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看着這個同學。
他記得在幾年前,這小子就調理一個同學,說某某同學死了,而且不只一次的說,然後有一天,讓那個同學去敲他家的門,把這個同學嚇得差點沒瘋了。
他想,這小子大概又玩這招子。
“噢,這樣,我前天看到了白小玲,是長得很漂亮,我一時間都沒有敢認。”
這個同學聽完,手裡的杯“咣”的一下就掉到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江豐。
江豐心想,小樣,跟我玩?隨後江豐就覺得不對勁兒,如果是玩笑,他不會害怕成這樣。
“江豐,不要開這種玩笑。”
“真的。”
“難怪,有一個同學,在我們高中當老師,回到學校當老師了,那天他說在三一班教室裡看到了白小玲,她坐原來的位置上。”
江豐臉上有肌肉抽動了一下,他完全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
“那是真的嗎?”
“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這個當老師的同學過來了,坐下喝酒。
“我以爲是看錯了,只是以爲是三一班的某一個同學,雖然晚了,有的時候也會有同學在學習的,可是,第二天,我問他們的班主任,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我確定了,那就是白小玲,可是白小玲死了,葬禮我還參加了,不少女同學也去了,抱在一起哭。”
江豐一下明白了什麼,坐在那兒不說話。
“鬧鬼嗎?我沒有得罪過白小玲,真是謝天謝地,不會是找誰來報仇吧?”
這個當老師的同學的汗一個勁兒的流。
“應該不會的,白小玲善良,這個大家都知道,學校當年有一隻鳥兒死了,她還哭了一下午。”
“是呀,可是她……”
“好了,別說了,那只是一個假像,根本就沒有什麼鬼魂的,喝酒。”
江豐這樣說,他腦袋在轉着,白小玲是對自己的弟弟的死有內疚,自責,甚至是感覺到自己有罪。可是,她是怎麼回來的呢?怎麼學會了養墳的呢?他說跟某一個人,江豐一下就想到了巫師,只有巫師會玩這個。
江豐匆匆的走了,他的兩個同學,想了半天,也是擡腿就跑了。
江豐去歷城,扎一在喝啤酒。
江豐坐下,拿一瓶喝。
“你幹什麼去了?”
扎一問。
“我想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教過某人養墳,就是那種小墳。”
扎一看了江豐一眼。
“你既然猜到了,我就只能是承認了。”
“誰?”
“白小玲。”
“扎一,你,你,白小玲是死人。”
扎一看了一眼江豐。
“我知道呀,她給你東西,我就給她做點事,就這麼簡單。”
“可是她求我養墳,你不事先跟我通信。”
“通信了,你不給養了,那我就得不到東西,現在東西到手了。”
“你,扎一,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人說巫師善惡不分的,果然是這樣,你就是一個混蛋。”
“我承認。”
“你在坑我。”
“養個半個,沒有事,何況你們江家就是養這小墳的。”
“她給了你什麼?”
“讓你看看。”
扎一站起來,進了裡屋,拿出來一張畫兒。
打開,江豐愣了一下。
“這是什麼?畫裡不過就是一個墳,蒿草,不過就是一幅畫兒,也不是什麼
名家畫的。”
“這是畫墳,實際上是真墳移到了畫裡,在這兒自然的養着,不用管,掛到牆上,每天都在漲錢,成倍的,是不是挺爽的?”
江豐搖頭。
“白小玲讓我養半年,半年之後呢?”
“白小玲還會來求我的,因爲,她這半個之內有一災,身災,所以讓你養半年墳。”
“她怎麼做到的,會跟人一樣。”
“對弟弟的事情,她一直放不下,而且越來越重,就會這樣,人死後,如果有這種東西放不下,就會這樣,她不擔沒有放下,而且加重了,所以就這樣了。”
“她這樣做有意義嗎?”
“可以在她弟弟十八歲的時候,陪着弟弟度過一年,她弟弟會在十八歲那年活過來。”
“就是爲了這個?”
“對,人的一念,人的一念成佛,也可成惡,很嚇人的,所以人的念不要過於強烈。”
扎一拉着江豐去吃飯,他們進飯店,坐在窗戶那兒。
喝酒,看着外面,有的時候,兩個就這樣,不說話,坐在那兒。
江豐突然站起來,又坐下。
“扎一,看對面,對面那個兩個孩子,一身白的那兩個,一個胳膊斷了,一個腿斷的,看看他們,長得很漂亮吧?”
