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瀨順離開後,穆宸抱着寧濤濤回到牀上,摸着寧濤濤柔軟的髮絲,低語着:“濤濤,你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怕是有點危險。”畢竟這趟渾水這是扯上了黑道的人物,雖說是好友的家人,但這幾天的觀察,想必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角色。
做得好,就可以幫好友脫身,做的不好,沒準會搭上,穆宸也沒料到這個忙會陷得那麼麻煩。雖然穆宸並不懼怕黑勢力,但是他顧及的是寧濤濤的安危,自己在怎麼樣也在商業間打滾多年,在怎麼樣黑道和商業的黑暗也是一個樣。可是寧濤濤在初出沒多久就被自己收入懷中,對於許多事都涉世未深,他不希望自己因爲要幫好友,而把寧濤濤也拖累上。
寧濤濤用手臂勾住穆宸,主動覆上紅脣,炙熱的氣息擴散開來。“宸,我要留下!”離開脣邊,寧濤濤給穆宸一個堅定的答案。感受着彼此熟悉的體溫,相擁在沉寂的黑夜中,就算下一刻有未知的道路,只要身邊有着依靠的臂彎,一切都顯得那麼渺小不堪。
是夜,寧濤濤與穆宸再一次用炙熱的體溫度過!
在距離鬼狼組與清野組交易還有五天裡,名瀨閻給予了名瀨順很大的自由空間,沒有去幹涉名瀨順和穆宸與寧濤濤之間的友誼,也沒有對名瀨順做出像以前那樣粗暴的舉動,這個到讓名瀨順樂的輕鬆,早上時間時不時的就拉着寧濤濤與穆宸走遍整個東京,而名瀨茉子偶爾也會做個跟屁蟲,膩着名瀨順一同嬉笑。
夜晚,名瀨順就會來到安排穆宸和寧濤濤的房間內,繼續“紙上談兵”的計劃,這幾天,穆宸已經和穆楓那頭安排好了,在禮拜天時,穆楓會抵達醫院裡運走名瀨菀芸,名瀨順則是負責轉移安排在那裡的視線,只要能把名瀨菀芸送上飛機就安全了。另一邊的安置穆楓也都已經做好了詳細的安排。
“彬,你不打算一起離開嗎?”穆宸瀟瀟灑灑的在紙上寫出幾個字。名瀨順看了紙上的字,秀氣的眉宇糾結一起,盯了許久,才傾吐出:“我、在看看。”名瀨順這一刻有些猶豫了,他不是一直想着要逃開名瀨家族的嗎?怎麼會覺得心似乎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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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寧濤濤看着名瀨順糾結在一起的眉毛,猶豫的神色。“是不是還有什麼難處?”
名瀨順望着寧濤濤,苦澀的一笑。“也許有件事還是自己要去解決才知道。”名瀨閻這幾天沒有發難給名瀨順,也沒有對他做出什麼事,但是每晚夜靜的時候名瀨閻都來到他的房間。名瀨順並沒有熟睡,他只想知道名瀨閻想做什麼把戲,但是名瀨閻只是在他脣間落下一個柔軟的親吻,低語的喚着他的名字“順~。”他沒有看見名瀨閻的表情,但是那聲“順~”似乎很無奈,低語而溫柔的聲音一直落在他的心裡,這個疙瘩,他想知道爲什麼自己會那樣惦記。
依舊是燒盡那張紙,隨風的灰燼飄灑的落入暗藍色的黑夜,依靠在窗沿的名瀨順映上銀色的月光,彷彿會隨着灰燼一般飄灑而消失。
寧濤濤從一開始就不知道當初名瀨順是如何吸引自己的好友的,但是此時他好像明白了,表面上散發着的光輝奪取了一開始的視野,隨着目光的逐漸接近,探討出更多未知的基數,想要不斷的知道更多就會不斷的陷入進去,這樣的人怎麼能捨得離開目光?
穆宸用手臂環過寧濤濤的身子,語氣中帶着些許的不滿:“彬,有些晚了,或許該休息好,明天該迎接一個開始了!”眉宇一挑,示意着名瀨順稍微騰出一個空間來。
名瀨順回過神,輕佻一笑。“宸,你家小可愛莫非看上我了?”對上名瀨順放亮的眼眸,寧濤濤的臉上迅速染上熱氣。
穆宸心裡更不愉快了,所謂朋友妻不可戲,穆宸沒有說話,只是把寧濤濤的身子轉像自己,把寧濤濤的臉埋在自己的胸膛裡,眼神示意名瀨順離開。名瀨順看了一下穆宸和寧濤濤聳聳肩,擺出一副ok的表情。偶爾調戲一下別人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名瀨順在關上門的同時,噙着笑,心裡很舒暢,記憶中又回到以前在BOY—bl酒吧的日子。
站在門外的名瀨順聽見屋裡傳來細細的呻嚀聲,眼眸彎成月牙形:“都說牆壁薄了,還那麼熱情。呵呵……”
回到自己房間的名瀨順沒有開燈,而是直徑走到牀上,倒頭而睡。鬼狼組和清野組的交易逐漸逼近,名瀨閻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他眼前了,當然夜晚的偷偷摸摸不算,這倒讓名瀨順心底有些空洞洞的滋味。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一些瑣碎的事情,名瀨順捲起被子包裹着。回想起這幾天注意到醫院的幾處角落人手都撤走了不少,這或許是上天給的機會,可是自己的心卻沒有因爲可以離開而跳躍,反而是更加孤寂了。這是爲什麼?
門被打開,輕輕的腳步聲停在牀沿邊,名瀨順聽見熟悉的聲音裝睡着,“順~”感覺到牀沿的一邊往下陷,粗繭的手指覆上髮絲,繞的名瀨順有着癢。名瀨順假意的呻嚀的了一下。髮絲的溫度迅速散去。
片刻,熟悉的氣息在脣邊漫開……。名瀨閻並沒有再深入的動作,起身後離開了。
名瀨順的心“砰砰”的跳的強烈,害怕?恐懼?喜悅?期待?複雜的思路在他腦海中跳躍。難道離開的孤寂心情是因爲名瀨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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