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日在他耳朵,頸部,鎖骨處,扯開了他中衣的衣領,親吻他光滑美好的肩頭……而手在他身下各處撩撥。
凌月覺得自己快死了。
上一次都是他主動的,凌日只是被動的接受,他那時生澀的模樣依然還在自己腦子裡,今天他卻如此駕輕就熟,他都不知道他對這種事情如此有天分。
他卻不知,自己不在楓城的這段日子,凌日腦子裡把壓倒他然後各種……他把這種事情在腦子裡演練了不知多少次,纔會如此熟練。
就像凌月所想的,凌日也是愛他的,只是相比凌月,他比他更晚把他們之間的感情往類似男女**方面想,是凌月讓他的感情和身體的**得到了釋放的,所以他才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你肯定是對我下藥了……”黑暗中,凌日的眼眶中又有些流淚的感覺,“這段日子,你都不知道我多麼想你……”想到流淚,想到痛入骨髓,想到什麼都不想要了,只想要他。可是他回來,卻對他說他要迎娶女人,他怎麼能準,怎麼能親自給他們賜婚?
“你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你的。”凌月只在心裡說道。
“……給我吧,”凌日繼續說,“現在我得不到你,我會瘋,會死的……”
凌月笑了,眼角卻淌下一行淚,道:“……如果你現在不要我,我纔會死。”
於是,他們的脣終於貼在一起。
漫長而甜蜜而瘋狂的吻,讓兩個人再也想不到別的什麼事,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吃了對方,吃下肚子了纔好……
淚水,不知是誰的淚水,也不知是爲什麼而流的淚水。
**,他們之間再沒有任何阻隔,只有無止盡地糾纏,糾纏。
第二天早上凌月醒來時凌日已經走了,應該是趁天還未亮離開的。他起身喝水看到桌上有張字條:早朝不必過來。
門外傳來敲門聲,鄧福在外面聽到裡面有動靜,叫道:“王爺,已經辰時了。皇上剛纔差人過來說讓你這兩天不必早朝,您是再睡一會還是?”
“讓人進來伺候更衣吧。”凌月道。
“是。”鄧福應了一聲,招呼兩個丫鬟,“進去伺候王爺。”
下人端了洗臉的熱水進來,伺候他更了衣,洗漱完。
“水公子醒了嗎?”他問。
鄧福回道:“王爺,水公子還在睡,他昨夜可能吃壞肚子,昨夜起夜了好幾次,現在正補眠呢。”
“哦,是嗎?”凌月皺了皺眉,怎麼剛來他府上就鬧了肚子,“昨夜水公子入夜後又吃了什麼?”
“王爺,水公子昨晚上親手做了芙蓉桂花糕作宵夜,他吃了之後覺得好吃,本來說端來給王爺您嚐嚐的,後來我見他又端回去了,說是見您已經睡下了,就沒打擾王爺您。”
凌月心裡“噔”一下,這事情也太巧了些。
到了巳時(上午九點到11點),凌月去了水月兒睡的客房。他敲了敲門,聽見裡面咕噥了一聲,他就推門進去了。
他走到牀邊,見牀上的人大赤赤地躺在牀上,被子踢到了腳邊,睡得正香。
“月兒,肚子還難受嗎?”他低頭將他臉上的亂髮梳理了下,輕拍了下他的臉。水月兒的臉跟凌月的有幾分神似,但是整體的感覺更陰柔一些,且動靜之間都有一股媚意,真正的雌雄難辨,有時候凌月都會懷疑他其實是女子。
水月兒半睜了下眼睛,看看凌月,又閉上眼睡過去了。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嚇了凌月一大跳。
“凌月,你跟凌日哪個在上面哪個在下面?”
“……”凌月被他的舉動跟問題嚇到了,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水月兒上下打量了凌月一遍,伸胳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我都知道啦。我昨夜端糕點去給你品嚐,聽到你房裡的動靜了。凌晨我起夜的時候正好碰到凌日從你房裡出來,跟做賊似的看到我連話都不說一句,那個傢伙!”
做賊似的?那個傢伙?凌月想着要不要提醒下水月兒嘴巴注意點,畢竟凌日可是個皇帝哦。還是算了,水月兒的性子說了也不會聽的。
“我們……”凌月不好交代什麼,說什麼呢,他們現在算什麼,他都不知道。
水月兒拉着凌月的衣袖,不依不饒地追問笑鬧:“說說嘛,你們倆到底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凌月伸手指彈了下他的額頭:“不是肚子疼嗎?現在不疼了?”
水月兒見他一直迴避他的問題,又見他神色不定,就知道平素心事就重的凌月肯定在糾結什麼親兄弟啊,什麼倫理問題。他就不懂了,愛都愛了做都做了,還想那些有個屁用!他就知道他們倆之間不會是簡單的兄弟感情,一定會走到今天這樣的。他喜歡凌月,但是他知道凌月愛的人只有凌日一個,所以他才默然退出,只靜靜守在他身邊的。
“我沒事啦,是昨天吃了糕點之後又喝了不少涼水鬧的。凌月你別擔心我,也別害怕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我知道不會很容易,但是我覺得一個人的一生,愛過了,就值得了啊。”水月兒閃着水眸,這樣說道。
凌月看了看他,神色晴朗了些:“月兒,上次我在上面,這次他在上面。”
------題外話------
開了新文,不是**類型的,而是BG古文,《與君良宵,捅君一刀》,好像讓看**的讀者跳BG向的坑有點困難,而且偶的坑品不太好,跟親們要新文的收藏有點小害羞。感興趣的親看下,不感興趣的親也望能支持下啦。就醬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