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和泡麪有些共同的地上:泡短了,她和你不熟;泡久了,爛了。這絕對是項技術活。——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你可以污衊我的身體、污衊我的工作,可以污衊我的人格,甚至你可以污衊我的尊嚴,但你絕對不可以我的內含。
這,就是男人的邏輯——對大的追求,不停留。男人都喜歡大,大的房子、大的車子、大的內含、老婆都有個大大的胸部,甚至,連得個腫瘤都要比個大小……
苗如芸笑呵呵地說:“我又沒問你,你自己說這些,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就無銀三百兩了,怎麼滴吧?你能站得高尿得遠,你能嗎?無論你站得再高,也只能滋潤你腳下的一小片地方。”聽到苗如芸這麼埋汰我,我不服氣地在她面前炫耀起來。
“就你,還站得高尿得遠,那麼小的還好意思拿出來炫耀?”苗如芸撇了撇嘴,不屑地說。
苗如芸竟然在小雪面前這麼詆譭我的內含,這不就是打擊我男人的根本麼?
“你見過呀,你見過呀,就說我的小?再說了,我那個叫彈性係數大。彈性係數,你懂不?”我憤憤地說,以維護我男人的尊嚴。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說了。這兒還有客人呢?”蔣英瑜看到我和苗如芸戧上了,忙打圓場道。
此時的小雪,聽到我的苗如芸的吵鬧,正是想笑卻不敢笑。就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使勁地抿着,只好拼命地忍着。
不過蔣英瑜的勸解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因爲苗如芸卻不依不饒起來。她聽到我的反駁,就準備將蔣英瑜拉到和她同一條戰線。她拉着蔣英瑜,眼睛卻瞅着我說:“就他,還彈性係數呢,你說是不?”
只不過,苗如芸萬萬沒想到的是。昨晚,蔣英瑜已經抓過我的了。而苗如芸這一問,又恰恰問到蔣英瑜尷尬的地方。
蔣英瑜立刻從苗如芸的手中掙脫出來,氣鼓鼓地對苗如芸說:“你們吵你們的,拉我做什麼。就好像我有多清楚似的?”
苗如芸愣住了,她脫口而出道:“你不是見過他的嗎?”
而小雪聽到苗如芸這一句,將頭扭過來,緊緊地盯着我。她的眼光,慢慢地從頭移到下,再從下移到上。眼睛裡,充滿了不可思議。我知道,小雪又想歪了。
“苗如芸,我沒得罪你吧,你這麼污衊我?”蔣英瑜猛然站起身,指着苗如芸怒氣熊熊地說。
苗如芸愣住了,她不知道事態怎麼一下子變成了這樣。她現在就跟那個東京臺似的,原本還拉着土豆一起告優酷侵犯版本,正爽時,愕然發現,土豆和優酷兩個睡到一起了。
我在邊上幸災樂禍起來。苗如芸呀,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提這檔子事。蔣英瑜正爲昨晚抓到我挺身而出而尷尬時,你還提這個。真是的。
看着戰火已經燒到蔣英瑜那邊,我興沖沖地坐在桌子旁,拿起一個包子就塞進嘴裡。
蔣英瑜卻不讓我消停,她拉着我說:“你說,你說。我什麼時候看到你的了?”
“你就是看到了,又一次小雪還在呢?小雪,你說是不是?”我正忙着吃包子,還沒回答,苗如芸就在邊上答道。
“我怎麼了?”小雪露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沒事,吃包子,吃包子。”我尷尬地解釋着。
這尼瑪,事情怎麼越來越亂了。一會再說出我當時抓着你那雙34C,你還壓在我身上,估計就不是她倆在一起吵吵了,你非和我吵起來不可。
女人呀,永遠是單線思維,不能同時處理兩件以上的事。否則,非被憋了不可。
這不,剛纔苗如芸還正和我討論我的彈性係數,現在就轉移到和蔣英瑜爭辯起到底看沒看到我的“管”了。
“你說,哪天究竟是什麼情況?我怎麼記不得了?”小雪悄悄地問我。看來,苗如芸的話讓她也糾結起來。
“沒,沒什麼。吃包子,吃包子。今天的包子很有料。”我勸解道。心裡卻想:尼瑪,你就別問了。咱就認爲是《色戒》刪減版好不,你非要個完全版,能在電影院上映呀?
“到底那天是怎麼一回事?”而小雪看到我有點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忽然提高聲音追問我。
而小雪這一嗓門,給正在爭辯的苗如芸和蔣英瑜兩個暫停的機會。她倆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看着小雪和正拿着包子遞向她的我。
那天的場景,又一次出現我的面前。穿過黑髮的我的手,恰好抓在你身體最柔軟的部位,昏暗的燈光,又恰好組成一個曖昧十足的場景。但,我會這樣說麼?
我看着苗如芸和蔣英瑜的盯着我的眼睛,厲聲喝道:“你倆怎麼不吵了?接着吵呀,接着吵呀?”
看來,我是享受不了齊人福了。三個女人湊在一起和諧還好,這要是每天將吵架當日子過,那我可怎麼過呀?
所以呀,怪不得古時候中國人那麼聰明呢?都是在讓妻妾如何和平共處中鍛煉出來的。
小雪冷笑着對我說:“張德帥,別轉移話題。你不說,我也知道?”
“被你發現了?!”我沮喪地回答。苗如芸,小雪要是因爲這離開我,我非給你加房租不可。
“發現什麼了?”小雪一臉愕然,不知道我到底要說什麼。
“其實,小雪,我一直很喜歡你。你就是我的心,你就是我的肝,你就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你就是蒸餾水,我就是純硫酸。我相信,我對你的愛慕之心可以‘冬雷震震夏雨雪’。”豁出去了,我猛地站起身,抓住小雪的手,用一種熾熱的眼神緊緊地盯着小雪。
而小雪,在我這種空前絕後的愛情表白呀,愣住了。同時愣住的還有苗如芸和蔣英瑜。
她們無論如何也相信不出,我怎麼在這個時候會說出這樣的話。
其實,還不是小雪在追問那天的情況。假如小雪不追問,像我這種文藝青年,會做出這種無稽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