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話讓江豐確實是上心了,他如果不這麼辦,也是沒有辦法。
他問五太爺,五太爺的意思是讓江豐自己決定,他決定不了什麼。
江豐跟江媚說了,江媚也沒有表態,看來,他只能是去陰間,另一個世界去找陰骨。
江豐還是決定了,他沒有選擇,找林木。
“這事你想好了,我只借你一回陰路,以後自己找陰路,過去拿骨的時候,要找丟棄的骨頭,你會找到的,不要動其它的骨頭,丟棄的骨頭都會是單塊的,在某一個地方。”
林木半夜帶着江豐進的火葬場,那個房間城的棺材,江豐進去了。
“記住了,你看着表,表走到五點的時候要出來,哪和的時間和這兒不同,一個小時只頂一刻鐘。”
江豐記住了,他進了棺材,到了另一個世界,灰色的世界,他走着,四處的看着,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陰骨,他感覺到害怕,緊張,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對於另一個世界,灰色的世界,他不知道這裡的世界和那邊的世界有什麼不同。
江豐走了兩個多小時,看到了路邊的一塊骨頭,就撿起來了,他往回走,出了,林木在棺材邊等着。
“你很幸運。”
這話是什麼意思,林木沒說,讓他快點走。
江豐感覺到身後跟着人,那是他的鬼,他說幸運,是不是鬼在保護着他呢?這都很難說的事情。
江南讓他陰骨,江豐也沒有了其它的選擇,既然異族不讓江家再起,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江豐知道,地下古城的城長,異族的頭兒,一直是江家最大的禍患,不管怎麼樣,這是江豐需要去做的。
但是江豐不知道自己行還是不行。
陰骨拿到了,約江南到典當行,江南來了,坐下說。
“其實,這些亂事你不應該參與進來,把你的典當行開好,也很不錯,不管怎麼樣,那也是姓江,一個正當的行當。”
江南的這話讓江豐很意外,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江豐沒有去多想,也沒有去多問。
陰骨就擺在那兒,江南到底要怎麼做,他不知道。
“江豐,陰骨你拿到了,這都是很意外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的到的,但是唯一肯定的就是,你適合當江家的主事,雖然你不懂得太多,但是你很幸運。”
“江南,我如果過自己的日子,也是很好的,可是從當墳開始,桑家的桑哲當墳開始,我就開始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似乎一切都讓我左右不了,我不得不走這條路一樣。”
“江豐,既然這樣了,也許就是命。”
“這陰骨你要怎麼做?”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們兩個同心,江家的祖業不愁不起來。”
“江南,我一直就是奇怪一件事,你是教授,可是你怎麼……”
“其實,我一直在研究着江家祖業的事情,當我知道古城的事情,我找到的時候,我爲什麼要把聚寶盆拿走呢?需要那些錢呢?我就是想把江家的祖來恢復了,可是現在我發現,很難,並沒有我想得那麼簡單。”
“確實是很難,不過我有信心。”
江南和江豐的這次聊天,確實是拉近了他們的距離,而且他們也達成了共識,就是爲了江家的祖業
,他們可以拼上一下,不管怎麼樣,成與敗的,也是努力了,也許江家的祖輩都是這麼努力的。
江南拿着陰骨走了,他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會怎麼樣,這就是開始擺道了。
生死的都說不好,異族是可怕的,聽五太爺所說的異族,他江家沒有可能勝算。
肇潔給江豐打電話,讓他去墓地,此刻,江豐對桑家墳墓已經是煩到了極點,他恨不得把墳墓都給扒了,可是桑家的詛咒讓他一直害怕,那個桑哲已經是死人了,怎麼會就跟活人一樣呢?來當墳,來典墳,就是因爲這個,他的一切都改變了。
江豐去了墓地,肇潔把飯菜準備好了,最奇怪的就是全是野味。
“江豐,今天讓你來,我也是考慮了很久,我們這間沒有可以,你現在根本就不記得我,你是在報恩,那麼江媚說得是假話呢?”
江豐的腦袋一下不大了,他最害怕的就是提到這件事,一段一段的記憶,他讓已經是非常的痛苦了。
江豐沒有說話,他不想再提這些事情。
“你娶了江媚,別讓她在隱當呆着了,可得久了,就會有一個孤單的心,那麼其它的事情就容不進去了,江家不結婚的人有很多,你也是清楚的,這也是江家敗落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爲這個隱當。”
“小潔不說這件事好嗎?”
“那也好,我們說其它的,桑哲要出現了。”
江豐一激靈,這個死人又出現了,真是奇怪了。
“我一直就是不明白的,他已經死了,怎麼會出現呢?”
