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強看葉峰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樣子,感覺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也沒有繼續詢問葉峰,而是和附近幾個較熟的同學閒聊了起來。
聊着聊着,大家聊到了高鐵身,任強壓低了聲音,道:“聽說高鐵娶的是一個富婆,而且還是二婚的,好像還帶了孩子呢,這是喜當爹啊。”
“真的假的,老高這是被包·養了啊。”
“這還能有假,待會兒你們看看新娘知道了,算再打扮,也掩蓋不了真實年齡啊。”
“老高的媳婦兒是二婚,不過帶了孩子這事兒,是子虛烏有的了。”葉峰道。
“新娘我見過,是老高大了好幾歲,不過人長得挺漂亮的,又有錢,老高這下子,至少可以少奮鬥二十年啊。”另一個同學道,語氣之不乏羨慕。
“真讓人羨慕啊。”
秦雨濃看着大家聊天,輕輕扯了一下葉峰的衣袖,小聲道:“我以爲只有女生這樣呢,沒想到你們男生也這麼八卦啊。”
“這也要看情況的,這一桌有不少的女性,所以聊的內容較收斂,如果沒有女性的話,大家八卦的內容可要猥瑣多了。”
“是嗎?會聊點什麼?”秦雨濃好道。
“等晚回家了我一個人和你說,現在說這個不合適。”葉峰賤賤的笑道。
秦雨濃聽了,臉紅了一下,沒有再和葉峰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而此刻,在另一桌,高鐵妻子的前任周明華,正在那裡喝着酒,在旁邊還有幾個周明華的朋友。
這些人都是三十來歲的模樣,西裝革履,顯然都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只聽其一人道:“華哥,今天來,你不會是來喝悶酒的吧?”
“是,那婊子的婚禮,能讓她順順當當的進行?”另一人道。
這些人和周明華都認識挺多年了,他們在年輕時候,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仗着家裡有錢,不學無術,胡作非爲。
有幾個到現在都是單身,到處浪,有幾個像周明華一樣結婚了,不過雖然結婚,但是依然在外面有相好的。
周明華是如此,他找小三的事兒被他老婆給知道了,所以一直吵架,一直到離婚爲止。
這事兒本身是周明華理虧,不過在周明華和他的狐朋狗友看來,他們自己找小三很正常。
這些女人敢和他們離婚,然後再找小白臉,是罪大惡極了,他們今天其實是來找茬的。
“怎麼可能,待會兒老子要給他們好好鬧一鬧,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慶典開始再說。”周明華開口道。
“這纔是我認識的華哥嘛,待會兒隨便鬧,我把我爸公司的保鏢呆了十幾個過來,酒店保安我也已經打好招呼了,肯定啥事兒都沒有!”周明華的一個朋友道。
他這個朋友家裡是開安保公司的,不缺的是保鏢,今天這批人,是來充當打手的,畢竟待會兒他們鬧事兒,肯定會有親友看不過去,甚至要動手的,不帶一批保鏢防身怎麼能行?
“好哥們兒,夠義氣,待會兒我不僅僅要讓這場婚結不成,還要讓那個賤人和那個小子丟盡顏面,以後都擡不起頭來。”
“嘿嘿,我攝像機都準備好了,待會兒我要把這過程高清無碼的拍攝下來,然後傳到去,讓這兩個賤人,丟人丟到絡去。”
賓客們漸漸都到了,婚禮流程也正式開始了,新郎和新娘登臺,雙方的父母同樣了典禮臺,隨後,主持人便詢問道:“白女士,請問您是否願意嫁給高先生爲妻呢?”
“我……”白茹只說了一個我字,話被打斷了,只聽一個聲音大吼道:“我不同意!”
婚禮主持人聞聲看過去,只見喝了不少酒,臉都變成了豬肝色的周明華從賓客席站了起來,然後爬了典禮臺,他站在典禮臺,然後又重複了一遍:“老子反對。”
“周明華,你給我滾下去!”白茹憤怒道,高鐵同樣是握緊了拳頭,如果今天不是他大喜的日子,他現在已經動手了。
“這位先生,今天是白女士和高先生的婚禮,請您放尊重點,離開典禮臺!”
“憑什麼,他要娶的是我老婆,我憑什麼下去?”
“是,憑什麼啊?”
隨後,周明華的幾個狐朋狗友同樣了典禮臺,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同樣站在了周明華等人的身邊,顯然,這些人是有備而來,鐵了心要鬧事兒。
“姓周的,你下不下去?”高鐵憤怒道。
“小子,你不服氣啊?你可以動手試試。”周明華開口道。
高鐵聽了,直接衝前去,一拳砸向了周明華的腦袋。
然而兩個保鏢衝了來,一左一右直接架起了周明華,然後向後一推,周明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
他要籌備婚禮,這兩天事情很多,是很疲勞的,而且他的媳婦兒也是虎狼之年,需求旺盛,現在的社會,在結婚之後才同房的,顯然是很少的。
高鐵昨天不止是很忙,除了要辦的事兒,還要滿足自己媳婦兒,新婚的前一天,又較興奮,來了四次一個多小時,身體還是挺虛的。
白茹見了,急忙心疼的跑到了高鐵身邊,道:“小高,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高鐵開口道,他此刻一臉的憤怒,今天是自己結婚的日子,竟然被人這麼搗亂,他要是不把姓周的揍一頓,他不是男人。
而此刻臺下的親戚們也是看着笑話,來參加高鐵和白茹典禮的,真正的至親也那麼幾個,其他人大多數都是離得較遠的,下了禮金,然後過來吃頓飯湊個熱鬧而已。
如今結婚出了事兒,而且那鬧事兒的幾個人一個個一看知道是有錢有勢的,而且還帶了一批專業的保鏢,這時候敢來幫忙的人,真的不多。
只有幾個高鐵和白茹較親的人了臺,然後和周明華等人對峙着,場面的火藥味兒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