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本無青梅意,可憐男子竹馬心。
本來,王衝艱難的逃出火海後,卻發現了女神林若曦還陷入其中,於是,他毫不猶豫的衝了下去準備營救她,卻沒想到被不怎麼懼怕真龍之火的聶晨風搶先一步將其抱走了。
這一個小小的情節誰都沒有注意到,因爲大家都在逃命,而全力擊中精力抵抗真龍之火的聶晨風也沒有發現。當然,他更不知道這王衝一直喜歡着林若曦,並且此生爲了她拒絕一切的女色。
“阿黃,我們是不是聽錯了,都走了一個時辰了,還沒有見到水源之處。”聶晨風有些錯愕的道,走得很鬱悶,真不知道被這死龍弄到哪裡來了。
“唆噶晨小子,要淡定,知道麼?”阿黃飛在前面引路,回過頭撇撇嘴道。
“好吧。那源泉恐怕大得嚇人,水聲傳千里,想來應該是一瀑布。”聶晨風自語道。
“晨小子,有女神相陪,雖然話都不屑和我們說,但一路上也不寂寞。”阿黃搖搖小小的黑尾巴,兩隻龍眼黑不溜秋的到處亂瞟——典型的“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隨時注意,美女動向”的賊樣。
“死龍,不是叫你不要招惹她嗎?等會發飆了你要去負責?”聶晨風真想一巴掌將這一尺小龍拍下來,然後丟在地上狠狠的跺上幾腳。
恐怕這阿黃非但不會受傷,還會把聶晨風的腳弄得生疼!開玩笑,這四腳蛇皮子厚得死亡魔刀都砍不進去,尊器都傷不了。
一人一龍身後不遠處,法力修爲都被那真龍之血散發的真龍之火灼燒來像個凡人的林若曦正咬牙切齒的看着前面的“飛禽”和“走獸,心中的恨意猶如黃河之水天上來,滔滔不絕。
當然,要不是她乃是修士的話,恐怕急速走上這一兩個時辰早就叫苦不迭了,更何況其右腳爲了踢飛壓在自己身上的“死豬”而撞擊到了那yin賊的死亡魔刀上,受了傷呢?
任何人見了這一對奇異的組合都會鄙視聶晨風的不良,後面一個大美人,你卻見之不理,自顧自的走着,好歹你也是個男人啊。
不過,這也怪不得從來都飽受摧殘與衆人輕視的聶晨風不懂溫柔。他只知道,這女神對自己有企圖,不殺她已經對得起她了,就任其自生自滅吧。
然而,林若曦時不時的停下來,用食指尖尖的玉手輕柔她受傷而有着淤血的膝蓋,絕美的瓜子玉顏上有着絲絲痛苦之色,但卻硬是咬緊牙關沒有叫出來。
聶晨風見此心中驚歎,他深深知道被魔刀傷到後的可怕後果,傷口若不及時處理便會逐漸擴大,直至要了傷者的性命,因爲這把神秘的魔刀有着獨有的魔氣。
“嗷嗚晨小子,你太混賬了吧?如此的美女你不去揹着走,真忍得下心啊?再怎麼說,你讓她佔佔便宜也是值得的啊。”回過頭無意間看到處處可憐的女神,阿黃“愛心氾濫”的怒罵着聶晨風。
聶晨風:
“不是你叫我不用管這林小妞的嗎?現在到還來說我?”聶晨風心中很是憋屈,一副受了傷的樣子看着阿黃。
“好吧,我去!”在阿黃想要一頭栽進林若曦懷抱的眼神下,聶晨風不得不屈服了。
就這樣,聶晨風用魔刀劈開路旁人許高的青藤蔓草,走到了十米外林若曦的身邊,看着眼前一身青蓮裙卻有些狼狽的林若曦,他皺了皺眉頭,不知所措了。
此時的林若曦臉色有些蒼白,坐在些許乾草上不走了,齊腳踝的青蓮裙在夜風中微微飄搖,露出一截晶瑩的小腿。由於風的吹拂,那略有褶皺的薄羣緊貼着她的玉體,將其完美的曲線展露了出來。白皙耳畔的青絲遮住左邊的玉顏,與淡淡皎潔月光相映襯,顯得更像女神了。
作爲男人的聶晨風短暫的一失神,心道:“這林若曦安靜下來其實也挺美的嘛,很像紫馨,超凡脫俗;動則像舞輕揚了,隨時要殺要沒完的。”
的確,這林若曦靜如處子,動若靈兔。
注意到一白髮少年的靠近,坐在乾草上,玉手揉着右膝的林若曦擡起了頭,原本平靜的玉顏像是被火山攪動的海面,剎那間火光四射。
“嗯,這林小妞身材確實不錯,就是這臉怎麼突然變了啊?”正在欣賞女神這一剎那的絕美的聶晨風突然注意到女神的臉擡了起來,散發着一股寒意,冰冷得他的心都顫抖了。
雖然女神法力修爲沒有了,但是女神氣質猶在。聶晨風見此後退一步,神色慌張的道:“你,你要幹什麼?”
