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變化似乎總是這麼快,上一刻完全是末日之景,這一刻已然恢復如初,像是什麼也沒發生。
威壓不見了,衆人漸漸恢復了狀態,只有阿鼻鬼母還在辜雀的懷中顫抖,她的理智暫時沒有恢復。
所有人都望着天空,望着那一道瘦小的身影。
但這一刻,百曉生卻像是失去了一切惡搞的心,只是看着天空,背對着衆人。
“唉......”
他深深嘆了口氣,喃喃道:“最後一個紀元,最後的一元時光,諸君珍惜吧。”
聲音之中充滿了嗟嘆和感慨,又有一種未知的無力感,他終究還是走了,消失在了天地之間,沒有多說其他的話。
衆人這才重重鬆了口氣,在原地不停喘着,只覺人都要虛脫了。
什麼天衍,什麼聖雄,在剛纔那一股威壓面前,所有人加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可現在也並不是感嘆這個的時候了,因爲一個更重要的信息出現了,紀元進入了最後一元,該迎來終結了。在這一段時間內,要去做什麼?怎麼掙扎,又怎麼去面對這些來臨的厄難?
各大文明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一個個連忙離開。
而辜雀則是低頭看向阿鼻鬼母,近距離觀察她的臉,也依舊找不到任何瑕疵,反而越看越驚豔。
“別看了,幫我療傷。”
鬼母虛弱嘆了口氣,艱難從辜雀懷裡撐起來,道:“快幫我。”
辜雀道:“怎麼幫?你這個是詛咒反噬,我可不懂詛咒一道。”
“幫我把衣服脫掉,然後,把我脊骨裡的那一道光抽出來。”
“什麼?”
辜雀頓時嚇了一跳。
鬼母道:“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麼?快幫我,把那一道光抽出來,我快堅持不住了。”
“那...那好吧......”
辜雀剛剛按住鬼母的肩膀,鬼母身體便忽然一顫,道:“別、等等......”
“怎麼了?”
“把、把棺蓋蓋上,不能便宜了其他人,我的身子,其他人不能看。”
“喔...”
辜雀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連忙把鎮界靈柩棺蓋上,然後看向站在前方的鬼母。
她正背對着自己,雖然衣衫破舊而寬大,但還是可以看出她身材很纖細,身子很單薄。
“要不...你自己脫?”
辜雀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鬼母咬牙道:“沒膽子的男人。”
她握住自己的衣襟,雙手抖得厲害,只覺一陣乏力。
強行打起精神,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朝兩側一拉,衣衫便完全脫落了下來,墜在地上。
辜雀這才發現她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瘦弱,真真就像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雪白的皮膚像是在發光,沒有任何瑕疵。
肩極窄,背很薄,蜂腰只是盈盈一握,但胯部卻是突然隆起,比例誇張無比。
挺翹的......辜雀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過於完美的身姿讓他幾乎把持不住,鬼母的魅力是難以形容的,甚至無法用體態語言去形容。
他不敢往下看,只是看着她的背,但卻發現背肋兩側出現了圓弧......
這是......
嘶!
辜雀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兩道圓弧,竟然是胸部的輪廓,老天爺,這麼偉岸嗎?從背後都能看到兩側的輪廓,這簡直太完美了吧!
“竟然是童顏巨......”
“你在說什麼?”
辜雀的話還沒說完,鬼母便忽然出聲了。
“沒、沒什麼!”
辜雀嚇了一跳,仔細看着她的脊骨,果然看到了一根好似黑線的光芒,那竟然在皮肉之下,脊骨中心,貫穿了整個脊骨,直入頭部。
“這一道光到底是什麼?”
鬼母呢喃道:“詛咒之線。”
“那是什麼?”
鬼母道:“或許你不懂詛咒之術,事實上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好像都不懂。這是我的詛咒之線,也叫命中之門,這個東西是我力量的來源,也是我的本源。”
“她是散發詛咒和接收詛咒的法線,已經不能算是器物,而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
她輕聲道:“你現在需要做的是,撕開我的背,把脊骨敲斷,然後把這一道光拉出來。”
“因爲,我自己是很難拉出來的,關鍵是我現在狀態很差,沒有力氣。”
辜雀眉頭緊皺,忍不住道:“就這麼硬拉出來?不會出事嗎?”
鬼母緩緩道:“拉的時候會伴隨劇痛,這種痛楚......反正你別管我就是了,心狠一點,直接拉出來,我就輕鬆了。”
“那你準備好了嗎?”
“嗯......”
辜雀深深吸了口氣,緩步靠近鬼母,已經聞到了她身上處子的幽香。
他雙手輕輕按在了鬼母的肩膀上,令鬼母身體一顫。
“你忍着點。”
辜雀說了一聲,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向下移,指尖光芒閃爍,她的皮肉便直接被割開,露出了那一根脊骨。
鬼母沒有痛呼,依舊很平靜。
辜雀面無表情,兩根手指朝前輕輕一戳,脊骨便直接斷開,斷裂之處,黑色的光線顯露了出來。
鬼母開始喘氣了,辜雀感受到她身上在發燙,在流汗。
“來了。”
辜雀說話的同時,右手直接插了進去,攥住那一道黑色的光線,猛然朝後一拉。
“呃啊!”
鬼母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仰了起來,頭朝着天,表情極爲痛楚。
辜雀看到了她前方的身體,那兩團乳肉晃盪不休,簡直讓人迷醉。
但辜雀的臉上沒有表情,目光也沒有停留,他此刻很專注。
“鬼母,問你一個問題。”
“什...什麼...問題,一定...要現在問?”
她的聲音在顫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處於極度痛楚的狀態。
辜雀朝她胸努了努嘴,道:“有人摸過你這個地方嗎?”
“你放屁,老孃早就說了,其他人看都沒看過,你......呃啊!痛!痛痛!”
她話還沒說完,便慘叫出聲,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量一般,直直朝後倒來。
辜雀一把將她保住,伸出右手,道:“看,它出來了。”
鬼母看着辜雀手中不斷跳動的黑色光線,雙眼變得迷離起來,虛弱道:“便宜你了,這下,我被你看光了。”
辜雀道:“你怎麼療傷?”
鬼母嘆了口氣,道:“去辦你自己的事吧,把我留在鎮界靈柩棺中,我需要在裡邊好好修理這根黑色光線,修理好了它,我自然也就恢復了。”
“在這修理期間,我狀態陷入低谷,恐怕一個禁忌都能殺我,我還是不出去了。”
辜雀道:“你不怕我殺你?”
鬼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道:“你都看到這些了,能狠得下心來纔怪。”
辜雀把目光一看,無奈道:“你確實有這個資本說這句話,但不代表我要與你發生點什麼,或者建立什麼關係。你傷好了就走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話,辜雀直接飛了出去,把銅棺蓋上,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