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趕赴來此地之時,這些東海郡地方官員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保守估計離開也已經有了一個時辰!”
一位齊國將士來到了齊國實權將領的身側,拱手於身前,對其開口說道。
伴隨着他的話語落下,只見一個碩大的巴掌便是落在了他的臉上,清脆的一道聲響在這寂靜的夜空之中響起。
只見那一位齊國實權將領怒目圓睜地看着眼前之人,咬牙切齒道:“當真是一羣酒囊飯袋,難道如此一大批人離開營地,就沒有一個人發現不成?我齊國養着你們這一羣廢物當真是耗損我齊國的國力!”
被打了一巴掌的齊國將士此時雙手緊握成拳,低着頭一言不發,他很清楚自己眼前這一位齊國實權將領的脾氣,一旦對方發怒的話,自己說不定早就已經被其用刀斬首,而不是僅僅是一巴掌那麼簡單。
齊國實權將領深吸一口氣,對着麾下的衆多齊國將士開口說道:“傳我的命令,把軍中將士散佈出去,這些東海郡地方官員及其家眷有着三百人,憑藉着這三百人的腳力,想要在一個時辰的時間裡面逃出生天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有將士嚴格排查周遭的地區,確保這些傢伙沒有躲藏在某處犄角旮旯當中,不然的話,只要被我抓到,我必須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伴隨着齊國實權將領的話語落下,在場的數百位齊國將士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此刻只能夠按照其命令行事,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無奈之舉,誰叫這齊國實權將領乃是齊國皇子身邊的紅人,更是被人揚言爲齊國皇子日後的扶龍之臣。
在此等殊榮的加持之下,他深得齊國皇子的信任,故此軍中大小事宜皆是由他經手,故而在軍中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甚至其命令都有人認爲比齊國皇子更有威懾力,畢竟這位齊國實權將領可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但凡有人膽敢忤逆他的意思,那麼必然是會被他秋後算賬,到時候輕則挑斷手筋腳筋,重則便是被一寸寸颳去身上的皮膚,然後用大火灼燒,直到死去。
因爲其的刑罰實在是太過於恐怖,故而齊國將士皆是沒有一人膽敢得罪他,無一不是對其畢恭畢敬,希望能夠得到後者的青眼,就連先前那位送出女子給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千夫長之所以能夠坐上那個位置,也是因爲他會做人。
這麼多年以來,那位千夫長早就已經摸透了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的脾性,能夠按照其喜好爲其獻上女子,這麼多年以來,自己獻上的女子都有着近百人,其中絕大多數都是並未開過瓜的女子,這些女子皆是第一時間獻給了這一位齊國實權將領。
等到這位齊國實權將領享用完畢以後,纔會輪到自己,自己玩膩之後便會丟給手底下的人蹂躪致死。
對於這件事,許多齊國百姓皆是敢怒不敢言,畢竟正所謂民不與官鬥,他們很清楚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面對此等喜歡女子的軍中將領,他們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將家中即將落瓜的女子給雪藏起來,不讓這些軍中之人給禍害了。
對於這件事,齊國皇子也是有所知曉,只不過他對於這件事乃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打算插手,按照他的意思便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畢竟這位齊國實權將領可是手握大軍,一旦其強行出手的話,對於如今復國在即的齊國來說乃是一件禍事。
也正是因爲有了齊國皇子的包庇,使得這一位齊國實權將領愈發囂張跋扈,甚至隱隱約約之間已經有了壓住那些齊國遺老的架勢。
此時此刻,這位齊國實權將領看着眼前空無一人的屋子,惱羞成怒,誰能夠想到竟然有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這件事也未免太讓他憤怒了吧!
只見這位齊國實權將領將手底下將士派遣出去的同時,還來到了齊國皇子的營帳之內,他很清楚這件事不可能瞞得住,現如今只能夠將此事一五一十地稟報給齊國皇子,以此來取得齊國皇子的原諒。
而此刻的齊國皇子的營帳之內,齊國皇子早就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一張椅子上,先前軍中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他又怎麼可能沒有被驚動。
此刻目光落在眼前的齊國實權將領的身上,沉聲問道:“先前軍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是有人向本皇子稟報說是有着近百位精銳將士遭遇到了滅門之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伴隨着齊國皇子的話語落下,這位齊國實權將領深吸一口氣後說道:“回稟公子,此事乃是今夜有那麼一夥人潛入到營帳之內,將末將麾下近百位精銳將士給斬去了命門,現如今他們都已經失血過多暈死過去!”
“怎麼回事!”
齊國皇子也是滿臉的震驚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膽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行徑,當真是瘋了,要知道這裡可是齊國境內,有着三萬餘衆的齊國將士!
“可曾找到此事是何人所爲?”
齊國皇子的目光落在眼前的齊國實權將領的身上,臉色愈發陰沉下來,凝聲問道。
後者深吸一口氣說道:“公子,今夜那些來自東海郡的地方官員全部都已經消失不見,末將認爲此事應當與他們脫不了干係,不過還請公子放心,如今末將已經將麾下將士全部派遣了出去,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夠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這話的齊國皇子臉色陰沉道:“齊將軍,你應該也清楚,這件事是爲何而起,倘若真的是那些東海郡地方官員所爲,難道你認爲那些傢伙當真是有着這般能耐不成?”
“不過是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迂腐讀書人,他們又怎麼可能有這等膽子與我們齊國之人動手。”
“此事必然是牽扯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