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法理解女人逛街的感受就如同女人永遠無法理解男人擼(和諧)管的感受一樣。——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小雪面對我毫無徵兆的熾熱的愛之表白而不知所措,苗如芸和蔣英瑜也愣愣地站在一邊。
事情一下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速度之快程度之深,都超過了情景喜劇。
我用一對苦情的戀人在父母逼迫下而被迫分離十年零一天後又在車站重逢時越過我所喜歡草莓冰淇淋的眼神緊緊地盯着小雪,深情地說:“小雪,你就是我的瑞秋。而我,就是你一直苦苦尋找的羅斯。我們,就如同Friends們等待了十年期待他倆結合一樣,我也相信你一直期待着我倆能重新又在一起。”
看到小雪咬着嘴脣,不知所措地絞着手指,我繼續溫柔地對小雪憧憬着未來:“只要計劃生育不反對,我們肯定再生滿坑滿谷的王八羔子,到時候,你可以下雨天沒事打孩子玩。”
事情不對呀,我原本想着是要逃避小雪對那天情況的追查,怎麼現在變成了我對她表白了。
“瑞秋是哪個?她不是叫陳雪麼,難道她改名了?”蔣英瑜在邊上不解地問道。
“別打岔!”苗如芸連忙制止了蔣英瑜,又目不轉睛地盯着我和小雪。
女人呀,就是爲愛情而生的。可是你要知道,當一個男人說愛你時,他都是有很強的目的性:有的是爲了讓你給他做飯吃,有的是爲了能讓你能借作業給他抄,甚至還有的是爲了讓你在夏天時可以幫不好意思地他來打傘……而我,竟然是爲了讓小雪不再追問那天的情況。
其實,我對小雪還是很有愛慕之心的。自從那天醉酒醒來,看到牀上躺着的她,我就爲她而着迷。畢竟,小雪,是第一個除了我媽和我躺着一張牀上的異性。而第一次,總是很難忘記的。
我接着說道:“瑞秋,哦不,小雪,你可知道,自從我在賓館醒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如同紫霞仙子看到至尊寶拔出了那把紫青寶劍的剎那,我就深深地迷戀上了你。我知道,我們做得這一切,都是上天在冥冥之中做的安排,他老人家給我們下了一盤很大的棋。小雪,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思念,火急火燎的,讓我‘寤寐思服,輾轉反側’。”
這一緊張,我都開始語無倫次了,根本顧不上什麼遣詞造句,只要話從頭腦裡一閃過,就立刻蹦了出來。
我趁熱打鐵地說:“小雪,我對你的愛慕之心好比那啓明星。假如你是鳳姐,那我就去讀哈佛;假如你是*,那我就去開‘中紅博愛’;假如你是周蕊,那我就腰纏愛馬仕,送你齊b小短裙……我的心意,皇天后土,你可明白?”
說到這兒,我停止了自己長篇累牘的愛情表白。一口氣說這麼多話,我還真有點不適應,口乾舌燥的。我誠懇地盯着小雪的眼睛,等着她的答覆。
小雪,明顯被我這淋漓的愛情攻勢擊懵了。她坐在椅子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最後,她說了句差點讓我跌倒的話:“人家不是鳳姐?還有那個齊b小短裙是什麼,我怎麼聽都沒聽過?”
尼瑪,我知道你不是鳳姐。你要是鳳姐,我還會對你說這些話麼,早就板磚招呼了?
我揮下手說:“你不懂這個很正常,這個要到半年後,準確的日子是到2012年3月13日纔會火。”
“你也玩穿越,竟然還敢向後穿?!”聽我說起半年後的事情,小雪不可思議地對我說。
苗如芸和蔣英瑜也吃驚地看着我。
畢竟,這年頭大家都是向前穿,誰敢向後穿呀,不怕跨省呀,不怕73條呀?總結一句話,向後穿的都是重口味。
我一臉無辜地說:“我可是按劇本來的,劇情需要嘛!”
我焦急地看着小雪,心中一直重複着一句話:答應我,答應我。你答應我了,我們就立刻開始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你看我,今天早晨臉還沒洗,牙還沒刷。你看這手,上面都沾滿了灰塵。要不你看這樣,等我洗完臉刷完牙咱再好好討論下怎麼樣?”小雪並沒有迎合我灼熱的目光,而是流盼着四周不好意思地說。
我的心,慢慢地慢慢地沉了下去:小雪呀,咱這不是在拍《仙履奇緣》,你不是白晶晶,我不是至尊寶用月光寶盒穿越時空來拔紫青寶劍的,你拒絕我就不能用個新鮮點的理由麼?
比如說,你家的那條薩摩耶不喜歡我,你家的貓兒也不喜歡我,而你又非常非常喜歡你家的狗和貓,所以你只能忍痛選擇不喜歡我;比如說,你是鳳姐,而我是林書豪,即便我征服了整個中國,卻仍然征服不了你那顆喜歡帥男人的心。
雖說我充分利用了女人單線思維的方式。用愛情表白這一招擺脫小雪追問我那天情況的尷尬,但我非但快樂不起來,心情還異常沉重。
這尼瑪就是爲了躲避一輛大卡車,卻沒想到被一輛拉糞車給碓了。
別了,我的小雪!別了,我的34C!
(PS:今天又手賤點開一篇帖子,又看到之前看過很多遍但每看次都落淚的故事:大概在90年代,一位60多歲的女主人接到了一個詐騙電話,對方謊稱是她兒子,但她兒子在兩年前已經死了。可那騙子的聲音和她兒子實在太像,她捨不得掛斷。騙子說得口乾舌燥,發現騙不了她。她便把真相都說了,最後請求對方:“最後再說一句吧。”騙子思考片刻答:“媽,保重啊!”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