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的刀問過了新書期,點擊不高了,求喜歡的多多支持下風起,拜謝啊。)紫金皇城中,一演武場周圍的殿宇全都化爲了飛灰,只留得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剩下的一抹焦黑。
在這些廢墟圍着的演武場上空,一“云溪繞九天,羽化飛仙”的白鶴長袍中年男子雙手划動着,同時,在演武場對面的另一端,一位頭戴皇冠,身穿真龍袍的威武男子與之遙遙相應。
二人雙手間充斥着只有王者纔有的真氣,那真氣演化萬千,大羅周天,七彩的紫金玄石不斷地在二人的配合下從遠處飛過來修復着這片焦黑的土地。
良久,一座座的紫金殿宇在兩位王者耗費真氣的搭建下,拔地而起,重現了**之前的輝煌場面。
“鎮國王,告辭了!”不等頭戴皇冠的鎮國王答言,副院長羽溪便帶着舞輕揚準備離開這裡,略顯蒼白的臉顯示着王者真氣耗費巨大。
“羽溪,這次你我恩怨一筆勾銷,多謝啊”鎮國王連忙回到,卻只看到了羽溪鑽入虛無空間的身影。
雖然二人爲聶晨風之事有所爭執,可是並不影響二人之間的交情,畢竟,這混亂之城的城主曾與這國主雨東河的大哥雨東海有故,曾經帶領混亂之城的絕世強者挽救東帝國之危難,而羽溪便在其中。
待羽溪、鎮國王、周頂天三位王者消失後,衆人才逐漸散了去。很多人心中在驚歎王者的滔天威勢之時,也在懷恨那曾經獨享雪飲狂刀之威而現在又滅殺瞭如此多修士的白髮少年。
“那可惡小子,殺了我如此多的同門師兄弟,還用妖物傷了我家族長。真該死啊!”一位略有煞氣的青年背背闊刀惱怒的道,雙眸中有着兇光。
“唉,沒想到那表面上看似人畜無害的白髮少年竟然是個惡魔,這次,天下人一定會得而誅之的。”另外陳家的一位修士嘆息道,臉上掛着一絲殘忍。
“哼,殺該殺之人,又有何不可?”
另一位周家的女修士走過來怒視幾人,繼續道:“本姑娘怎麼看這白髮少年像是在爲民除害呢?恐怕整個東洲的英雄豪傑知此並不會與之爲敵吧?”
說話之人有着幾分姿色,正是曾在日落客棧中阻止周實馬上出手相救舞輕揚的女子,對聶晨風接住被吳煞擊飛而出的周實的行爲有些感激。
聞言,幾位陳吳兩家的修士怒目而視那紅素衣的女子,正要拔刀相向時,卻看見了其身後一身白衣、蒙着白紗的周家仙女在近旁。
剛纔談論的幾位修士高舉的屠刀,瞬間停在了空中,近乎畏懼的看着眼前的“仙女”。
周仙兒有着與煙絮雪相似的着裝,一身白衣,同樣白紗遮面,無人知曉其容顏,這也是聶晨風總感覺此女有些“似曾相識燕歸來”的原因。
“你們走吧!”周仙兒雙眸帶着一絲溫和道,並沒有因此而發怒。
聞言,剛纔出手的那幾位修士反應了過來,如獲大赦,全然不顧狼狽之樣連滾帶爬的逃離了這裡。
“嘻嘻,謝謝仙兒了。”身着紅素衣的女子笑顏展露了開來。
“好了,紅紗,以後別多言了知道嗎?”周仙兒淡笑着道。
“恩呢,仙兒,我知道的。再說最後一句,那可是你的未婚夫啊,他們竟然敢說話話。咯咯咯。”名叫紅紗的女子俏皮笑道,郝然,兩女的關係很好。
周仙兒給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想到那與自己指腹爲婚的白髮少年,轉過頭的眸子中有着一絲複雜。
皇城的最大一殿宇,叫做“紫金殿”,是國主雨東河出朝或者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大殿中有着十二根半丈龐大、真龍纏繞的黃金巨柱,分兩旁將高數丈的殿宇頂撐起來,顯得氣勢磅礴,巍峨無比。
此時,在殿宇的兩邊站着衆位青年強者,殿宇高臺龍椅上,身着皇袍的雨東河將目光投向衆人。
良久,一身白衣的王衝風度翩翩的走了出來,手中摺扇輕微扇動道:“我原以爲,那晨風雖然殺了我的三弟,但是我三弟確有不對在先抓了那叫木紫馨的女子,所以當初心有慈悲的放了這晨風一命,可是,卻不曾想這白髮少年真是惡魔!”
“哈哈哈,王衝兄不必自責,那晨風,不,都怪那聶晨風城府之深,隱藏了卑微的身世,矇蔽了衆人的眼睛啊。”南宮月淡笑着,和王衝一唱一和。
“唉,是我太愚昧啊。”王衝故作哀嘆的道。
衆人聞言,除了許震和柳惜月心中很鄙視外,不知情的人都讚歎這王衝品學兼優,心胸寬廣,連雨東河也對其刮目相看。
這便是王衝的“籠絡人心,爲我所用”的計謀。
“據我所知,這晨風在聶家之時,曾經爲了一個小小的不明女人而忤逆,偷偷奪得家族中的雪飲狂刀導致整個聶家家族滅亡,實乃十惡不赦的人啊。”
南宮月像是很瞭解的繼續道:“當日便殺了衆多的修士,竟然還滅殺了王者般的存在,不曾想這惡魔今日重持魔刀大鬧二位公主的擇婿,實在該殺啊!”