感情這聶晨風沒了殺伐之氣後,被林若曦折磨怕了的他還心有餘悸啊?不過也是,在那東帝城演武場被林若曦狠狠揍了一頓的那一幕,的確給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恐怖的陰影。
突然發現這話說得有些不妥,像是一個女子要被非禮之前的語言,聶晨風連忙擺正了姿態,想到這林若曦現在法力修爲還沒恢復呢。之前,誰還要殺她來着?
“不對。你要我幹什麼?”聶晨風如是道,有點慌的他更不知道這句話有多麼的混賬。
林若曦聞言,玉臉像是瞬間被冰凍了。要你?誰會沒事要一個男人?稍微一思索,她知道這yin賊來此的用意了。
“他——在調戲我!”
——這便是映入林若曦腦海的話。
“你——你混蛋!”
反應過來的林若曦竟然罵出髒話了,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她何曾被哪個男子如此的當面調戲、當面侮辱?
本就無意的聶晨風突然一驚,被其話罵清醒了的他心思瞬間敏捷了起來。他總是那樣,要麼單純得過頭,要麼聰明得可以,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聶晨風隨後反過來兇狠的看着坐在乾草上的她,道:“林若曦,你再罵我信不信我”
林若曦見到這白髮男子變臉如此之快,意識到自己貌似還羊在虎口,如此危險之境還與這yin賊計較幹嘛?要知道,這yin賊可是有好色“前科”的啊。
這時,林若曦迅速恢復了平靜,心中卻是無比的擔憂,生怕這yin賊對自己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在她眼中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貞潔——因爲,她是林家的女神。
“晨風,你,你要幹什麼?”
見到那逐漸逼近的臉龐,林若曦終於有些慌亂了,玉手不安的握着袖中的青蓮劍,居然不叫聶晨風爲yin賊了,怕真引起他的欲*望那就糟糕了。
聶晨風嘿嘿的笑了起來,剛纔自己還如此緊張呢,現在沒想到絕色這麼快就轉變了。
“嘿嘿,幹什麼?男女之間能幹什麼?”聶晨風淡淡的說道,眼神不斷地看着林若曦受傷的膝蓋,臉色十分正經的繼續道:“女人總愛想那麼多!”
聶晨風蹲下身來,慢慢的逼近了乾草上坐着的女神,眼睛不曾離開過林若曦的右腿:“被死亡魔刀所傷的傷口,的確是有些難處理啊。這林小妞就是那麼倔強,傷口有魔氣與淤血還只是簡單的揉揉。”
林若曦看到聶晨風注視着自己的身體,特別是其眸光竟然看着自己那失去遮掩的腿,她更是慌了。
還沒等林若曦尖叫,聶晨風便抓住她的右腿,將其擡了起來,藉着那本就缺了一塊布的口子直接吻了上去。
“啊——yin賊,你,你放開我——”
林若曦沒想到這白髮男子竟然敢直接親吻自己的右腿,而且動作還那麼粗魯,那麼迅速。話說,她怒了。
三番四次被人冒犯,女神不發飆纔怪。所以她迅速將袖中的青蓮劍刺向了聶晨風的後背。
“嘶嗯”
可是,那劍尖剛剛接觸到聶晨風的背脊便停了下來。
“你”林若曦感受着膝蓋處的淤血與魔氣被一口慢慢地吸出來,她頓時呆住了,檀口微張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一刻,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眼神是那麼的純潔,臉龐是那麼的英俊,心靈是
要是林若曦知道口中含血的聶晨風此時心中所想的話,恐怕又會一腳將其踢飛出東洲——“這林小妞的血的味道怎麼那麼不好啊?冰冰的,苦苦的!女神果真是冷血的!”聶晨風心道。
片刻,林若曦終於恢復了平靜,沒想到眼前的白髮男子還有這一面,“他爲何不殺了我,或是”
“yin賊,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被聶晨風的行爲弄得有些蒙的林若曦心中複雜萬分,眸子反射着皎潔的月光,淡淡的照在爲自己吸血治傷的白髮男子身上。
良久,聶晨風終於擡起了頭,額頭上有些汗珠,滿口鮮血的他嘴脣發紺,臉色蒼白,顯然吸入了魔氣入體的他法力消耗巨大,道:“好了,這傷恐怕會留下傷痕,要你恢復修爲運轉法力後才能徹底治癒。”
聞言,林若曦皺了皺兩彎秀眉,想到要至少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法力修爲她便有些擔憂,看着眼前的白髮少年,猶豫很久。
本來要虛弱得昏倒過去的他感受着林若曦要說些什麼便強打起了精神,心道:不會吧,難道是那三個字?
“——yin賊,我傷好後還是會殺了你!”林若曦淡淡的道。
正滿懷希望的聶晨風聽聞林若曦的話連最後一口氣都差點沒呼出來便徹底的虛脫了,無語了,雷到了。
蹲着的他“噗通”一聲便朝林若曦的懷裡倒了過去
“啊——yin賊,你——”
林若曦見此驚慌失措,對自己剛纔所說的話後悔不跌,玉手慌忙的擡着聶晨風正倒下的頭。
就在林若曦的玉手將要擋住他的時候,那顆有些帥帥的頭竟然“轉了個彎”繞過其手倒在了她豐滿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