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伊利亞巫師也被黎叔兒這很不合時宜的話給造的一愣,旋即慍怒地看向黎叔兒喝道:“你不要和我東拉西扯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不說的話,就將你們通通點天燈!” 這時,就見一名蒙面人附到那伊利亞巫師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那伊利亞巫師再次看向黎叔兒他們的時候,眼中佈滿了凌厲的殺機:“原來你們就是幫着那些亂民搶走小孩子的人啊,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真是冤家路窄,那麼,今晚你們死定了。” “上師,他們就是那羣敢劫官兵的亂民?哎呀,忘八崽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進來,本軍門正找不到你們呢,可巧了,你們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來人啊,就這羣私通長毛、意欲謀反的亂臣賊子給我拿下!” 那男子一對掃帚眉毛倒豎,怪叫着看向黎叔兒、楊億、魏二苟和桃木妖,看那嘴臉,好像比那伊利亞巫師還要急於將黎叔兒他們碎屍萬段。 就在這時,桃木妖又是一聲嬌呼,楊億和魏二苟擡頭一看,不知何時,那兩具原本應該在建築物屋頂的血屍已經援着建築物的外壁爬了下來,正貼在距離地面近兩米高的牆壁身上,陰測測地盯着他們,身上的鮮血將那原木的牆壁塗抹的一片猩紅。 前有虎狼,上有血屍,楊億和魏二苟雖然自恃體內有金剛杵的神力,卻也難掩緊張之情,倒是黎叔兒,對於那頭頂的血屍好似視而不見,大大咧咧地看着那發號施令的男子嗤笑道:“我說,你就是遊擊將軍盧永嘉吧,誒?” “放肆,爾不過是一介亂民,焉敢直呼本軍門官諱?似你這等目無國法的亂民,就該着那凌遲處死,方曉得官法如爐真如爐,還愣着作甚,速速將這些賊人拿下正法!”那男子果真是垣曲城裡駐紮的綠營軍的最高軍事首腦——綠營遊擊將軍盧永嘉,只是那盧
永嘉着實是被黎叔兒他們氣苦了,只管驅使那些綠營兵上前去捉拿黎叔兒四人。 那些綠營兵久疏戰陣,一個個都是嫖娼的猛將,賭錢的真君,要是真對陣不要命的太平軍,恐怕這當兒早已是跑得鞋都攆不上腳了,不過,那些綠營兵一見眼前的這四個人是老的老,少的少,還有一個皮膚吹彈得破、嬌弱賽西斯的妙齡女子,且手無兵刃,那些綠營兵欺他們四人赤手空拳,又仗着自己人多勢衆,遂呼啦啦圍了上來,想要在盧永嘉面前邀功請賞。 見那些綠營兵打頭陣,伊利亞巫師也樂得坐觀其成,便在那四名蒙面人的保護下,與那盧永嘉站在一起,且看那黎叔兒四人如何受死。 見那些綠營兵喳喳呼呼地圍了上來,有些兵痞子見桃木妖貌美誘人,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起了污言穢語,一下子就打翻了魏二苟的醋罈子,不待黎叔兒發話,就掏出白手刀衝向那些綠營兵,要大開殺戒了。 一見魏二苟是真上火了,楊億怕那些綠營兵趁亂下黑手,趕忙也跟着衝入綠營兵中,與魏二苟背靠背地戰鬥,以免被那些綠營兵從背後偷襲。 要說對付這些看着就跟一堆豆腐渣似的綠營兵,楊億和魏二苟先前還多少有些懼意,畢竟對方人多勢衆,可真一動上手了,這哥倆體內那股子不見血不算完的原始野性就被激活了,一人抓着一把白手刀,直接就往那些綠營兵的脖子上招呼。 要說那些綠營兵平日裡根本就不進行操練,別看手裡握着長矛腰刀,可那都是嚇唬老百姓的,如今真碰上了象楊億和魏二苟這樣原來上學時就飽經打羣架錘鍊的戰士,還特麼都是東北人血統,幾個回合下來,就被撂倒了一片,脖子上的血窟窿“咕嘟咕嘟”地往外直躥血,當時候嚇傻了,發一聲喊,那些綠營兵是四下亂逃,氣得那盧永嘉是七竅生煙,亦是無
可奈何。 那觀戰的伊利亞巫師似乎對綠營兵的不堪一擊早有預料,所以對於眼前的這番景象並不驚奇,待那些綠營兵逃散後,伊利亞巫師站在那四名蒙面人的後面,冷笑着看向楊億和魏二苟說道:“你們就像兩隻猴子,只會跳來跳去的,可也只配對付那些草包,現在,就讓我的姑娘們和通靈血屍一起獻上死亡之吻吧,哈哈” 那伊利亞巫師用斗篷將自己的身體裹緊,向後退去,而那四名蒙面人則一起扯下臉上的面罩,四名冰肌如雪、金髮碧眼的美豔羅剎女子赫然出現在他們眼前。 “我草,又是外國大娘們,還是這大清朝好啊,這些洋妞是來去自由,連護照和簽證都免了,呵呵”魏二苟一見那四名敢於活扒人皮的蒙面人竟然全都是幾百年前的俄羅斯美女,頓感意外,忍不住順嘴說道。 “她們都是殺人機器,沒有一點人類的感情,我奉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那伊利亞巫師不屑地看了擺出格鬥架勢的楊億和魏二苟一眼,冷笑道。 “我們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之人,別說我沒事先提醒你們,我們下手很黑的,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吧,啊?”魏二苟見那四名羅剎美女面無表情地朝他們哥倆走來,遂出言恫嚇道。 那四名女子對魏二苟戲謔的話語是充耳不聞,突然發出一聲大喊後,四人各自從後腰抽出一柄劍身甚寬的短劍,兩人一組,分別砍向楊億和魏二苟。 因爲對方是女流之輩,儘管那些羅剎女子體型高大,甚至與楊億和魏二苟都差不多高矮,但她們畢竟是女子,無論體力還是臂力,都不能與自己這個純爺們相提並論,所以,楊億和魏二苟都沒有將這四名女子當一回事兒,見她們撲了上來,楊億右手反手持刀,先磕開砍向自己頭部的那把劍,而後一個側滑步,避開了刺向自己腹部的另一把短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