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4月20日,陳卓回到了香港家中,和敏敏、周母一起吃了個團圓飯。
剛吃完飯,周母就開始收拾東西,還指揮着人在院子裡擺放桌椅。
“老媽這是要什麼去?”陳卓好奇道。
“她在家閒的無聊,組織了一個老人聊天會,自任會長,把周圍幾座別墅的老太太們都召集到一起,聊天、打牌、購物、吃早茶現在忙活的很呢。”敏敏沒好氣道。
“哈哈,人都是社交動物,隨她開心好了。”陳卓表示理解。
周圍的別墅嗎?陳卓倒是知道周圍帝景園別墅區買房的人不少,但是也沒關注都有誰,平時交往的也不多。
算了,老人家的消遣,年輕人就不參與了。
之後,陳卓就開車到了公司總部,盤點了一下這次出行的收穫:不但錄製了一檔夫妻旅行節目,還認識了普金,更重要的是有了新生命。爲了自己的繼承人,陳卓也得打起勁兒來繼續努力啊!
“老闆,中緬邊境那邊都商談好了,《特種兵2子彈上膛》劇組已經組建的差不多,各位主演也都通知到了,什麼時候召集?”
“4月25日前完成集結,我們在滇省集合。”陳卓決定道。
李傑在美國拍完《變臉遊俠》後並沒有急着回國,而是和周潤髪一樣,在那裡學起了英語。聽到陳卓要開拍《特種兵2》二話不說,準備啓程回來。
吳競在國內拍完《烏龍小子闖情關》之後,又接拍了一部電視劇,現在也算是有點表演經驗了。正好最近空閒,一聽招呼立刻就過來集合。
楊凡和張山去年拍攝的《特警》系列很是在國內火了一陣,兩人也成爲了國內的硬漢代表人物。
樊紹皇在香港也拍攝了好幾部《監獄》系列的電影,一身力王式的肌肉,讓很多人看好他的未來。
再加上陳卓從歐洲回來,戰狼六人組再次集合。
這部《特種兵2子彈上膛》,講的是在中緬邊境執行緝毒任務的一個片段。
在香港以往的黑幫電影中,因爲電影投資人往往是黑團伙的緣故,所以在影片中對販度者進行了美化---有錢、威風、講義氣,從而引起港內很多古惑仔模仿。卻很少去講這些度品是如何傷天害理的!
而這部《特種兵2子彈上膛》則是站在人民的角度,來揭露度品交易的兇殘、血腥、害人。
“爲什麼我們能安居樂業,因爲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
------這句話便是這部電影的主題。
故事發生在中緬邊境,邊境南側便是有名的金三角地區,度販橫行,負責邊防緝度的戰士們嚴密設卡,嚴查過往車輛和行人,還有很多的線人配合,構築成一道牢牢的防護鐵門。
但度販們總是能想到奇葩的點子帶度進來,而造成的後果,就是一幕幕家破人亡的慘劇。兒子爲吸度要錢砍死老孃;丈夫爲吸度逼迫妻子去賣銀;父親爲吸度賣兒賣女;歌星爲吸度斷送前程......
而度販們從這些家破人亡的傢伙手裡掠奪到錢之後購買各種武器,方便下一次衝擊哨所,運更多度品進來,從而形成了惡性循環。
誰說吸度是個人的事?你資助給度販的每一分錢可能變成射向國門衛士的子彈。
金三角有一毒霸名爲糯卡,爲人兇殘,癲狂,善於用度品控制手下,因爲自己的幾次運度行動都被邊防查獲,懷恨在心,糾集了數百手下夜襲哨所,用非常兇殘的手段殺害很多戰士和線人,並將周邊幾個村莊槍殺、搶劫一空,走的時候虜獲了五十多名孕婦,準備帶回去作爲運度的騾子。
糯卡這一瘋狂舉動震動國內,因爲糯卡已經逃到金三角境內,而那裡又沒有引渡條約,所以國內決定派遣戰狼特種部隊深入敵境,將人質救回,將糯卡抓獲,帶回國內受審。
“血債必須血償!”
“出了國境,你們沒有後援,沒有支持,沒有身份!如果戰死,銷燬身上一切標誌物!”
“爲了人民安居樂業,必須有人替他們負重前行!你們願意嗎?”
“我們是敵人畏懼的戰狼,因爲我們準!因爲我們狠!因爲我們不怕死!因爲我們敢去死!”
戰狼小隊再次出擊,他們撕掉了臂章,脫掉了軍服,拿起了外國槍械,臉上化着濃濃的油彩,義無反顧的踏入了陌生的叢林。
整個行動分成:進入--尋找--營救---突圍---擺脫---決戰六個階段。
糯卡的老巢在哪裡並不清楚,人質被關押在哪裡也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距離邊境一定不會超過一百公里,因爲金三角勢力繁多,一個大度梟控制的領地範圍也不會超過百里。能夠發動對邊境突襲的度梟,老巢一定不會超過百里。
但跨越百里的原始森林和崇山峻嶺,還要對付毒蛇、猛獸、螞蟥、蚊蟲、瘧疾、瘴氣,去尋找一個不確定在哪裡的位置,困難重重,可卻難不倒善於尋找線索的特種兵。
有人走過的地方一定會留下痕跡,有大批人駐紮的地方一定會有人頻繁出入,一點點抽絲剝繭,總能找到方位。
“狼頭兒,前面有炊煙!”負責在前方搜索的突擊手楊凡和張山通過對講機彙報道。
“靠過去,不要打草驚蛇。”
“是。”
在方圓不過十多畝土地的平地上,正聚集着六十多個男人。
在灼熱的陽光下,二十名膚色黑、身着彈族服裝、如一羣山的的族壯漢排成一字橫隊,他們把二十支一米多長的閃着金光的銅號伸向長空,竭盡全力吹奏着砍頭祭煙神的追呼長號。這是長號隊。
在長號隊背後的左側,粟花叢中站着二十名費槍實彈的士兵。士兵們身穿土黃色間雜印滿綠色樹葉圖案的叢林僞裝軍衣,胸前着反射着藍色光的美製M—16自動衝鋒。
在長號隊背後的右側,站着二十名身着彈族服裝,持彈族花砍刀的彈族武士,一個個臂粗壯,肌發達,眼露兇光。
在號隊、“士兵、禪族武士圍繞的煙地中央,十分目地豎立着一根盆口粗細的木樁,此刻,木上正反綁着一名臉上留有血跡的青年。
在青年人面前,一位六十餘歲的彈族老人正哼着一首古老而又哀的歌。他向天作了三個,又向大地磕了三個頭然後把地上的一竹杯水酒潑向罌地,這才緩級步入叢中,取了紅藍紫白黃五朵粟花,把花分別插在行柱上的五個眼孔之中。這一切做完,他端起已剖開了的一竹筒米飯,走到青年人前,用彈族語說了一句什麼話,把飯送到了青年人脣邊。青年人不情願地把頭左扭右扭。
“他們這是在做什麼?”狼頭陳卓問道。
“他們應該是按照當地土人的風俗進行着一場砍頭祭煙神的傳統儀式。傳說大幾這種儀式進行之後,煙神就會讓當年的花開得又豔又,讓煙果結得又大又沉,割煙時煙汁又多又濃。”李傑扮演的狼腰說道。
“這麼野蠻?”狼牙吳競說道。
“還很愚蠢呢。”狼腹樊紹皇吐槽道。
“要救人嗎?儀式結束,那個小夥子就要被砍頭了。”在前方埋伏的楊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