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球賽,西門慶經過精心部署,準備佔盡天時地利人和。
可沒想到吳家臨時變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當看到西門慶一行人氣喘吁吁,趕到球場的時候,吳千戶樂得一張臉笑開了花:“齊都頭,你真是神機妙算啊,這西門慶居然來了!”
吳月娘再一次的刷新了自己的看法,覺得齊嶽大氣沉穩,有大將之風。還有,這傢伙怎麼能算定西門慶就會來呢?
齊嶽指了一下場邊的觀衆,笑而不語。
吳月娘一下子明白過來:“觀衆在這裡,西門慶不得不來啊。”
齊嶽點頭道:“不錯,你的智商比我想象的要高一點點!”
吳月娘起初沒明白,過了一陣才知道對方是繞着彎子罵自己,她正要拉着齊嶽理論,對方一閃身下了樓。
這傢伙混入觀衆之中躲起來,很快就沒影兒了。
“爹爹,他去哪裡了,不會變卦吧?”吳月娘不放心的問。
“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用意,說不定是要出其不意的殺出來,給西門慶一個下馬威吧。”吳千戶摸着鬍鬚,目光裡全是讚賞。
他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人都見過,唯獨沒見過齊嶽這麼英明神武的傢伙。
好像每一件事情,都在齊嶽的算計之中。
西門慶和一干兄弟昂首挺胸,步入球場。
咣噹!
一聲銅鑼響,裁判大聲道:“後來的隊伍站好,要比賽了。”
我勒個去!
西門慶差點從馬上跌了下來,他一路跑來地皮還沒踩熱就要投入比賽,這太不公平了嘛。
可是在古代,還沒有公平這個觀念。
球迷們等得太久了,也巴不得馬上比賽,裁判這麼一說,每個人都站起來一臉期待的盯着西門慶看。
“裁判,這不公平!”西門慶大聲的說。
踢球總要先熟悉一下場地什麼的,跑這麼累馬上投入戰鬥,這球不踢也罷。
西門慶窩了一肚子火,站在那裡沒動。
“他們沒動啊,太不敬業了!”人羣中惲哥喊了一聲,好比一點火星子落入了油鍋中,瞬間引爆全場。
觀衆們羣情激憤,好像西門慶草了自家老婆一般激動。
這不怪吃瓜羣衆,只怪齊嶽太狠了。
在公告中把比賽的時間定在了寅時,讓觀衆們足足等了一個時辰,腎功不好的早就憋不住了。
這股怒氣一下子發泄在陽谷球社隊員身上,西門慶懵逼了。
“大哥,怎麼辦?”劉四跳下馬,喘着粗氣道。
“我們被算計了,不過看他們的隊員都是熟面孔,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西門慶這邊可是有王雁林爲首的五人隊,踢這羣雜魚不在話下啊。
西門慶入場,這時東湖球社的隊員嘩啦一聲散開,齊嶽領着解珍、解寶、武松入場。
“齊嶽,你怎麼來了?”西門慶吃了一驚。
“西門慶,是不是看見你齊嶽爺爺心肝亂顫啊?害怕的話就跟老子滾回去,不要輸了球隊丟人現眼。”齊嶽囂張的說。
西門慶鼻子都氣歪了,一干隊員更是氣的七竅生煙,當即拉開陣勢就要對決。
“且慢!”
西門慶大喝一聲,道:“裁判,我們需要休息!”
“休息?你是來踢球的,還是來休息的?西門大官人,是不是還要給你找幾個青樓女子陪你啊?”
齊嶽陰陽怪氣的說,引得四周看客鬨堂大笑。
西門慶內心憋屈的很,他原本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現在一條都不佔,在這種情況下踢球確實很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