“該死的白髮惡魔,竟然還殺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吳清。”
這時,一旁煞氣沖天的吳煞說話了,滿臉的橫肉由於惱怒止不住的顫抖着,最後從牙縫中咬出一句話:“管他真實身份是什麼,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啊!!!”
那吳清還算手無縛雞之力?平時靠着自己是“女人”,不知道迷惑、禍害了多少的修士。很多人都想從其身上揩一把油,這也是導致吳清在吳家家族中備受歡迎的原因。
“是啊,連女人都不放過,我都鄙視這晨風了!”南宮月適時開口道,引得衆位大臣的一陣非議。
“哼,他壞了我和大公主然兒的好事,本座會將其親自拿下的。”一旁手持長槍的陳深眉毛上揚,臉上的桀驁之色一目瞭然。
雨洛然聞聽其言,不想與之答話,怕此人糾纏到自己的身上。
雨洛嫣聽着衆人對聶晨風的評判,她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着,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大扇子一般扇動,芳心想到:“他曾經爲救一白衣女子反出過聶家?”
不得不說,少女懷春的年齡就是恐怖啊,特別是對於這被稱爲“惡魔天使”的雨洛嫣來說,更是表現的出奇。別人都以爲聶晨風是十惡不赦的白髮惡魔,她心中卻是好奇他是怎樣“英雄一怒爲紅顏”的。
離殤天冷冷的看着被譽爲青年天才的衆人,他像是被隔離了一般,沒有人敢與之交談。不過這也是他根本看不起衆人造成的。
聽聞衆人的話,他大笑着揹着天地劍走出了大堂,根本無視雨東河,“哈哈哈,一羣只會說不會做的鼠輩,他的頭顱,我離殤天自然得之!”
狂,誰能有他狂?
傲,誰能有他傲?
直接無視一帝國之主的邀請,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這便是被衆人所譽爲“天之驕子”的中離殤——離殤天。
他,像是來自黃泉地府的魔魂,舉手擡足撕裂虛無。
他,像是來自九幽高天的戰神,一怒一哼波動山河。
他——七歲之時,巨龍帶走入深山;十歲之時,兇獸之間謀生存;十六之歲,無需測試入學院;兩年之前,玄階一人闖黃河;現如今二十四歲,玄階二星有奇遇,河底偶得“天地劍”。
不得不說,這離殤天絕對有狂的本錢,二十四歲便是玄階二星,遠比一般的人要強。當然,除了看不清修爲的王衝、林若曦外,恐怕沒有誰能與之抗衡了。
“這”雨東河見此有些惱怒,卻是沒有叫人出手阻攔。
“國主,我去殺了他!”雨東河身邊的黃金統領有些看不慣離殤天,怒聲道。其身邊又有着十位黃階巔峰的護衛,可見一帝國的強大。
“黃護衛,不可!”雨東河還未出言,一旁的雨洛然便說話了,作爲混亂學院北閣閣主的她十分了解這離殤天有多麼的恐怖,況且,要滅殺了他,那離殤門豈不是怒火要騷天?
“好了!你們不必多言,本主自會下達‘帝國殺令’!”雨東河喝道,心中十分的惱怒。
雨洛嫣聞言一驚,慌忙道:“什麼?父皇,您要下‘帝國殺令’?”
雨東河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兒,狠下心來冷冷道:“如何?”
“父皇,您不僅要追殺那晨風,還要將其逐出整個東帝國嗎?‘帝國殺令’一出,他便會四面楚歌,整個帝國都容他不得啊。”雨洛嫣有些擔憂的道。
她都知曉這“帝國殺令”,那可想而知其有多麼的恐怖了。
“是啊,父皇,那聶晨風畢竟是沒有反出我東帝國,我們將其逐出帝國有些不好吧。”雨洛然眉頭輕皺,稍微思索的道。
“唯恐天下不亂”的王衝聞言,笑笑道:“那聶晨風雖然十惡不赦,但是還不至於逐出東帝國,畢竟,他是聶家之子,聶家曾經可予帝國有恩啊。”
他奶*奶的,要爲別人說情,哪裡還有說別人“十惡不赦”的?你都說了不赦了,還叫別人怎麼赦?王衝還故意提到這聶晨風乃是聶家之子,他也是隱隱間得知這雨東河與聶家有糾葛,所以特意如此逆着激雨東河。
要是如此雨東河還不發必殺令,那麼這國主他不當也罷,太沒有霸氣了。
果不出王衝所料,雨東河聞言虎目生火,犀利的說道:“哼,他忤逆家族是爲‘不孝’,現在又反自己的帝國是爲‘不忠’,濫殺無辜是爲‘不仁’,棄朋友于不顧是爲‘不義’,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惡魔都不應逐出去,那還有誰該?”
“你們不必多言,本主要他死!”雨東河臉上的肉徹底垮了下來道,國主一怒自有一股威嚴,擲地有聲,令得衆人不敢反駁。
對此,除了許震、柳惜月有些不滿外,王衝等人都笑開了顏。
“晨風,看你還怎麼和我鬥!竟然抱走我要定了的女人,要是若曦有什麼事,我要將你身邊的女人通通殺死,哼!”王衝心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