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本沒有愛情,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男人在女人身上編織的一個接一個的謊言。——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9日星期二雨
諸葛神棍說到這兒時,反而停頓下來,他賣了個關子:“你們知道找我的是誰嗎?”
“這個我哪知道,應該是找你接頭的?”我立刻答道。
諸葛神棍衝着我微笑地點點頭。
我心中不屑地想着:你真認爲我是小白呀,再說了,即使再小白,也知道不是紅加號會找你捐款的。
這時候,苗如芸在邊上催促道:“快點講吧,別磨洋工了?”
諸葛神棍喝了一杯啤酒,才又開始講起他的故事。
那天晚上,諸葛神棍按照紅碩告訴他的地址,來到一家不甚起眼的茶樓。諸葛神棍踩着那逼仄的樓梯緩步而行,那木製的樓梯彷彿承受不住他的體重而發出沉重的“吱吱呀呀”的聲音。而諸葛神棍的心中,卻依舊在思索着到底會是誰讓他來這種地方。
雖然白天紅碩告訴他是有人來找他,並告訴了他一個地方的名字還有時間,但紅碩並沒有提到那個人的名字。也可能是紅碩不方便透露,更有可能是紅碩也不知道。想到這些,諸葛神棍的心中又蒙上一層陰影。而現在,這團迷霧就要揭開了……
來到二樓的房間前,諸葛神棍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門推開……
等諸葛神棍看清坐在桌子前的人時,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
“是誰?”我插嘴問道。
諸葛神棍並沒有說錯那個人的名字,反而沾着桌子上的水漬,開始在桌子上畫了起來,字很簡單,所以他幾下就畫完了。但等我看到那個簡單的字時,也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
因爲,那個字代表了一個人,一個我永遠只有仰望的人,一個掌握着我們今後命脈的人。
“按照你說的時間,他不是應該去美國友好訪問麼?”我不由狐疑起來。
諸葛神棍並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酒杯笑呵呵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他一仰脖,將那杯酒全倒進嘴裡。就見他的喉結一滾動,那杯酒已全然落肚。諸葛神棍擦擦嘴角,這才又講了起來……
正面向諸葛神棍的那個人看到諸葛神棍進來,臉上依舊保持着那種神秘的高不可測的微笑。彷彿他知道諸葛神棍一定會來似的。
諸葛神棍一閃身,進入到房間。他一進屋後,隨手將身後的門關了個嚴實……
那個傢伙並沒有說話,諸葛神棍也不敢坐下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兒。諸葛神棍微微掃視下屋子,纔看到屋子中的燈光佈置得很巧妙。燈光,只能照射在那個人的身前,他的身後,卻是一團漆黑。而就在那團漆黑中,卻有一個緩慢而悠長的聲音。
武林高手!這是諸葛神棍心頭中冒出的第一個反應。但這種反應,在他的心中似流星上沒有停留,一閃而過。一眼掃視完屋子中的環境後,諸葛神棍又恢復了那種很拘謹的站姿:雙腿併攏,頭微微地低着……
這時候,那個端坐的人才微笑着指了指對面的座位:“放鬆點,放鬆點!”
諸葛神棍這才小心地坐了下來,他將身體挺得筆直。不知道爲何,諸葛神棍總覺得口乾舌燥的。儘管他面前現在正放着一杯飄溢着沁香的茶茗,在不停地發出渴望的誘惑,但諸葛神棍卻不敢放肆地伸手去抓那古香古色的茶杯……
這時候,那個人纔將桌子上放着的一個信封,用手緩緩地推了過來。等差不多越過桌子的中線,他就將手縮了回去。那雙手,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細嫩,讓人根本看不到一絲衰老的樣子,表明了他對自己保養的很好……
諸葛神棍忙畢恭畢敬地用雙手從桌子上接過信封。信封中,依舊是一張薄薄的紙張。
紙張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諸葛神棍勘察那件法器,若有,就找到它,並想盡辦法摧毀它。
法器是什麼,上面並沒有提到;法器在什麼地方,上面也沒有提及。這讓諸葛神棍心生疑慮,他不由地擡頭看了一眼。
對面端坐的人微笑着看着諸葛神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諸葛神棍一咬牙,堅定地說。儘管他現在肚子中有無數的疑惑,但他知道,這時候,還是不要問的好。因爲,有些事情該知道的自然會讓你知道,不該知道的即使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我們痛苦的原因,常常是該我們知道的我們卻不知道,不該知道的我們卻不裝作不知道。
那個人聽到諸葛神棍這個回答,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沒再說話……
稍微過了會兒,他纔將桌子上的蓋碗茶輕輕地端了起來,用茶蓋在茶碗上輕輕地颳了幾下。
一看到這個場景,諸葛神棍忙知趣地站起身來,身體倒退着出了屋門。等他一從那房間中走出,剛纔還緊繃的身體立刻放鬆下來,汗水也恣意地流淌出來……
等諸葛神棍一回到自己的住所,卻赫然發現自己的桌子上端端正正地擺放着一個檔案袋。在檔案袋中,記載着他這次行動比較詳細的資料。
講完這些,諸葛神棍纔看了我們一眼。那意思就是說,故事到這兒,已經完結了。
“檔案袋裡有什麼?”最有好奇心的苗如芸忙問道。
“你真想知道?”諸葛神棍反問道。
苗如芸點點頭。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諸葛神棍堅決地答道,“我能告訴你們的,在一開始都說了。”
諸葛神棍的這個回答讓我們有些失落。
接下來,就是吃得心滿意足的公子珏看到諸葛神棍講了自己的故事。也慌忙講起了他的故事,在他那似通而實非的話語中,我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和諸葛神棍的故事差不多,就是委託人不一樣。而公子珏的委託人,那個我們更不敢說。
等他倆將故事講完,包房中陷入了沉靜。大家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的我,心中卻很不是滋味。這尼瑪我是招誰惹誰了,忽然又跳出一個這樣的事情來。
張德帥,你可長點心吧!今後別再這麼大的好奇心了。最後,我在心中告誡自己。你可沒有苗如芸那樣的九條命,即使有,那九個人一人拿去一條,你還不是照樣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