扎一看了一眼,就不錯眼睛的看着了。
“不對。”
“是不對,去年的今天,也是這個時候,也是我們兩個在這兒吃飯,看到的就是他們兩個,那胳膊還是那斷的胳膊,那腿還是那條斷的腿,沒有變樣子。”
“去年的今天,還是這兩個穿着一身白的孩子……”
扎一說着,就站起來,往對面的飯店走,江豐沒有動,他覺得這樣的重合,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一點沒有變,那麼只能是說,出現了什麼問題了。
扎一進去,站在兩個孩子面前,十七八歲的兩個孩子,似乎慌了一下,然後站起來,男孩子扶着斷了腿的女孩子,走了,扎一沒有追,看着他們走後,就回來了。
“沒有錯,有問題,我已經給下了巫線了,一會兒我們去找。”
“他們過得挺好的,我們當沒看到不可能嗎?”
“不,這是我們的世界,我不希望另一個世界的人來到這裡。”
“可是白小玲呢?”
“那是念,不是其它的,念只是一時的,不會害人,達成了她的願望,她就會離開的,可是這兩個孩子,竟然可以做到,每年會在一個地方出現,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除了這個,你扎一還是有其它想法的。”
“沒想法,那是孫子,這樣的機會能錯過嗎?我是巫師,通靈人。”
“對,也是養鬼捕魂的人。”
“對,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也去做。”
江豐不說話了,他不想跟扎一說什麼,他什麼都弄不明白。
晚上九點多,兩個人出來,扎一在前面前,江豐跟在後面。
江豐沒有想到,竟然來到了白小玲的家。
“這是白小玲的家。”
江豐說完,看着扎一,他顯然一愣。
敲門,出來的人竟然是白小玲,江豐一哆嗦,白小玲衝他笑了一下,讓他們進去。
進去坐着,江豐毛愣愣的。
“那兩個孩子呢?”
扎一直接的問了。
“什麼?”
“白小玲,別跟我裝,我讓你滾回去,你不能在這兒多呆一秒。”
“扎
巫師,我們可是說好了的,我們也有交易。”
“巫師從來是不講信用的。”
“那兩個孩子是我給我弟弟找的玩伴。”
“白小玲,你當我是二逼,還是傻子?”
扎一怒了。
“好,我說實話,我去燒點水,泡茶。”
江豐看着扎一不說話。
白小玲再次回來,茶已經泡好了,後面跟着那兩個孩子。
“坐,不用害怕,我們是朋友。”
兩個孩子長得周正,好看。
“扎巫師,這個是我弟弟,這是陪着我弟弟玩的,小朋友。”
“你是想在他十八歲,讓他真實的活一下是吧?”
“對,江豐幫我養上半年之後,就成十八歲了,江豐,對不起,我隱瞞了不少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養墳。”
“白小玲,你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這有違背……”
“扎一,你別有病,你以爲你是這個世界的管理者嗎?”
“我的事你不用管。”
江豐知道,他想壓榨白小玲。
“扎一,白小玲是我同學,他們不害人,不過就是一念而成罷了。”
“那我不管。”
江豐一下站起來了。
“扎一,別給你臉不要臉。”
江豐怒了,扎一看了江豐一眼,走了。
江豐學會了蒙巫之後,扎一似乎對江豐就有些害怕了。
“白小玲,你們儘量的不要四處的走,會被人發現的,那樣就不太好了。”
“好的,謝謝你江豐,完成了心願我們就走,陪老父親度過一年的時間。”
江豐走了,他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了。
管方入了扎拉豐的典墳,然後來找扎一。
“那墳相不對呀?”
“怎麼了?”
“總是看不清楚,而且有什麼邪氣在裡面。”
“誰出的典墳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這個我想追問出來,沒追問出來,本來是來不問名,去不問姓的,可是這個我想知道。”
“這個我就管不了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處理一下。”
江豐不想得罪扎一,這樣的大典,是扎一讓歷族翻身的一個機會。如果江豐真的管了,肯定跟扎一就是沒有朋友做了,這個不用懷疑,肯定的。
江豐沒有想到,希月來了,希月的希家丁當沒有什麼好轉。
“江豐,管主事入的那個典墳,怎麼回事?”
“你管這事幹什麼?”
“分利一半給我。”
江豐愣住了,這個管方是真的賣力氣,這個管方也是把脈很準。
“希月,這個你別管了,你管不了,這個利是重,但是風險也是極大的,如果不是這樣,管方會把一半的利給你嗎?那是大典之墳。”
“可是,這也許是希家丁當的機會。”
“希月,不是什麼都是機會,也許這是一個陷阱。”
“這個……”
“希月,我有機會會幫着希家丁當的,先回去吧!”
希月走了,江豐想,這個管方就是認定這個典墳江豐能處理好。
江豐去管方那兒。
“管主事,你找希月,這個讓我不太高興,我可以找其它家的主事,他們也許可以解墳,不只是我會。”
“沒有一個人願意,看了是看了,但是馬上就離開了。”
江豐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是太麻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