“守陵人是知道這樣的事情的,肇家守陵幾百年,我跟爺爺守陵從小就開始,我七歲的時候在陵墓就看到了一個死去人的,站在陵墓的中間,這是一種電子,就是一個人有着一個願望,非常非常的強烈,纔會把電子聚集了,才能這樣,這是科學的解釋,更多的解釋是一種思念,極致的思念,一個人死後,會有這種思念,但是看看強烈不,如果是,那樣就會這樣,還有一種就是仇恨,我想,桑哲應該是仇恨,我爺爺跟我說過了,跟他們江家的仇恨還不小,不然他不會一次一次的出來。”
江豐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仇恨,但是江豐可以肯定的說,那真的就是仇恨。
“他出來幹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出來幹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他出來,會有一種奇怪的現象,就是草葉是相合的,兩兩相合,那是電子的原因。”
江豐感覺到了害怕,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爲這個典墳而起的,似乎跟這個有關係,如果說沒有關係也正常,江家的一切,似乎在他們這輩人中,知道的太少了,老輩人不提不說的,也是放棄了,這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那我要怎麼做?”
“明天你過來,這兩天我覺得他明天應該會來,如果來了,我們再想辦法,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江豐天黑前就到了墓地,他沒有想到的是江媚竟然也在。
“哥你來了。”
江媚說了一句,江豐點頭,肇潔似乎有點不太正常,對他很熱情,他從來不這樣。他不知道爲什麼江媚也會在這兒。
他們坐下喝啤酒。
“哥,隱當那邊挺好的,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一個人可以頂到最後。”
“噢,辛苦你了,我想你應該找一個人。”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了。”
半夜了,桑哲還沒有出現,江豐覺得不能出現了。
“要不明天我再過來。”
“不,他馬上就會來,電子是改變一些現象的東西,這啤酒的味道都在改變着。”
江豐和江媚並沒有注意到。
江豐今天來是有準備而來的。
桑哲真的不在墳墓的中間出現了,旁邊就是桑哲的墓。
江豐心裡害怕,但是沒有表現出來,江媚拉住了江豐的手。
桑哲慢慢的往這邊走,江豐掙脫了江媚的手,一隻手就到了懷裡。
桑哲站在兩米多遠的地方說。
“江豐,你別有其它的奇怪想法,你想殺我,這種辦法是不行的。”
肇潔看了一眼江豐,江豐這次是拿着刀來的,他準備把桑哲殺掉。
“桑哲,過來坐,我們也好好的談談,其它並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江豐是想殺你,想想,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有這種想法。”
“我可以理解。”
桑哲竟然真的走過來坐下,坐到了江豐的對面,舉起杯子來說。
“謝謝你爲桑家守墓。”
桑哲把酒喝了,江豐沒有動,他不知道能不能殺掉這個貨色。
他把刀一下就抽出來了,上去就是一刀,桑哲就沒有動,刀扎到了正胸,沒有血出來。
“我沒有血,所以我不會死,不過你扎我這一刀,你們江家就會死一個人,這是扎到你們江家人的身上,江豐,你這個主事懂得事情太少了。”
江豐是目瞪口呆,肇潔很生氣,站起來了,又坐下,江媚不說話,緊張的抱着自己不說話。
“你今天出來什麼事?”
肇潔問。
“聚寶盆,在羅信那兒,那是桑家鎮墓而用的,你給拿走了,其實我早應該出來了,可是你爲我守墓,我已經完全的那種仇恨在淡化着,此刻纔出來,所以我纔出來,如果你再守上三年五年的,什麼詛咒都過去了,不守也沒有事情了,仇恨會淡化的。”
江豐不說話,他不相信這個桑哲所說的話。
不管怎麼樣,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了。
“那東西給羅信了,我想是拿不回來了,不過就是一件古董罷了。”
“那是你認識的,其實,那是一件很好的東西,可以說,中國只有唯一的這麼一件,就是在江南沈萬山的那個聚寶盆都是沒辦法相比的。”
“我不知道。”
江豐的汗都下來了,他只是看到了那個聚寶盆,而到底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是他清楚,羅信以那麼大的代價換走了聚寶盆,自然會有他的道理。
“如果拿不回來,你想讓我怎麼樣?”
江豐問的時候,汗都下來了,此刻他已經是沒有辦法了。
“找不回來的後果你也是知道的,我這樣存在,那是陰陽相合的存在,我的能力,你們是辦不到的。”
桑哲說完,看了一眼肇潔,她沒有說話,桑哲走後,肇潔說。
“你們兩個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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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豐沒有再多問,和江媚回到了隱當,江豐琢磨着這件事,要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