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了啊,我從小就被我師傅派出去四處採藥買藥,哪裡我都去過了呢。”哈哈一笑,韓青一臉驕傲的拍着胸脯,開口對蘇文鼎說道,“玉州城我去過不知多少次啦,那裡我已經熟的不能再熟了,蘇大哥你們放心,跟我一起走,絕對丟不了你們的。”
“呵呵!”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對視一眼,卻是被韓青這番保證給逗笑了,微微搖頭,蘇文鼎說道,“韓老弟,那可就真是要多謝你了,我們第一次出遠門,玉州城還不怎麼熟悉呢。”
韓青是一個性格外向的人,看到蘇文鼎笑意盈盈,韓青臉上的笑容更加歡快起來,“不用謝我,這都只是小事兒。不過蘇大哥,我這些年走南闖北,見過的別的門派弟子也不少了,就如同昨天來說吧,我在下山的路上,就遇到了幾個青木派的人。”
蘇文鼎和杜文潔臉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沒有去打擾韓青的說話,韓青此人,蘇文鼎現在覺得可以和他深交,如此一個性格活潑的人,可真是少見。
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沒有插話,韓青話匣子一開,卻是就此收不住,“蘇大哥,你們不知道,那幾個青木派的人態度可沒有你們好呢,他們一個個長得都五大三粗的,凶神惡煞。還對我一言不合,惡語相加,一個氣憤不過,昨天我就偷偷拿了他們一樣東西,他們現在。。。”
蘇文鼎眉頭猛然一皺,眼睛裡爆發出一抹鋥亮的光芒來,扭頭怔怔的看向韓青,蘇文鼎略顯不可思議的追問道,“什麼?韓老弟,你偷了他們的東西?”
韓青忽而伸手緊緊捂住嘴巴,睜大了一雙充滿驚駭的眼睛,隨即卻是一臉尷尬的對蘇文鼎搖搖頭,在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一臉冷峻的目光注視之下,韓青這才放開手來,眼神不敢直視蘇文鼎,“額,不算是偷,是他們先罵我來着,我看看他們人多打不過,又氣憤不過,所以就順手拿了他們一件法器,現在,現在他們應該還追在我後面呢。”
蘇文鼎和杜文潔對視一眼,瞳孔裡爆發出不可思議的目光來。蘇文鼎臉上更是一下子就浮現出一股煞氣來,冷冷的看向韓青,蘇文鼎說道,“韓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剛纔是一直在被人追殺,爲何不和我們說一聲!”
若非是剛纔韓青一不小心說漏了話,蘇文鼎和杜文潔還不知道,原來剛纔韓青是被人一路追殺,路上碰巧遇到了他們。被人追殺啊,蘇文鼎微微搖頭,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韓青拿了人家的法器,人家自然不會放過韓青的。蘇文鼎和杜文潔如此生氣的原因,除了韓青一路上沒有告訴他們兩人事情的真相之外,還因爲此時就在他們的身後,有着一夥青木派的人在追着韓青而來。這件事情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徵兆,就被拉進來了。
看着蘇文鼎和杜文潔兩人那臉上浮現出的一絲憤怒表情,韓青臉色變得更加尷尬了,伸手撓撓頭,韓青嚅囁着開口對蘇文鼎說道,“不好意思啊,蘇大哥,我其實是想找幫手來對付那幾個青木派的人,只是一路之上,我實在沒發現別的修真者。正好路上看到你們了,所以我就想請你們幫我的忙,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只是因爲事情緊急,你們可不要誤會。”
蘇文鼎微微搖頭,韓青臉上表現出來的這一尷尬表情,卻是讓他和杜文潔感到無語。韓青這傢伙,前後做事烏龍百出,陰謀被揭露之後,韓青卻是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韓青一邊說着,一邊用眼光瞟向蘇文鼎兩人,說話的聲音更是越來越小,“蘇大哥,你們若是怪我的話,那現在你們就先走吧,既然你們不願意,那我也不能勉強你們。”
蘇文鼎眉頭微皺,陰沉着臉,看了韓青一眼,這傢伙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暗自嘆息一聲,蘇文鼎開口說道,“我們都已經被你拉下水了,你倒是先說說,追蹤你的那些青木派弟子,有多少人,修爲都怎麼樣吧,我們兩個人修爲低下,到時候恐怕幫不上你什麼忙呢。”
韓青聽得蘇文鼎如此一番話,擡起頭來,眼前猛然一亮,滿臉驚喜的開口對蘇文鼎說道,“這麼說你們是同意幫我了,那真是太好了,你們放心,那些青木派的人只有四個,一個凝脈中期,一個煉氣後期,還有兩個煉氣初期的,咱們三人合力,應該打得過他們。”
蘇文鼎翻翻白眼,心裡一下子就累積滿了怨氣,“這四個人,你能肯定就我們三個人能打得過?我們爲什麼不趕快趕路,早點到玉州城,躲開他嗎呢?”
韓青臉露苦笑,對蘇文鼎微微搖頭,燦燦的開口說道,“蘇大哥,實話說吧,那四個青木派的弟子,現在應該已經離着我們不遠了,那凝脈中期的傢伙手裡有一件飛行法器,速度極快,最多不超過半個時辰,他們就能追上我們了。”
蘇文鼎微微搖頭,看着韓青那一臉燦笑的樣子,心裡也不知該說韓青到底是單純還是別有心計了。以他一個凝脈初期的傢伙,和蘇文鼎他們兩人說話卻是和和氣氣,還要請他們幫忙,而且還想靠着他們三個人的實力,去對付青木派那四個人。
笑話,一個凝脈中期的實力,或許就比韓青厲害了,再加上對面還有一個煉氣後期,兩個煉氣初期,蘇文鼎他們現在三個人,有一個杜文潔還是引氣中期的修爲。
這實力對比,蘇文鼎心裡只是略微一比較,就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臉露苦笑了。看看臉上還能保持一副笑臉的韓青,蘇文鼎心裡既是憤恨又是無奈。
“好吧,韓老弟,我看你臉上一直微笑着,對於這件事情,應該有辦法的吧?”蘇文鼎臉色顯得有些沉重,看向韓青,卻又有些期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