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一般遇到這樣的美景,這樣的情況都愛賦詩一首,她要不要也學習古人,寫點什麼東西呢?
“採蓮有筆墨嗎?”
“國師有雅興要寫詩詞嗎?”聽人說宋人好像都有這嗜好。
其實u剛剛大聲的喊一嗓子採蓮筆墨伺候,是不是更有氣勢呢?:“厄;我······只是······”一時間。 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或許不該學什麼古人裝什麼斯文。
“嘻嘻;國師既有雅興採蓮馬上取來,國師請稍等。”
採蓮樂的一路小跑,咯吱咯吱的腳步聲透着主人的歡樂。不一會兒採蓮取來了筆墨紙硯,未成覺採蓮後面跟了十幾個人,薛雲裳摸着掌心的小暖爐,手裡暖暖的,心裡更是暖暖的。
“國師墨已經研磨好了,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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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薛雲裳提筆沾了沾墨說道。
“國師無需言謝,分內之事罷了!”
“呵呵;禮多人不怪。”薛雲裳也沒有跟採蓮多解釋什麼,展開宣紙,想了想心裡的東西,北國風吹溯江回,悄送梅花怯怯開。千里追夢可有悔?香魂和雪化珠胎。後一想好像不怎麼通順,想想還是不寫詩句了。
最後她覺得如果拿過來不用的話,有點對不起來回跑的採蓮。最後薛雲裳在紙上畫了一幅畫,星月雪梅。
“國師的畫真好,從來不知道國師還有這個好本事,真好看,還沒有上顏色就這麼好看了,如果上了顏色之後,肯定會更好看。”
“不過是信手胡來,實難登大雅之堂。”薛雲裳看了看自己的畫,想了想道。:“還是毀了去吧!”
空氣中淡淡的梅香,月光好的過分,一切好的過分, 這裡的點點滴滴都迷幻着她,月色之所以會這麼好,難道是因爲大氣層沒有污染的原因嗎?
採蓮只顧看薛雲裳的畫,一時間沒領會薛雲裳說的,等回過神之後,覺得好奇怪,好端端的畫,幹嘛要;要毀掉?這要傳出去說是國師畫的,這畫應該很值錢吧!“您說您不喜歡這幅畫嗎?”哎呀;怎麼能這樣呢,畫好久才畫好的呀,怎麼纔剛畫的就不要了呢?國師的心思真難猜。
一干人等,沒有薛雲裳的吩咐,各自站在雪地裡面,不敢出聲,這不是她的初衷,她沒有叫他們來,他們怎麼 就都來了呢?
“大家都散了吧,本尊累了大家回去吧!”
衆人難得遇到薛雲裳夜半不睡覺,個個以爲需要自己伺候了,所以就都來了,只因聽了採蓮的話,她說今天國師見了古人,心情很好興致高,說不準會要什麼伺候,日常伺候的人基本都起身來了!誰知道她轉眼又變臉了呢?
“採蓮送我回房後就去休息吧!” 總覺得這麼多人站在梅園裡面,是污染了梅園的空氣,她好像做錯了,不該來髒了這片梅園。
“是。”採蓮不敢多言。看了一眼身後的那羣人,個個用哀怨的眼光看她,本來大家都想好好表現的吧!或許她就不該叫醒大家。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回到牀上之後,薛雲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只知道字間距醒來的時候,宮裡傳來消息邀請她去赴宴,大宋的使節也來了!
沒有拒絕的可能,待到了皇宮之後,薛雲裳可能因爲沒有睡飽  ,假寐期間不斷聽到屏風外面有人說太后家的親戚的不是,這太后也是完全知道收斂一點。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上一次是她妹妹看上人家老公了太后就讓人殺了妻子,強行把字自己的妹妹嫁給了那個人。不是自己的東西,搶來真就那麼好用?
“咳咳咳;別說了太后來了!”
不知道是誰家的貴婦,咳嗽了幾聲小聲的提醒到。
“國師您醒醒,太后來了。該接駕了”採蓮小聲的說道。
“啊;剛剛國······國師就在裡面?”這下糟糕了,她們背後編排太后的話,豈不是被國師全全聽了去了,這要是傳到太后的耳中,她們豈不是小命不保。
“聽聞國師在此,哀家特定來看看,國師是大忙人,難得進宮一趟,哀家想找您說說話,都找不到人,這不哀家便眼巴巴的追到這裡來了!”
屏風後面的薛雲裳聽到太后假惺惺的話,並沒急着回答她,只見她伸了個懶腰。:“採蓮;國宴還沒有開始嗎?時候不早了,去問問。”
“國師太后在外面,要不要請太后進來,或······”
“哦;太后也來湊熱鬧了?那就把屏風撤了吧!”
此時衆人凌亂了,彷彿裡面那位纔是太后,外面的是國師。
“不知國師,小女這廂給國師請安。”
不知誰家的貴女,第一個給薛雲裳請安。
“請起。”
“謝;國師。”說罷擡頭看裡面那高高在上的人,果真是天下第一的容顏,外面傳言的不假,都說這天下第一大美人就是大遼國師。
“陛下也差不多到了,我們去迎迎,薛雲裳懶理會這羣女人,長大好看不是她想的,女人不嫉妒就不是女人了。
“太后這個女人一直目中無人嗎?您是堂堂太后娘娘,她居然連聲招呼也不用跟您打嗎?”
