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易寒,你放開她!”
齊康一把將攔着的幾個黑衣人給推搡到了一邊,站在大廳的門口,見蔣易寒將安靜依往停靠的車裡塞,大喊了一聲。
蔣易寒帶着些鄙視不屑的看了眼後面惱火的男人,徑直走到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
齊康在裡面等了好久不見安靜依回來,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雖然在樓下沒有看到那個男人,但是不代表那個男人沒有跟着來。
來的路上好像一直都有人在跟着自己,齊康百分之百的肯定是蔣易寒。
依依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
等不下去的齊康站起來走出大廳,樓道里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下意識的往電梯那兒看去,電梯的數字剛剛跳動爲‘一’。像是想到了什麼,有點顫抖的摁下了電梯按鈕,看着電梯上數字慢慢變動,沒有耐心等下去的齊康還是選擇了慌不擇路的往樓梯那邊跑。
急匆匆連外套都沒有拿,等到齊康跑到樓下大廳,看到那些黑衣人的時候,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他很確定那男人果然跑來了。
安靜依被男人一把塞進了車廂裡面,反應過來要下車時,男人已經上車,並且麻利又迅速的將車上了鎖。看着就站在門外面有些距離的齊康,安靜依有些無奈的外加有些邪歇斯底里的敲打着窗戶:“齊大哥,救我。”
“你死心吧!”蔣易寒陰寒的臉幾乎都能掐出水來,霸道的將安靜依拽了回來,一隻手掌握着方向盤,像是故意一般,明明車子可以不經過齊康的面前,蔣易寒卻偏將車子從齊康的眼皮子底下開了過去。還帶着示威一樣的輕哼了一聲。
“跟我鬥!”
安靜依坐在車裡都可以感受到齊康漫天忍無可忍的怒氣了。齊康緊握着拳頭站在那裡,手指的關節弄得啪啪作響,每當他這麼做的時候,其實都是在疏導自己的怒氣。
齊康大步的往自己車的方向走去,服務生已經小跑着將自己耳朵車鑰匙拿了過來,戰戰兢兢的遞給了渾身寫着生人勿近的男人,齊康一把接過,正要坐進車裡時,放在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心裡千萬個不想接這通電話,看着揚塵而去的黑色路虎,知道自己就算是馬力全開,估計也追不上這可惡的傢伙了,只能拿出手機。既然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不如做些自己還能做的事情。
聽到電話裡父親的聲音,齊康的臉色同樣的不好看,一聲不吭,直到聽到對方再問:“康兒,她怎麼都是你妹妹。”
“爸,我知道。只要你答應我那件事情,以後我會照顧好她的。”
“你不要拿那件事威脅我,我不會答應的。”
“這件事,我只是告訴你一聲,不管你答不答應,我已經決定要做到底了。”
說完,齊康掛了電話,心裡的怒氣無處可發,直接將手機扔到了後面。
“蔣易寒,咱們走着瞧好了。”
看着喧囂而去的黑色路虎,齊康暗暗的發狠,視線轉向大廳裡面的黑衣人,那些人大約是早得了指示,見到老大走了,也早已散的差不多了。
安靜依一直在車窗的鏡子裡看着齊康隱忍着站在那裡的表情,心裡確實是有些泛着疼的。對於身邊這個惡劣的男人是無話可說,自己一個人在旁邊撅着小嘴生悶氣。
蔣易寒在專注開車的同時也沒有忽視身邊的這個女人,看到她撅着嘴巴生氣的樣子,以爲是在因爲齊康那傢伙,心裡越想越氣,自己這邊就想着和她在一起,什麼家仇也不想顧,不想管了,這丫頭還開始這樣那樣各種事端了。
你就是典型的生在福中不知福,既然這樣,就應該用些粗魯的法子,我還就得讓你像原來那樣,對大爺我服服帖帖的,知道什麼纔是女人該做的,什麼是男人要做
的。
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蔣易寒有些興奮,剛剛還是冷笑,現在看丫頭撅着的嘴巴,怎麼看都覺得是種極度的誘惑。
自己一定要把這丫頭弄得服服帖帖,蔣易寒的眼神虎視眈眈的看着旁邊的安靜依,安靜依被這種眼神看的不舒服,本來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的,不過道行還是淺了點,一挑眉毛,一瞪眼睛,對着他吼:“看什麼看,流氓!”
看着這個小母老虎一樣的傢伙,蔣易寒由衷的想念原來那個言聽計從的小野貓,就算是隻小野貓,自己還有豢養成家貓的可能,可是這個,看起來還真有點棘手。
“蔣易寒,你要帶我去哪裡?”
覺得不是自己熟悉的路,而且是越來越偏僻,安靜依的小心臟又提了上來。剛開始時,外面還是燈紅酒綠,一片都市繁華之茂,現在完全就是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
這個男人把自己帶到這兒來,難不成是要……什麼什麼之後在毀屍滅跡?
安靜依戒備的小眼神看着旁邊臉上帶着可疑笑容開車的男人。
“帶着你去吃了你呀。”
車廂裡只亮着一盞燈,本身就有些曖昧。安靜依覺得絲毫不差於在餐廳的時候的那種曖昧。而且蔣易寒和齊康那溫潤君子比,簡直就是一個毫無底線的流氓。
安靜依不知道,與微不足道的流氓比起來,陰狠纔是蔣易寒的真面目。對自己的女人嘛,似乎還用不到那樣的手段。
蔣易寒一直知道,對付什麼樣的人得有什麼樣的手段。再見到安靜依的時候,他驚喜大過於安靜依消失三年的憤怒。主要是沒想到安靜依竟然會下定決心走的徹底,一乾二淨,還是跟個男人。
知道她跟着男人離開的時候,他一直在告訴自己,他們之間已經是過去是過去的事情了。這個女人愛錢,貪慕虛榮,最重要的是還算計了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