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的話偶就不說鳥,說多了偶自己都有些煩了。
不過理由還是要說的,士兵是個教電腦的,一開學,要忙的事各位書友就幫忙想像下吧!心有餘而心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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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走回障城,我隔遠便見着徐格焦急地在門前來回走動,一見我來,他便趕忙迎上前來說道:“大人,各方勢力猖狂崛起,還請大人……”
我搖頭苦笑了一聲,知道徐格的目的又是要讓我稱王,有幾次他甚至還邀了好多將領一同請求,也不知被我婉拒過多少次,可他依舊還是鍥而不捨。
“徐大人。
”我與徐格在城內的案桌前坐定,便提出了想好的理由:“鄭言不願稱王,實則是因爲我等在此的根基尚未穩固。
一旦鄭言稱王,只怕大宋便立馬揮師來攻,至時我等外有蒙古虎視眈眈,內有大宋翻江倒海,我等如何還能守這長城?”
“這個……”聞言徐格倒一時愣住了,他只擔心這新近崛起的大小勢力讓河北之地亂成一團,卻沒有想過一旦大宋會如此不顧全大局,那將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但一想當初蒙古攻金之時,大宋又何嘗不是聯蒙滅金?如今不顧全大局卻也並非不可能之事。
“更何況。
”我呵呵一笑道:“徐大人想要鄭言稱王,無非便是以揭杆降伏那些義軍,但如今我等的兵力守長城尚嫌不足。
三十餘萬新兵未曾訓練,根本上不得戰陣,驍騎軍、忠順軍與龍衛水師合計不過五、六萬,如何還能騰得出手來對付義軍?即便是對付了義軍,取了城池,又讓何人來鎮守?”
“這個……”聽到這裡徐格更是啞口無言,只見他眉頭一皺。
很快又將燙山芋丟到我手上:“然則鄭置使不會讓河北之地任亂民橫行吧!”
“啊?”聞言我不由愕然失笑道:“徐大人倒會推託。
”
望着徐格笑而不答地老臉,我只有無奈地說道:“我等如今最主要的。
便是與民生息,是以自然不能就此任河北亂下去。
辦法自然是有,那便是趁着入冬,蒙軍無法進攻之時,派出部份兵力配合義軍剿滅頑抗的驅口軍,並且予義軍以糧食、軍器等各方面的支持。
”
“啊……”聞言徐格不由大驚道:“如此若是讓那些義軍做大,豈不是養虎爲患?”
“都是爲萬民福址而戰。
何來養虎爲患之說?”聞言我搖頭道:“更何況,義軍人數雖多,但裝備、補給均遠不如驅口軍,此時又已入冬,倘若我等不助義軍,卻又不知要凍死餓死多少人。
若驅口軍與義軍相持不下,百姓又如何能休身養息?是以我等只能打破這種平衡,或助義軍。
或助驅口軍,徐大人當知道怎麼做纔是正確的選擇吧!”
“話說如此,可是……”
“至於誰來領頭。
”我笑了笑道:“只要不是蒙古韃子騎在我等頭上,只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誰領頭還不是一樣?”
聞言徐格張着嘴愣愣地望着我好一會兒,忽而就像卸下一個重擔似的。
整個人便輕鬆了下來,搖頭苦笑道:“屬下明白大人的意思了,道句實話,徐某年輕之時又何嘗不是如大人一般心中只重百姓,但讓徐某汗顏地是,屬下卻被仇恨、金錢、權勢迷住了雙眼,如今聽了大人的一席話,才知這世上當真還有如置使大人一般地真好漢。
”
“徐大人過獎了。
”聞言我倒被徐格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轉開話題道:“紐璘那兩萬蒙騎還未找到麼?”
紐璘部,是此次蒙古南侵負責進攻兩淮的一支三萬人的蒙軍。
自我等奇襲燕京之後。
他也如同窩闊臺一般,晝夜兼程往燕京趕去。
但還不等其趕至。
燕京已易了旗幟。
本來我還以爲他也會像窩闊臺一樣繞過燕京北撤,爲此我還在其必經之路上設下了埋伏,可是他卻始終沒有出現。
派出去的騎哨只發現了幾個被屠殺殆盡的村莊,便再也沒有他們的蛛絲馬跡了。
“回大人。
”徐格不由皺了皺眉頭:“紐璘那支蒙騎好似蒸發了一般憑空消失了。
這數月來,騎哨已走訪了運河以東的各處地域,詢問地百姓數以萬計,卻依然尋不到他們的蹤跡。
只有傳言其在益都(今山東濰坊)一帶出現過,此後便不知去向了。
”
“哦,益都!”聞言我不由一愣,呆在這時代的年頭也不算少了,是以我一聽益都便知道那是一座近海城鎮。
按理說,兩萬人的騎軍想要隱蔽行蹤是極爲困難的事,不說補充給養會讓百姓發現,就算數萬匹戰馬的蹄印要抹掉也不是件輕易的事。
除非,除非他們是自海上逃走的,但我很快就搖了搖頭將這個可笑地想法丟到了一邊。
不說蒙軍在海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戰船,就算有,也難逃南宋朝廷戰船的封鎖。
南宋朝廷陸上的部隊雖弱,可是水師卻不是蒙古那些旱鴨子能對付得了的。
“此事暫且放在一邊。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對徐格說道:“或許他們早已混入了驅口軍之內,躲藏到深山老林裡去了。
如今當務之急,便是援助義軍,將驅口軍連根拔起。
此事便需徐大人煩心了,忠順軍中的一萬蔡軍,便由徐大人指揮。
至於義軍所需地糧食軍器,徐大人可據實情便宜行事。
”
“是。
”徐格拱手打了個鞠,便領命退了下去。
現在,該是想想如何訓練那些新兵的時侯了。
要在短期內訓練出一支可戰之兵,這並不是一件易事。
冷兵器作戰往往要面對面地與敵人搏殺。
鮮血、慘叫、殘肢斷臂等等,全都是在近距離感受的。
這些往往都會讓新兵的膽氣爲之所懾,就算在戰前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被嚇着的情況。
倘若一個人怯了、退了,他的行爲很快就會傳染給全軍,最後的結局就是所謂的兵敗如山倒。
所以,我並沒有寄希望於讓這些新兵野戰,他們的學習重點,將是如何在長城上組織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