“就是見到您怎麼能不行禮呢?”
“她那是什麼態度?出身宋的就是沒規矩,大國師呢,怎麼現在到處是說她的,都沒人提大國師?”
那些人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薛雲裳還是聽到了,也是她們若不是顧及耶律雲的威名哪裡會把自己放在眼內,薛雲裳在心裡苦笑。
“哈哈哈······聽說薛卿家等朕的國宴,都等的睡着了,怎麼沒有人陪國師呢!”
“陛下,妹妹是嫌棄礙眼的人多故意躲到一旁享清閒呢!”
耶律雲?她怎麼會在這裡,跟幾個月前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現在更像她第一次見到時候的樣子,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外人不知道耶律雲現在什麼狀況她知道,她不是在病榻上面的嗎?
“怎麼了妹妹這麼看着我,是姐姐的衣服今天哪裡不妥嗎?”
“沒有怎麼會呢!您今天看起來起色很好。”是翠蓮還是風蓮?亦或者是其他人假扮的?那麼她又是從什麼時候讓人假扮她的呢?
這裡就沒有一個人看穿過嗎?耶律雲找人假扮的事幹嘛不告訴她,是一直把她當外人嗎?
“今天大宋來使是爲了福康公主而來,不知道福康現在能不能跟他們回大宋, 她的身體狀態可好,薛愛卿跟朕說說。”
“回陛下福康公主的玉體康泰,隨時可以跟他們回大宋。”
“康復就好,否則人家會笑話我大遼連個良醫都沒有。”
“回陛下,大遼不止有良醫,大遼還有臣等文武俊材,臣想去大宋會會那些文人,會會那些名家,臣想在琴棋書畫上面向大宋的文人們請教一二。”
“哈哈哈······朕的國師要去大宋以文會友嗎?”是這個意思吧?怎麼提前沒有人通知他呢?皇帝看了看旁邊的耶律雲,耶律雲硬一臉茫然回答他。:“好朕的國師既然有如此抱負那麼朕就準了!”
“陛······”耶律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皇帝准許了薛雲裳南下的意願,這下出大事了,是白玉堂那小子慫恿的吧,不然怎麼他一來就要跟他會大宋呢?果然敗訴後省油的燈啊,一來就給他出這一招,真狠;明知他走不開,耶律雲需要他。
耶律雲趁人不備的時候慢慢的靠近了薛雲裳,:“你爲什麼都不商量一下就一個私自決定南下去大宋?”
“怎麼生氣了?你找你假扮你的時候也沒有跟我商量過呀?就憑你一個冒牌貨你有資格跟我講話嗎?你是誰,風蓮翠蓮?還是紅蓮?你一個奴才有什麼資格管我,別忘記我是你們的主子,不服氣就去告訴你原來的主子呀!”
“你;告訴你我不是風蓮也不是翠蓮更不是紅蓮,是我;張昊天。”
“······哈哈哈哈······我;我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張公子。陛下正看着我們呢,我們坐這麼近似乎有點不妥。”原來是他,難怪她常常看不到他,原來他對耶律雲好,不是爲了誰,而是······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活了這麼久她才體會了一個成語叫自作多情。哈哈哈·····原來她自作多情了!
“二位卿家在說什麼這麼好笑,獨樂樂不如衆樂樂,薛卿家不妨說出來。”兩個女人在國宴上面目無旁人的竊竊私語,實在是教人看不下去,所以皇帝忍不住打斷了。
“回陛下,耶律國師說了一個笑話,她說她昨天看到一隻黑色狗,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又看到一隻白色狗,耶律國師問我黑色哪去了?臣一時沒有回答上來,後知道答案之後,臣忍不住哈哈哈大笑,實在是失禮了。”薛雲裳的反應很快,彷彿預先想好的一般。
“沒什麼失禮不失禮的,朕也想知道,那隻黑狗去了哪裡?耶律國師的答案是什麼?讓薛國師樂成這樣。”皇帝看了看下面衆臣中無人說話,紛紛看着他跟兩個女國師,
“陛下可知昨天下雪了?”
“恩;昨日確實下雪了,這黑狗不見了,跟下雪有什麼關係嗎?”
“答案是雪花落在了黑狗身上,所以就是黑狗變成了白狗。”
“哈哈哈;這也能算答案,漫天大雪黑狗不會躲雪嗎?”
“回陛下活狗會躲死狗不會。”
“原來是隻死狗呀。”
“大膽,居然拿陛下開玩笑,什麼死狗不死狗的,多晦氣,分明是把陛下玩弄於鼓掌之間。”
說話的是太后的哥哥,也就是皇帝的岳父兼舅舅,他早就看耶律雲跟薛雲裳不順眼了,欲除之而後快。
“說什麼要去挑戰大宋的文人,輸了灰溜溜回大遼怎麼說。”
“輸了就說明薛某學藝不精,哪裡還有臉回國。”薛雲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哼;算你識相要是輸了當場以死謝罪。”國丈趾高氣揚的態度彷彿這大遼的江山已經到手了一樣。
“要我輸了我當然是立刻拜師學藝了,不學到本領我絕對不會回國哦。”想要我命沒那麼容易,哼!
“今日沒有安排歌舞嗎?怎麼盡乾坐着喝酒了?”耶律雲冷着臉說。
“這天底下最迷人的姐妹花已經坐在這裡,還看那些個庸脂俗粉有什麼意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