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葉峰以及高鐵的幾個同學同樣了典禮臺,剛纔還想在葉峰面前炫耀的任強同樣了典禮臺。
任強雖然是個小富二代,之前也想在葉峰面前裝裝逼,不過他還是挺重視自己的同學的。
哪怕剛纔在私底下還笑話高鐵娶了一個二婚的,然而高鐵現在遇到事兒,這任強反而是最衝動的一個。
他提着一個凳子爬了典禮臺,然後直接拿着那個凳子向着周明華砸了過去,口罵道:“我曹尼瑪的,老子乾死你!”
周明華身邊雖然有不少保鏢,不過這個凳子飛來的太過突然了。
這些保鏢也不是什麼高級保鏢,只是扯了一把周明華,讓周明華腦袋躲過了那個凳子,身體卻沒有躲過,也沒有保鏢用身體替周明華擋那個飛過來的凳子。
周明華的肩膀被砸了一下,他大聲道:“槽,把那小子給我拎過來!”
幾個保鏢直接便衝了過來,這時候,葉峰等人外加高鐵一些較親近的親戚同樣動手了。
雖然高鐵這邊人數要佔一些優勢,然而,體質方面和這些經常訓練的保鏢還是差了不少的,不過這也沒關係,畢竟還有一個葉峰。
葉峰既然臺了,自然不是來看熱鬧的,他一馬當先,衝到了幾個保鏢面前,然後拳打腳踢,葉峰如今的身體素質,已經遠非普通人可以擬的。
即便是他百分之一的力量,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被葉峰打的保鏢,打胳膊,斷胳膊,踢腿,斷一條腿。
這種打羣架,本來是持久戰,算被打倒的一方,也能爬起來再戰的,然而只要被葉峰碰過的,倒了再也起不來了,捂着受創處在那裡慘叫着。
所以,這場羣架在兩三分鐘內變成了一面倒的形勢,這些保鏢雖然身體素質不錯,但是最多能夠做到一個打兩個。
在七八個保鏢被葉峰放倒在地,失去戰鬥力之後,其他人需要一對四甚至一對五了,哪裡是對手。
周明華等人也是氣的不行,他開口道:“兄弟,你這保鏢也太廢物了吧?連這麼幾個傢伙都幹不過?”
周明華那朋友聽了,也是臉色尷尬,道:“那又怎麼樣?我倒要看看誰t動我一根毫毛,老子是龍宇集團董事長的兒子,誰敢動我一下,我讓他牢底坐穿!”
他話剛說完,任強已經撲了來,然後直接在這個龍宇集團董事長兒子的臉來了一巴掌,還狠狠踹了一腳。
隨後,任強又揪住了周明華的頭髮,然後拽着他來到了高鐵面前,道:“老高,這賤人我給你揪過來了,弄他!”
聽了任強的話,高鐵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周明華的臉,道:“姓周的,敢在老子婚禮搗亂,我打死你!”
隨後,高鐵又連續三四個巴掌扇在了周明華臉,周華明不怒反笑道:“打,多打幾下,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律師,你準備坐幾年牢吧!”
高鐵聽了,臉色頓時變了變,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時候,白茹開口道:“周明華,你還和以前一樣下作啊,小高,先放開他。”
“放開我的當事人?現在已經晚了,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故意傷害他人身體,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我的當事人雖然因爲前妻再婚,情緒激動,了結婚典禮臺,但是他從未主動出手。
反倒是高先生你,揪住我當事人的脖子,連續在我當事人臉扇耳光,對他的身體和心理都造成了嚴重的創傷。
我現在懷疑,周先生已經在高先生你的毆打之下,造成了耳膜穿孔,我們天承律師事務所會全力的替周明華先生打好這場官司。
周先生,我可以替你保證,只要你拒絕諒解對方,這位高先生至少要被判兩年以!”
一個一身白色西裝的女人同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並且了這個典禮臺。
這個女人應該三十幾歲了,留着短髮,戴着眼鏡,給人一種非常幹練的感覺,她是天承律師事務所的首席律師王晴,一切向錢看齊,但同時業務水平極高。
她既然開口,那麼不管是在周明華身體下功夫也好,傷情鑑定做手腳也罷,她說了保證高鐵會被判兩年以,那一定能夠做到。
高鐵幾個巴掌,要把周明華打成耳膜穿孔,並不容易,但如果周明華事先在自己耳朵做了手腳,那一不定了。
而耳膜穿孔,是屬於輕傷範疇,一般打架鬥毆,構成輕傷,確實是要判三年以下的,具體如何量刑,要看是否達成和解。
倘若民事賠償達成和解的話,一般會處以緩刑,不會判實體性。
不過今天周明華本來是來找事兒的,他對白茹和高鐵都恨之入骨,怎麼也不可能和高鐵和解啊。
接着,周明華便大聲道:“白茹,你家這個小白臉要做兩年牢了,兩年啊,你能忍得住嗎?估計又要找一個新的小白臉了吧?哈哈哈哈。”
周明華此刻是十分的得意,高鐵則是臉色鐵青,雖然憤怒無,但是他也的確不敢再動手了,周明華的律師都到了,而且擺明了要坑他,他要是再動手,後果只會更加嚴重。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怎麼才肯放過小高?”白茹開口道。
“放過他?簡單,今天不是你和他的婚禮嗎?新郎官換成我,咱們倆復婚,那我可以放過他,不用讓他坐牢了,我這條件夠好吧?
放心,今晚洞房之後,你要是對我不滿意,咱們可以再離婚,你再選個好日子,重新和他結婚,他也能免了兩年的牢獄之災,這不挺好的嗎?”周明華開口道。
他今天,是來羞辱高鐵和白茹的,他所說的這個條件,高鐵要是不答應,要坐兩年牢,要是答應了,那麼高鐵和白茹在自家親戚面前丟盡顏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