛剛根本不是每一個人都受到了傷害,只有站在外圍一側的人才受到了攻擊。
“唉?你個狗逼你敢耍我,你是找死啊!”這幾個跟着的小弟扶好了腦袋不會掉下來,馬上轉過頭來對着王簡單破口大罵。
實際上王簡單確實沒有那麼大的實力攻擊所有的人,之所以後死的四人比前四個人死都要那麼詭異些,完全是因爲他先吸了前四的能量。但是也不足以把剩下的人全都殺了。
但是當着剩下的四個被他抹了脖子的人死去後他也吸足能量,他可以再一次發動攻擊了。在這些人看不到的負面甲下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雙腳猛的一蹬地整個人發出一陣灰暗的光華便再次消失在原地。
那個領頭的“老大”甚至只看到了一道晦暗的光華摺疊反覆的在他們七個人之間轉折,就下意識將身邊的兩個手下一把拉了過來,他將兩個手下重疊着擋在身前,可他似乎感覺到自己依舊被一股晦暗的能量拂過脖頸。
不過一個眨眼的時間之後,剛剛已經轉過身,現在站在七個人最後的紫頭髮紋身殺馬特“老大”親眼看着一陣陣暗能量衝出這前面的四個手下的身體略過他消失在他視線盲區的身後。
前面的四個馬仔依舊是平滑而無血的屍首分離跌落兩端,而他們三個人依舊是不敢動上半分,因爲三個人都感覺到了那一絲暗能量或者說是一絲陰涼之意,現在只剩下這“老大”,掐着兩個手下的脖子,三個人羅成一排站在這兒不敢動。
可是過了幾秒鐘,他們排成整齊一排的三個肩膀同時被從後向前搭上了一柄冰涼的利刃。就在三個人都後悔和憤恨自己又被耍了之時身後傳來了那個可惡的聲音:“沒錯啊!我就是耍了你們。”
話音未落,這柄擔在他們左肩上的刀向後一帶,就要把他們的脖子抹了,然而比他更快的就是這個力量進化者的攻擊,這個力量進化者掄起手中的兩個手下,用他們兩個打擊刀面將王簡單的手彈開。
脫困之後這老大便奮力的將兩個手下扔向了王簡單,而此刻已經被能量充的滿滿的後者幾乎不用瞄準也不用蓄力準備,拔出刀來連續兩個劈斬就將這力量進化者的正面攻擊破解。
正面接下對方的攻擊,甚至將這個力量進化者的攻擊的破解,在沒有吸收到暗物質能量之前,在他看來看是根本不可能的。力量強化者就是力量強化者,他和力量一樣遠遠超乎了常人所認知的極限。
在簡單切下這兩具身體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僅僅是將刀立起這兩具身體就被那力量進化者的巨大力量帶着撞到刀刃上。而王簡單所做的不過是用盡全力用盾牌頂住握刀的左手而已。
突破了這兩個人作爲武器的攻擊,他馬上就後腿蹬地要再次進入到攻的狀態,然而就在這時那傢伙一揮手故作優雅的說道:“住手吧,你這個會使用阿爾法突襲的MT!”
這句話還真給王簡單鎮住了,因爲他也不確定這一個類地行星在希靈帝國有意識的模仿地球的情況下究竟模仿的有多像,他居然連阿爾法突襲和mt都懂,這也是另王簡單始料不及的。
如果說這個試煉場走出來的參與者都能夠如同地球人一樣熟悉所有的劇情,這對於其他的參與者來講將是一個巨大的傷害性打擊,而且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這將會導致希帝國的一家獨大而地球人就再也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可這小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就把王簡單氣的差點沒一口氣憋死自己,可這小子故作瀟灑的一撩自己的紫色的劉海,十分篤定的看着王簡單說:“我知道你一直不攻擊我並不是因爲你只能攻擊五個目標我是第六個,而是因爲你被我的氣質深深的吸引。”
一股一刀劈死這個鱉孫的衝動直衝腦際、縈繞於胸,可他卻愣是壓下了這股怒火想要跟這小子掰扯幾句,實在是他這句話裡面槽點太多。回憶了一下剛纔這小子說的這句話卻吧他給氣樂了。
“第一,你是不是不識數,我的一次攻擊殺了你們八個人,第二次攻擊四個,第三次你攻擊我的那兩個不算,你認爲我會出現什麼不能殺的六個人的情況?還有你爲什麼認爲你會是第六個人?”
說到這裡王簡單從頭到腳仔細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紫頭髮的傢伙,這人從頭開始講起一頭紫色超長洗剪吹,長相如何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因爲他紋了紫色的眉還有眉毛上盯着的兩個環徹底破壞了男性氣質。
深深的眼窩裡畫着紫色的眼影和眼線,一雙大眼睛倒是雙眼爆皮,可是卻帶着深紫色的美瞳。從眼角而下不知是紋在臉上還是畫在臉上的幾顆紫色的小心心,最後垂在了顴骨上。
半隱半露的耳朵上似乎掛滿了銅環,但這還遠遠不夠。筆挺的鼻子下面穿着三個環,兩邊鼻翼一邊兒一箇中間還如同老黃牛帶着個鼻環。王簡單基本可以肯定他還紋了脣線也是紫色的,紫色的脣膏塗了厚厚的一層。
上嘴脣下嘴脣一共還有四個環兒,再往下,稀奇古怪的飾品掛滿了脖子,身上全是紫色跟黑色相結合的紋身,一件素底的黑色衣褲偏偏上面畫滿了金色的花紋,一雙黑點的鞋上面長滿了金色的小尖尖……
他上下打量着對方,可能傢伙卻怡然自得地展示着自己,還張開手手轉了一圈兒。王簡單那有些嫌惡地看着這個行走的行爲藝術品,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到:“你哪有氣質能吸引的了我?”
這人還真有自信張開嘴巴吧巴吧就開始自我介紹了起來:“我跟你說我可是葬愛家族大公爵,冷少!我們葬愛家族那在我們天水縣那可是有名兒的幾大殺馬特貴族勢力之一……”
“不論我聽你這話說的,咋的你還想要招募我是咋地啊?你的那些貴族同伴們就白死了?”他見這小子越說越下道,乾脆出口打斷了他的話,那意思就是說他不想加入。
這小子又是習慣性的一撩劉海,然後嫌惡的看着地上的屍體說了起來:“這些人並不是我們葬愛家族的人,他們不過是一些鄉下來的,期望加入我們葬愛家族的外圍成員,你要是來了我就封你個葬愛家族二公爵,你看可好,從今以後我們兩個聯起手來指定能稱霸着天水縣,將葬愛家族做到第一……”
就在這個話嘮還在接着說的時候,遠處拖着綁在一起的四輛購物車回來的死宅孔虯喆突然大聲喊到:“狗比,是你嗎?冷凌棄!是不是你這個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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